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男二出场（1/2）

掌柜还没说完；就看到小院拱门处；走进来一气度不凡的青衫男子进来；

“什么菜这么香，咱们酒楼新研究出来的？”

“二东家，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提前说声？”

掌柜惶恐行礼。

婆子也行了礼道了句：“二东家好，我出去做事了。”

“唐掌柜别拘谨，我去办差路过这里，顺道看看。”青衫男子开口。

“是啊，那您有口福了，这个小姑娘是季石村的，说前些天捡了个方子，这不，问问我们酒楼需要不？”

季墨上前一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随即乖巧地退至一旁垂首静立，只用眼哞悄然打量着这位二东家。这位爷的面庞冷峻如冰雕，双目精光湛然，正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审视，锐利地刮过她全身——仿佛要透过她单薄的衣衫和卑微的姿态，看到骨子里去。

季墨心下一凛，后背微微绷紧，“这是个真能看穿人心思的主儿！想随便糊弄过去，怕是难了！”

果不其然，冰冷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砸了过来：“‘捡’？呵，哪里捡？就算是捡着了，谁教会你做这等精细菜色？可别告诉我，一个乡下野丫头家，能通晓这些连京中庖厨都未必精熟的香料调弄！”

季墨心头一跳，暗暗庆幸刚才没有随意编排。“果然厉害！但这还难不倒我……”她心中那份属于昔日女辩手的冷静与急智瞬间点燃。

“这位东家容禀，”季墨深吸一口气，抬起脸，依旧是那副恭敬的姿态，声音却平稳清晰，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坦率，“小女子虽生于乡野、长于草莽，但家父早年也曾是读过圣贤书的。至于这菜……”她顿了一下，语气既无奈又带着几分认命的诚恳，“您也别追问小女子是如何弄懂这些的，横竖说出来也像个荒唐故事。您只消……尝尝这道菜的滋味。若是侥幸能入您的法眼，合了您的脾胃……求您发发慈悲，赏些银钱便好。家里……人口多，阿娘又病倒了……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斗胆来此求个赏，只盼东家爷发发善心。”

话音落下，她微微低下头，将那份沉重隐在睫羽之后。

那如寒冰雕塑般的二东家目光落在季墨身上，审视并未消失，反而更深了几分。一个乡下丫头，面对他这般咄咄逼人的盘问，竟能不慌不乱，言语条理分明，态度不亢不卑，隐隐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韧劲，实在……不寻常。他端起桌上掌柜刚呈上的新茶，并未饮用，修长的手指在温热的杯壁上轻轻敲了敲，然后径自在伙计飞快搬来的太师椅上坐下。动作随意，却带着天生的威严。

他沉默片刻，心思电转间，忽地一抬左手，朝着空中极其轻微地一招。

几乎是同时，一个身披玄色劲装、气息冷硬如刀的魁梧身影，如同融化又凝固的暗影般，悄无声息地单膝跪落在他身侧，速度快得只余一道残影。二东家侧过脸，对着那人耳语了几句，声音低得如同掠过地面的风。那黑衣人沉声应了个“是”，旋即身形一晃，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再次融入周遭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二东家这才抬眼，转向一直侍立在侧、额角已渗出细密冷汗的唐掌柜。孙掌柜早已心惊肉跳，见状立刻更加诚惶诚恐地小步快趋上前，躬身到了几乎对折的程度，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二东家，请您吩咐。”

“去摆个桌，拿碗筷来。”

“是”。掌柜的二话不说连忙喊伙计过来侍候”。自己站在了青衫男子身后，“小姑娘没问题吧？。

”唐掌柜忙上前说到：“全程有人帮厨的，我也尝过了，没问题。”

季墨走上前道：“这位东家，还有掌柜大叔，为安全起见，我先吃口，刚好我还没吃饭呢”。

说完赶紧盛了连菜带鱼的一碗，心里乐开了花，姐的最爱啊！赚不赚到钱先过下嘴瘾再说，吸溜秃噜吃完，一边呼呼，一边说：

“这道菜趁热吃有劲，我以我这不值钱的小命担保，您可以尝尝！”掌柜的也舀一碗谦谦的说，二东家，这些都是咱们酒楼的食材，您尝尝？”

“对了，咱们无冤无仇的我为啥害你们？再者我家穷的叮当响，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哪有钱买毒药！”

季墨翻了个白眼匪夷到！

二东家呡尝一口后，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这个方子要卖多少钱？”

季墨暗自惊喜表面平静的回道：“您是大门大户富贵人家，总不会亏了我！您看着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