第38章 谁说人间红尘满是繁琐与桎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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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我就意外地解决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 那便是如何在挑明心意后，还能与林晓正常相处。之前无数个夜晚，我都在设想这个问题的结局，大多数都是负面的：她可能会当众指责我，让我在公司颜面扫地；也可能会向领导告状，说我骚扰她，让我落得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就算情况好一些，她也可能会对我冷若冰霜，让同事们看出端倪，招致无数的嘲笑和唾骂。

可万万没想到，这些预想中的糟糕结果都没有发生。从那以后，林晓看我的眼神变得与众不同。她安静坐在工位上时，就像一朵默默绽放的栀子花，周身散发着平和洒脱的气息，温婉可爱，连空气里都仿佛飘着淡淡的香气。她跟我说话时，声音平静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温度，能穿透我的心灵。我们聊的都是平常的话题，比如工作进度、部门里的小事，可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疏离感，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封 “爱的宣言”，又仿佛那封宣言让我们的心贴得更近了。

她的神情总是自然舒适，聊到开心的地方，还会时不时露出如花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青春的美好，让我看得有些失神。她的举止也自然得体，没有一丝刻意的做作，这让我彻底放下了心。现在的我，可以在心底清澈如水的情况下与她交往，不用再藏着掖着，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心意会吓到她。我知道，她理解我的心意，也认可我的为人 —— 我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一个痴情于她、渴望人生能多些意义、不愿留下遗憾的男人。总之，在她面前，我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待，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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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我又发现了一件事 —— 林晓的妈妈竟然没有离开，还在家里为她做饭，整天陪着她。这事是我从她电脑微信上偶然看到的，那天她正好在处理工作，微信弹窗跳了出来，上面是她给妈妈发的消息：“妈，今天沙尘暴好大，你记得把家里的窗户都关好，别让沙子吹进去了。” 有时她称呼妈妈为 “亲爱的”，有时又会叫 “最亲爱的”。看到这称呼，我心里莫名一紧：难道她有了新的 “亲爱的”？虽然知道妈妈在她心里地位提升是好事，可我还是忍不住吃醋，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生怕有人会抢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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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上午，因为要核对一份报表，我得以近距离地观察她。那天她没有擦任何润白霜，真实的面容就在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尽管这三年来，我已经看过她无数次，可每次近距离接触，都能有新的发现。她的脸庞依然秀丽动人，五官标致得无可挑剔，下巴尖尖的，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她说话时，嘴唇会自然上翘，露出几颗不太整齐的牙齿，可那点不整齐反而让她多了几分可爱。她的鼻子高挺，鼻梁线条流畅，脸蛋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连眼角、脸颊上的几颗小痣，都显得格外诱人。

她笑起来的时候，吐气如兰，那淡淡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让我心头一酥。更让我无法抗拒的是她含情的眼神，每次与她对视，我都感觉全身酥麻无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的眼神仿佛蕴含着万千世界，深邃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我总觉得，她的目光中有一束坚韧的情丝，悄无声息地将我紧紧捆绑，让我心甘情愿地陷在里面，无法逃脱。

趁着她低头看报表的功夫，我又悄悄靠近了一些，甚至能看到她额头上沾着的几颗小皮屑，应该是她刚才觉得痒，用手抓挠时留下的。她的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连汗毛细孔都清晰可见，这种真实的模样，比照片里精致的妆容更让我心动。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感到无比满足，这种贴心的感受，是人生中难得的机缘，我格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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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公司接到一个通知，需要派人去邻市参加一场行业研讨会，组织方明确要求林晓独自前往，因为她是这次会议的主要对接人。我得知消息后，立刻找到她，小心翼翼地表达了想与她同去的意愿。本以为她会拒绝，毕竟组织方有明确要求，可她只是稍作推辞，说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见我眼神里满是期待，便松了口：“那好吧，我跟组织方说一声，就说你是协助我处理资料的。”

