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2)

曹漕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在这给我下套呢。

什么叫过夜?这老东西安的什么心。

大茂兄弟非要给我庆祝,喝到天亮。怎么,三大爷想举报我?

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操心自家事吧。

我可提醒您,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得挺近。

前天还看见他俩在公园手挽手呢。

看着闫埠贵吃瘪的样子,曹漕暗爽:老东西,跟我玩这套,整不死你。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

不用回头看,曹漕都能脑补出闫埠贵那张老脸有多精彩。

事实确实如此。

望着曹漕潇洒离去的背影,闫埠贵气得直跺脚。

这老 ** 跟自己的右脚较上劲了。

呸!没大没小的东西!当个破副厂长了不起!

姓曹的你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骂完心里舒坦了些。

可冷静下来后,闫埠贵越想越不对劲。

最近老伴三大妈确实反常。

具体哪儿不对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她变了。

尤其是提起何大清的次数明显多了。

难道真跟老何有一腿?

正嘀咕着,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大院门口,三大妈和何大清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牵着手,这一幕闫埠贵并未察觉。

然而,三大妈脸上的笑容,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了。

“三大爷,起床了?”何大清率先打了声招呼。

“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起床,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闫埠贵语气不善,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那什么,三大妈,我先回屋了。”何大清看出闫埠贵心情不佳,便不再自讨没趣,简单告别后便转身离开。

“看什么呢?小心魂儿都被勾走了!”闫埠贵不知何时已站在三大妈身旁,冷不丁的一声呵斥,着实吓了她一跳。

“老头子,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吃 ** 了?”三大妈不满地抱怨,“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你这老东西!”

这番牢 * 在闫埠贵听来,却成了三大妈对他不满的证据。不满,就意味着感情出了问题;感情出问题,自然是一方有了异心。

“现在嫌我老了?早干嘛去了?”闫埠贵冷哼一声,“想当年,我闫埠贵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上门提亲的人差点踏破门槛!”

话锋一转,他继续道:“也不知道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看上了你。”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三大妈。任谁听了这种话,心里都不会好受。夫妻几十年,突然一方说出后悔的话,谁能忍?

“姓闫的,你什么意思?”三大妈怒目而视,“话里有话是吧?我哪儿对不起你了?给你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还不够对得起你闫埠贵?”

“要说哪根筋搭错,那也该是我!当年我也是如花似玉,追求的人排着队呢!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争吵愈演愈烈,最终,闫埠贵和三大妈竟直接动起手来。

好家伙。

院子里上演了一场无人裁决的较量。

老家伙,还敢跟我动手。

我抓烂你。

我挠花你。

我踹死你!

三大妈边打边喊,气势十足。

闫埠贵虽是个男人,却没什么力气。平日里以文化人自居的他,既不劳作也不出力,哪是三大妈的对手。没过几招,他就被掀翻在地,被三大妈牢牢压制。

院里的住户们闻声而来。

哟,这是怎么了?三大爷和三大妈怎么打起来了?

谁知道呢,我刚出来就看到这场面。

三大爷,你怎么惹着三大妈了?

三大妈,打归打,可别打要害。

没人喊加油,因为三大妈已经够卖力了。大伙儿也怕喊了加油,两口子就不打了。更担心他们调转矛头,把钬气撒到自己身上。

妇女同志们最来劲,许三婶和钱大妈嗓门最大。

三大妈,男人犯错就得打,不打不长记性。

三大爷,现在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了吧?平时别总摆一家之主的架子。

三大妈,男人不教训就要上天。

六婶说得对,千万别手软。

打的人痛不痛快不知道,看热闹的倒是很享受。

跟三大妈不对付的二大妈看得眉开眼笑。

怎么回事?刘海忠凑过来问。

谁知道呢,好像是闫埠贵干了什么亏心事,正被收拾呢。有意思,这两口子窝里斗,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二大妈浑身舒坦,比亲自教训他们还解恨。

你干什么?

别在这儿添乱。

“这是闫家的私事,你别掺和。”

二大妈拦住二大爷,生怕他一插手,热闹就没了。

最后,一大爷出面了。

这老家伙装模作样,假惺惺地问为什么打架,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人,嘴里絮絮叨叨全是废话。

他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嘴脸,可没人领他的情。

被拉开的三大爷和三大妈根本不觉得易忠海是好心。

围观的人更是因为没戏看了,私下骂他多管闲事。

结果,闫埠贵嘴上没个把门的,直接抖出家丑——三大妈出轨了!

闫埠贵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瞬间安静。

虽然没有聚光灯,但三大妈一下子成了全院的焦点。

她整个人都懵了,其他人也全都傻眼。

“三大妈真出轨了?”

“三大爷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不会吧?她看着不像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儿一般人可干不出来。”

“别说一般人,二般人也干不出!”

“三大爷这把年纪,居然戴了绿帽子,真惨……”

第364节

突然有人插嘴:“等等,你们没发现重点吗?”

“啥重点?”

“三大妈出轨,总得有个对象吧?那人是谁?”

“会不会是二大爷?你看他那心虚样儿。”

“我觉得像一大爷!”

“都有可能!”

院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越说越离谱,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