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生态构建(1/2)

省府一号会议室的红木长桌泛着幽光,钟长河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摊开的全省科创地图。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不同颜色的圆点,红色代表高校实验室,蓝色是企业研发中心,黄色则是政府扶持的科创园区,但这些孤立的光点在他眼中,正逐渐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

“单点突破只能制造闪光点,系统作战才能形成燎原之势。”他突然开口,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投影幕布上瞬间切换出五段相互咬合的链条动画,每段链条都标注着醒目的关键词。这个刚上任三个月的省长,正以“战略大师”的精准判断,将他在基层调研中收集的638条科研人员诉求,提炼成一套环环相扣的创新生态体系。

天州市原电子管厂区的拆迁现场,钟长河踩着碎砖砾石登上锈迹斑斑的水塔。脚下这片占地200亩的工业遗址,即将变身为容纳20个前沿学科的“江北实验室”。当随行人员递上常规的园区规划图时,他却从公文包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他蹲点中科院物理所时,记录下的37条科研人员抱怨。

“把行政楼砍掉一半面积。”钟长河用红笔在图纸上划出斜线,“科学家需要的不是气派的办公楼,是24小时开放的超算中心和能装下3米口径设备的实验大厅。”转身面对跟来的建设部门负责人,他语气斩钉截铁,“记住,实验室的电梯要能运大型仪器,走廊宽度必须满足设备搬运,连厕所位置都要考虑到实验人员穿着防护服的便利性。”

三个月后,当首批科研团队入驻时,发现每个实验室都配备了独立的样品处理间和数据存储服务器。材料学教授林卫国在启用仪式上,抚摸着实验室墙壁上预留的128个电源接口眼眶发热——这个细节,正是他去年在座谈会上随口提到的诉求。钟长河我站在人群后方,看着科学家们兴奋地调试设备,冷峻的面庞难得露出一丝柔和。

省财政厅的会议室里,当钟长河提出设立百亿级科技创新基金时,老厅长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财政账本上的数字清晰显示,今年的教育和医疗支出已经吃紧。但这位“战略大师”早已准备好破解之策,他将基金分为三层架构:30%政府引导资金,50%社会资本,20%定向用于成果转化。

“用财政资金撬动社会资本,这才是乘法效应。”他指着白板上的公式,“我们不仅要做投资人,更要做规则制定者。”在随后出台的基金管理办法中,一条特殊条款引发热议:科研人员以技术入股的,可享受“三年分红优先”,这意味着科学家能先于资本方收回投资。这个打破常规的设计,源自他在高校调研时听到的那句无奈吐槽:“研究成果转化了,我们还是买不起北京的房子。”

当首期50亿资金注入时,量子计算企业“本源量子”的创始人潘建伟团队正在为研发经费发愁。他们提交的“量子芯片量产工艺”项目,在传统评审中因“风险过高”被三家投资机构拒之门外。但在钟长河推动的“颠覆性技术专项”支持下,不仅获得5000万直接投资,更通过基金平台对接上中芯国际的产线资源。六个月后,当国内首条量子芯片中试线在天州科技园投产时,潘建伟在庆功宴上举杯向屏幕里的我致敬:“您让科学家敢啃硬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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