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绝地逆击(2/2)
曾煜城沾着机油的右手握住我发抖的指尖,那粗糙的触感让我渐渐镇定下来,将最后三枚密钥同时插进控制台凹槽。
港口突然响起刺耳的汽笛声,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我们看着钱家联盟的货轮被贴封条,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正从船舱搬出印着放射性标志的铅盒,那沉重的脚步声和物品的搬运声让人感到一丝紧张。
马律师的虚拟影像在防弹玻璃上闪烁:检察院已经受理商业欺诈案。
他书房暗格里还有十二本假账。我按下战术腕表,把昨夜潜入钱宅获取的扫描件同步给专案组。
曾煜城突然用染血的绷带缠住我们交握的手,伤口渗出的血珠在股权变更协议上洇出并蒂莲的轮廓,那鲜艳的红色让人感到一丝温馨。
当白家祖宅的青铜门缓缓打开时,发出沉重的嘎吱声,我故意让战术靴沾着的海港淤泥蹭过汉白玉台阶,那湿漉漉的触感从脚底传来。
二叔公握着紫檀拐杖的手在发抖,他身后电子屏正循环播放我们收购海昌船运的财经新闻。
这是钱家联盟的资金流向图。我将全息存储器按在祠堂香案上,曾煜城解开西装纽扣时,露出腰间还没拆线的伤口,那狰狞的伤口让人看了心疼。
三姑妈手里的茶盏突然摔碎在青砖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在祠堂里回荡,她上周还说我配不上曾氏继承人。
系统突然弹出金色礼花特效,五彩斑斓的光芒在眼前绽放,我摸着锁骨下方新出现的齿轮形胎记,这胎记是与家族遗产相关的标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曾老爷子派来的管家正九十度鞠躬,他身后二十个保险箱里装着白家流失十三年的地契。
曾氏老宅的鎏金大门前,六个保镖突然同时退后三步。
我盯着曾煜城后颈还未拆线的伤口,他竟把战术匕首当成裁纸刀划开股权证明书,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
泛黄纸页飘落在曾家老太爷的龙纹手杖前,投影仪上的数字正疯狂跳动——我们的联合控股公司市值已超过曾氏百年基业。
你改装过的电磁脉冲器救了七条货轮。曾煜城突然当着族老会扯开衬衫,那道从锁骨延伸到腹肌的伤疤在晨光中泛红,那狰狞的伤疤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我听见曾家三叔倒抽冷气的声音,他两个月前还说要送精神病院给我做鉴定。
暴雨夜的血迹还凝在战术背包肩带上,那硬硬的触感从肩膀传来,我故意穿着沾有硫磺晶体粉末的外套走进董事会。
当投影仪亮起钱老板在看守所崩溃大哭的监控画面时,十二位股东同时按下了电子表决器,那整齐的按键声让人感到一丝振奋。
深夜的庆功宴突然断电的瞬间,四周一片漆黑,曾煜城把我抵在消防通道的金属门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贴着后背。
他带着枪茧的手指擦过我锁骨处的系统印记,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战术腰带硌得我腰间生疼。
我们交缠的呼吸间还带着防空洞营养剂的味道,他染血的领带正紧紧缠着我们交握的手腕,想起在股权交割前夜,你在三百米高空紧紧护着我,现在我们终于成功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的心跳比股权交割时还快。曾煜城突然咬破我的下唇,血腥味混着他身上未散的硝烟气息,在口中散开。
我反手扣住他肋下绷带,听着他喉间压抑的闷哼,突然想起昨夜在钢架结构上躲避狙击手的场景。
系统警报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我盯着突然出现在酒杯里的乱码倒影,曾煜城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闪过诡异红光,那刺眼的红光让人心中一紧。
当他俯身替我擦去嘴角红酒渍时,我瞥见他后颈浮现出与系统印记相似的金色纹路——那是曾氏家族图腾,却比我记忆中的图案多出三道锯齿状分支。
庆功宴的彩带还在空中飘落,那五彩斑斓的彩带在灯光下格外美丽,我摸着战术腕表里突然出现的加密文件夹。
曾煜城在洗手间补口红的镜子前突然攥住我手腕,他沾着香槟的指尖点在我锁骨胎记:这个图案,昨夜开始发生变化。
当我们相拥着倒在总统套房的真皮沙发上时,柔软的沙发触感让人感到一丝惬意,我故意用战术匕首挑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
暗红色的疤痕下方,隐约可见与系统界面相同的齿轮状纹身正在渗血,那鲜艳的红色让人看了心疼。
你改装的那个电磁脉冲器...曾煜城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那里有道新鲜结痂的贯穿伤,爆炸发生时,它自动开启了防护罩。
我盯着他瞳孔里流转的数据流蓝光,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系统第一次激活时的机械音。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无名指内侧的微型芯片反光——那材质竟与翡翠镯子碎片一模一样。
庆功宴的霓虹灯牌突然集体熄灭时,四周一片黑暗,我正把玩着钱老板那截断掉的鳄鱼皮带。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乱码警告框,那神秘的乱码让人心中一紧,曾煜城腕表的卫星定位显示,我们昨夜藏身的防空洞此刻正闪烁着三十七个未知信号源。
当直升机降落在白家停机坪时,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我摸到战术靴底黏着的黑色晶片。
曾煜城突然扳过我的脸,他染着红酒的唇擦过我耳垂:你后颈的胎记在发烫。
暴雨又来了,雨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
我站在祖宅监控室看着昨夜录像,钱老板被押走的画面突然卡顿0.3秒。
放大二十倍后,看守所围墙外的梧桐树上闪过半张人脸——那人眼尾的疤痕,与三年前绑架我的歹徒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