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血契真相，系统弑神（2/2）

那就让系统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弑神者！我扯断缠绕在曾煜城腰间的数据流，那些泛着翡翠光泽的代码碎片割开他锁骨下的旧伤，那切割的“嘶啦”声让人不寒而栗。

飞溅的血液在半空凝成十二面体结晶，精准坠入系统核心的裂缝——那团吞噬心跳的光球突然膨胀成孕妇的子宫形状，表面浮动着我们童年时期在白家后山埋下的许愿瓶，许愿瓶在光球表面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曾煜城的虚影在爆炸的数据流里时隐时现，他残破的西装下摆突然伸出二十三条青铜锁链，每根都刺穿着我前世被白家人凌辱的记忆画面，锁链晃动的“哐当”声让人毛骨悚然：幽然…你疯了？

这些记忆碎片会反噬…

我反手将正在剥落的银甲碎片捏成手术刀，精准挑断他脚踝缠绕的契约符文：这局我赢定了…飞散的金属残片突然自动重组，将我右眼的冰蓝色虹膜切割成精密齿轮，那切割的“咔咔”声好似机械运转的声音，系统要的从来不是牺牲…左手抓住正在吞噬曾煜城心脏的数据触须，那些蠕动的代码竟是我这三个月来完成的每一个任务日志，数据触须蠕动的“沙沙”声让人头皮发麻，而是双生共鸣！

实验室突然响起诡异的笑声，那笑声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张博士摔碎的检测仪零件在空中拼成咧嘴的小丑面具。

李记者最后半架直播无人机撞进系统屏障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我刚好咬破曾煜城的喉结，将带血的齿痕印在系统核心表面——那个位置正好是二十年前王伯在曾家祠堂刻下的护身符纹路。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时，你说要送我整个数据海当聘礼吗？我按住曾煜城后脑将人压进沸腾的代码漩涡，那些暗红的数据流突然凝固成白家祠堂的雕花梁木，梁木凝固时发出“嘎吱”的声音，现在我要你把血契刻进系统源代码——

曾煜城突然挣断三根青铜锁链，染血的领带缠住我正被系统反噬的右手腕，那领带缠绕的触感带着一丝黏腻。

他撕开西装衬里露出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这三个月来我每次使用系统时的精神力消耗记录，那些记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你会被核心同化成数据！

我嗤笑着扯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正在燃烧的契约印记：两个月前你替我承受系统惩罚时，这里就已经开始数据化了不是吗？指尖抠进燃烧的符文中，拽出的竟是我们初遇那晚他私人飞机黑匣子的记忆晶体，晶体被抠出时发出“噗”的一声。

系统核心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那声音让人揪心，吞噬心跳的光球表面浮现出林悦上个月流产的孕检报告。

我冷笑着将曾煜城的血抹在那些扭曲的文字上，看着它们重新排列成我们儿时在白家祠堂签下的婚书，文字排列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别动。曾煜城突然用染血的领带捆住我正被数据同化的左手，沾着龙涎香味道的齿尖咬开我作战服肩带，那咬开的“嘶啦”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你漏看了契约第七条款——他喉结上的咬痕突然裂开，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二十年前王伯用来施展禁术的翡翠粉末，那粉末涌出的“簌簌”声好似微风拂过树叶。

那些莹绿的星尘洒在系统核心的瞬间，我后腰的家纹烙印突然长出青铜色的神经脉络，脉络生长的“滋滋”声好似电流通过。

实验室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开始扭曲成婚礼进行曲的变调，那怪异的曲调让人心中发毛，张博士摔碎的镜片里反射出三十七个直播平台同时崩溃的画面。

抓到你了。我突然撕开曾煜城胸前的皮肤，从跳动的数据心脏里扯出半枚翡翠胸针——那正是王伯转世成林悦时缺失的灵魂碎片，胸针被扯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系统核心突然安静下来，光球表面浮现出我们七岁那年埋在许愿瓶里的染血婚约，那婚约在光球表面闪烁着微光。

当我把胸针按进曾煜城破碎的心脏时，整个系统空间突然响起玻璃风铃的震颤声，那清脆的声音好似来自遥远的天际。

那些正在啃噬我们记忆的数据流开始逆向生长，将二十年来的每个伤痕都编织成双螺旋的金色光带，光带编织时发出柔和的“嗡嗡”声。

曾煜城瞳孔里最后一点人类光泽熄灭的刹那，我听见自己后颈的皮肤下传来古老齿轮重新咬合的咔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