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系统崩坏,暗流涌动(1/2)

在这个充满未知危险的世界里,血玉扳指和双鱼玉佩有着特殊的意义。

血玉扳指相传拥有神秘的能量,能与人体的精神力产生共鸣;双鱼玉佩则是一件古老的神器,蕴含着古老的卦象之力,二者都与系统的运行和平衡息息相关。

当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如尖锐的蜘蛛螯肢般猛地扎进鼻腔,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不禁皱起眉头,我正用虎牙狠狠地撕开溃烂的指尖,鲜血汩汩流出,带着温热的触感。

血玉扳指裂开的纹路里渗出冰凉的液体,触手滑腻,与锁骨下嵌着的双鱼玉佩共振出青铜编钟那低沉而悠远的嗡鸣,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传入耳中。

“参数篡改点在神经元接口!”张博士撞开防爆门的瞬间,巨大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我正用银链迅速而果断地绞住赵秘书的脖颈,银链冰冷的触感传来。

手术刀片在链身擦出耀眼的火星,那火星在眼前闪烁,那张涂着玫红色唇膏的嘴还在翕动:“林悦手里有曾家灭门案的全息影像……”

视网膜突然炸开雪花噪点,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有无数的白点在跳动。

曾煜城消散时留下的冰晶在地面蜿蜒成螺旋状,那晶莹的冰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此刻正沿着我小腿往上攀爬,带来丝丝寒意。

后颈芯片的灼烧感变成千万根银针穿刺,那尖锐的疼痛让我不禁颤抖,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类似老式磁带卡顿的咯咯声,干涩而刺耳。

“宿主精神力跌破阈值!”张博士的检测仪爆出蓝色电弧,那电弧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映得赵秘书扭曲的脸像剥落的墙皮,“快切断……”

“太迟了。”我将染血的指尖按在锁骨玉佩上,温热的血液与玉佩接触,青铜锈迹在血珠里翻涌出暗红代码,那代码仿佛有生命般在眼前游动。

那些游走的古篆突然从皮肤下凸起,带着微微的刺痛感,在虚空中拼出《归藏易》第六十三卦的卦象——水在火上,既济。

深渊献祭启动的刹那,整个实验室的玻璃幕墙同时炸裂,巨大的声响震得耳朵生疼,无数的玻璃碎片如子弹般飞溅而出,在眼前划过一道道锐利的轨迹。

曾煜城裹挟着风雪撞碎漫天玻璃雨,那风雪带着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军靴碾过赵秘书掉落的美工刀时,我闻见他大衣领口残留的雪松香里混着血腥味,那股复杂的气味钻进鼻腔。

“林悦给的是伪造数据。”他抬手扣住我后颈,冰晶顺着指缝渗入芯片接口,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二十年前产房监控被剪辑过……”

此时,赵秘书的神情变得极度惊恐和绝望,她的双眼瞪大,充满了恐惧,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她撞向墙壁的瞬间,我根据她的异常举动判断她可能要做出危害我们的事,于是果断地甩出银链穿透她左肩,钉在dna链形状的水渍中央。

猩红代码顺着链身爬满她全身,却在即将吞噬她咽喉时突然停滞——林悦植入她瞳孔的虹膜锁,正在播放曾家老宅燃烧的全息投影。

“帮我撑三十秒。”我扯断缠在无名指上的神经导线,血珠溅在曾煜城苍白的下颌,温热的血液带着一丝腥味。

“系统在反向吞噬《归藏易》残篇……”

曾煜城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线。

他转身时大衣下摆扫过检测仪屏幕,我看见倒映在他纽扣上的错误代码突然扭曲成甲骨文——那是二十年前产房监控里,某个护士胸牌上刻着的“张”字篆体。

数据漩涡在脚下张开的瞬间,曾煜城突然将冰晶心脏按进我锁骨处的酒樽胎记。

据说冰晶心脏与这个胎记有着神秘的联系,能唤醒隐藏在身体里的某种力量。

剧痛让眼前闪过产房无影灯的光斑,我听见青铜编钟的颤音里混着金属撞针的响动,就像……就像当年林悦往新生儿保温箱注射药剂时,针管推到底的咔嗒声。

“白小姐!”张博士的惊呼被数据流扯碎成杂音。

我在下坠的失重感里攥紧血玉扳指,那些裂痕中溢出的液体突然凝结成冰,在掌心刻出曾家族徽的轮廓,那冰的触感寒冷而坚硬。

猩红代码编织的深渊里,赵秘书被吞噬前的狞笑化作电子脉冲。

我扯开衬衫领口,看着双鱼玉佩在酒樽胎记里缓缓转动——卦象投射的虚空中,曾煜城消散时留下的冰晶正拼出新的卦辞,而某个带着雪松气息的虚影轮廓,正在数据洪流的尽头凝结成半透明的……曾煜城手腕的血滚进我喉管时,我尝到了雪松香里裹着的铁锈味。

系统警报声卡在耳膜深处,像被掐住脖子的知了,那尖锐的声音让人烦躁。

你的视网膜在出血。他染着冰碴的睫毛扫过我眼尾,破碎的银甲簌簌往下掉代码,三天前赵秘书修改财务报表时,加密文件里夹带了林悦的基因图谱。

思绪突然被拉回到三天前,那时候,我看见三天前的深夜,曾煜城独自坐在集团监控室,屏幕蓝光在他下颌割出锋利的线。

二十七个分屏同时播放赵秘书在不同楼层的身影——她总在凌晨两点零七分经过西侧安全通道,右手无名指会在经过摄像头时蜷缩成特定弧度。

那是林氏暗桩的摩尔斯密码。曾煜城掐着我下巴的力道突然放轻,指腹擦过我裂开的唇角,你故意在董事会上摔碎那个青花瓷瓶,是为了把微型传感器塞进她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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