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气候变化(1/2)
当夜幕笼罩国运空间一场气候灾难悄然拉开序幕,各国代表的庇护所如同漂泊在风暴中的孤舟在极端天气的浪潮中接受命运审判,新进入游戏的高卢鸡代表是一位神父,他蜷缩在单薄的草屋内指尖摩挲着胸前的十字架给自己心灵上的安慰,窗外的狂风如同暴怒的野兽撕扯着屋顶的茅草,每一片草叶的颤动都让他心惊胆战。
“上帝啊,保佑你的子民...”
话音未落暴雨倾盆而下,雨滴如钢珠般砸在茅草上,泥浆混合着草屑顺着缝隙渗入,神父惊恐地看着墙壁逐渐软化如同融化的奶油般缓缓坍塌,潮湿的泥土糊住口鼻的瞬间他仿佛看见巴黎圣母院的尖顶在雨中融化。泡菜国代表的草屋遭遇的是另一种灾难,沙漠夜风卷着滚烫的沙粒袭来,草屋的缝隙成为沙尘暴的通道,他用围巾捂住口鼻却闻见秸秆被烤焦的气味,
气温在短短几分钟内飙升至五十度,草屋的支柱开始冒烟,他这时想起国内所谓的(传统建筑工艺)宣传此刻成了致命的笑话,什么回归自然与自然相融都是空话,当第一簇火苗窜起时他终于明白,在国运游戏里吹嘘历史换不来生存资格,脚盆鸡代表的草屋遭遇大风,无数茅草被吹起随风飘向远方,他徒劳地用水去抓却只能在风中凌乱,约翰牛代表詹姆斯·霍尔特的木屋在暴风雪中发出呻吟,他蜷缩在火堆旁不断往火里添着木柴,火星溅在结霜的地板上却无法缓解窗外不断吹入的寒风,无论草屋、木屋都有窗户但都没有可隔绝的东西。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提心吊胆,木屋的地基在风雪中逐渐松动,每一次狂风过境整个屋子都要倾斜几分。
“我真希望这木屋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工艺...”
詹姆斯·霍尔特自我安慰的声音被梁柱断裂声淹没,屋顶的积雪已厚达半米,横梁上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而下,每蔓延一分他的心就越靠近嗓子眼,但他现在没有丝毫办法,对他来说能守住火堆已是无比勉强,能否守住木屋只能看上帝,蓝鹰代表大卫·米勒的石屋看似坚固却躲不过酸雨的侵蚀,因为没有家具他只能躺在地上望着屋外不断滴落的黄绿色液体,酸雨正在腐蚀石屋也降低了周围的温度,他只能用虎皮裹住身子保暖,伤口的疼痛与低温造成的高烧让他意识模糊,石墙上他雕刻的自由女神像正在被滴落的酸雨腐蚀,他一边忍受身体不适一边自嘲。
“连你都不想保护我了吗?”
酸雨渗进石缝的声音如同无数小虫在啃食大卫·米勒的心脏,他不知道此刻在现实世界中五角大楼的蓝鹰高层和一众蓝鹰民众们也是这样的心态,他们不断计算石屋能不能撑过今夜,对他们来说今晚也会是个不眠之夜,要说此刻最轻松的就是龙国直播间,这里的观众完全是在看另一番景象,于兰在与二女一番云雨后坐在四合院的屋檐下看着雪花落在青瓦上,婕拉用藤蔓加固了窗棂,雷芳坐在于兰腿上喂苹果给她吃,整幅画面透着说不出的安稳与温馨。
“这雪怕是要下一整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