能与她同行，我心里乐开了花，因为这意味着我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她，感受她的存在。她自然明白我的意图 —— 我去不去其实并不重要，会议内容我帮不上太多忙，可她还是同意了，说明她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开会那天，我们坐在会场的后排，并排坐了近两个小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那微弱的震动通过座椅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心跳也跟着加速。我还能看清她手指上的纹路，每一条都那么清晰，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又怕吓到她。我甚至仔细观察了她耳朵的形状 —— 她的耳朵半卷曲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耳廓上透着细腻的光泽，美丽得就像一幅大师笔下的油画，让我舍不得移开目光。

那天她因为要处理会议资料，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显得格外干练利落。我们没有一直沉默，一边听着台上的发言，一边小声聊天。聊工作上的问题，聊她之前去外地资格审核时遇到的趣事 —— 她说有个候选人紧张得把自己的名字都说错了，逗得我哈哈大笑；还聊到过年怎么玩，她说自己没什么特别的计划，都是跟着家人的安排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说话时的样子像个小孩子，单纯又可爱，让我更加确定，她是一个爱好不多、心思简单的人，这样的她，更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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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年冬天的第几场雪了。那天早上出门时，细密的雪粒像针一样从天上洒落下来，不一会儿，我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就都积满了雪。走到槐安路时，我几乎变成了一个雪人。这里没有树木遮挡，风雪斜斜地扫过来，刮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即便雪这么大，我的心里却暖融融的，仿佛有几个小火炉在里面燃烧 —— 因为我马上就能见到林晓了，一想到这里，所有的寒冷都烟消云散。

我知道林晓今天早上要外出办事，昨晚特意定了闹钟，早早地就为她叫了车。最近下雪，打车的人多，我怕她抢不到车，耽误了办事的时间。而且她今天下午还有一个活动，是在文化馆举办的庆祝正月十五的游园会，里面有她最喜欢的汉服秀，我希望她能来得及参加，不想让她留下遗憾。

中午吃过饭，我正好在楼梯口遇到了下楼的林晓。我顺势拉住她的胳膊，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衣袖，紧紧地握了一下 —— 那力度里藏着我迫切想见她、想亲近她的心情。她被我拉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挣脱开，转身往门口走。我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大头皮鞋，鞋底厚厚的，应该很防滑。这丫头在这方面比我细心多了，我总是喜欢穿软底的运动鞋，不管天气滑不滑，每次下雪都得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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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班以来，林晓对我就与别人不同。我们之间的心思像一面明镜一样清晰，谁都不用多说，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尽管在众人面前，我们仍然公事公办，讨论工作时严肃认真，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彼此的内心深处隐藏着别样的情感。我们之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甚至是偶尔不小心的轻微接触，都让我感到迷离而沉醉，仿佛饮了醇厚的美酒，在半醉半醒之间享受着无比的惬意。

这样的工作生活让我无比留恋。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以如此怡情达意，仿佛陷入了美妙的梦幻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美好而有趣！我甚至开始期待每天上班，期待能在办公室里看到林晓的身影，期待能与她多说几句话，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候，也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有天下班时，林晓没有按时离开。我路过她办公室门口时，看到她还坐在电脑前，专注地看着什么。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门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悄无声息地关紧了。我笑着走到她身边，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 今天她应该没有洗头，后脑附近的发丝间能看到一些头皮屑，可这非但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让我更清楚地看到她乌黑头发下嫩白的头皮，那头皮透着青春的光泽，充满了生命力。

她的头发像森林般茂密，顺垂下来时又像瀑布一样顺滑，我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能轻轻抚摸一下，肯定很柔软吧。我还注意到她脖颈后面有一处小小的疤痕，大概是之前不小心抓伤留下的，浅浅的一道，却让她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林晓被我看得有些害羞，脸颊微微泛红，赶紧转移话题，笑着跟我谈论起工作上的事。我怕她尴尬，便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办公桌边，听她说话。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她妈妈，我才知道她妈妈今年冬天一直陪她住。我忍不住问：“你妈妈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那边不上班了吗？”

她笑着回答：“我妈妈已经退休啦，现在想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之前的工作也不是正式的，所以现在算是自由之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