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深渊相拥，誓破天机（2/2）

那是去年中元节替我挡下咒杀留下的，此刻正在我掌心突突跳动。

曾煜城突然掐住我手腕按在地上，他瞳孔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恐惧，他的眼神慌乱而急切，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你在被系统吞噬记忆对不对？

上周你突然不记得车库的事，今早你对着咖啡机发愣......

我怔怔地望着他锁骨上的咬痕，那里本该有颗红痣的。

可我现在无论如何回忆，都像有把烧红的刀在脑浆里搅动，那痛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我舔到齿间咸腥的锈味，曾煜城心口那道疤像条蜈蚣在唇下蠕动。

他把我后脑勺往渗血的伤口按，喉结擦过我鼻尖，他的动作急切而慌乱，仿佛想把我唤醒：你当年用簪子扎这里的狠劲呢？

你明知道...我张嘴咬住他跳动的血管，系统突然在颅内炸开尖锐警报，那警报声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我的脑袋炸开。

暗红色界面疯狂吞噬曾煜城鲜血化作的金光，那些冰封的记忆碎片正在沸腾——去年暴雨夜他把我锁进车库时，监控镜头里他抚摸我照片的样子；今晨咖啡机蒸汽氤氲中，他偷偷调换我加了安眠药的杯子。

祭坛裂缝突然喷出硫磺味的热浪，那热浪滚烫而刺鼻，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王伯的烟嗓裹着青铜鼎的震颤传来：丫头，你师父的罗盘指针停在双生并蒂莲上了。那个总在巷口卖糖画的瞎眼老头，此刻声音却像从十八层地底钻出来。

曾煜城突然扣住我抚触疤痕的手，带着往自己肋下第三根骨头按去。

那是禁术的命门，去年中元节他替我挡下咒杀时，这里曾被张猛的桃木钉穿透。

系统在吃你的记忆对不对？他瞳孔泛着不正常的金褐色，我这才发现他白衬衫领口内侧沾着暗红药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上周你忘记我右肩枪伤怎么来的，今早你...

岩浆突然从鼎耳喷涌而出，我的系统界面自动弹出上古篆文，那篆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曾煜城滴落的血珠在虚空中凝成并蒂莲图腾，与他心口疤痕完美重叠。

他闷哼一声扯开我衣领，对着锁骨下方新浮现的莲花烙印狠狠咬下去，那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剧痛让我眼前闪过陌生画面——二十年前孤儿院大火中，九岁的曾煜城抱着襁褓中的我冲出火场，他后颈的灼伤与我此刻烙印形状相同。

原来你早就...我攥紧他渗血的衬衫，青铜鼎突然倾斜着裂成两半。

地底传来的轰鸣声像是千万人在敲打棺盖，那声音沉闷而震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曾煜城搂着我腰肢的手骤然收紧，他军靴擦过的地方腾起紫色火焰，那火焰跳跃着，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系统发出刺耳的电流声：【警告！

深渊能量超出承载...】剩余提示被曾煜城突然覆上的唇堵在喉间。

他渡过来的血带着龙舌兰的辛辣，我腕间的锁魂链突然寸寸断裂，那些暗红铁屑在空中拼成半块龟甲——正是张猛死前攥着的卜辞残片。

要算卦等逃出去再说。曾煜城撕下衬衫下摆缠住我渗血的掌心，他锁骨上的咬痕正在渗血，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我不要害怕。

等会要是看见我眼睛变色...

地面突然塌陷成螺旋向下的阶梯，我拽着他领带跌进黑暗时，听见自己沙哑的笑声：那就把你绑在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金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