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双生共鸣,血染商海(2/2)

看着曾煜城皮肤下浮出林悦篡改过的记忆芯片——那上面还沾着王伯转世前给我做的桂花糖渍,那糖渍的味道香甜而浓郁,带着一丝温暖的回忆。

当证券交易所最后一个显示屏爆炸时,我听见曾煜城心脏深处传来齿轮卡住的异响,那声音沉闷而刺耳,好似金属的碰撞声。

张博士的惊呼淹没在数据流的尖啸中,那尖啸声尖锐而恐怖,好似狂风呼啸。

他捧着的检测仪屏幕突然滋出彩虹色光斑,那些光斑落地就变成我们小时候埋在许愿瓶里的玻璃弹珠,那玻璃弹珠在地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曾煜城最后残存体温消散的瞬间,我后腰的青铜脉络突然刺破皮肤,在空气中开出三十七朵数据构成的曼陀罗,那曼陀罗的花瓣柔软而细腻,触感如同丝绸。

那些花蕊里闪烁的,正是林悦还没来得及销毁的原始病毒代码。

我攥着曾煜城冰凉的指尖抵在自己颈动脉上,那些被林悦改造成电子镣铐的病毒代码正在啃噬我的视网膜,那啃噬的感觉如同微小的虫子在蠕动,带着一丝刺痛。

张博士爆裂的镜片划破我脸颊时,尝到的咸腥里裹着二十年前曾家祠堂供桌上的陈年香灰味,那香灰味干涩而陈旧,带着一丝古老的气息。

“契约解析进度93%——”

检测仪爆出的彩虹色光芒突然具象成王伯布满茧子的手掌,那手掌粗糙而温暖,触感如同树皮。

那掌纹里还嵌着给我剥糖炒栗子时烫伤的月牙疤,那疤痕凹凸不平,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

林悦的投影在证券大厅的led屏上扭曲成八爪鱼形态,她用来篡改监控的触须正被曾煜城皮肤下渗出的青铜色代码反噬,那投影闪烁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你以为他是你的救世主?”林悦的声线裂成十七块碎玻璃,每块碎片都映出三年前暴雨夜——她踩着十厘米红底鞋,把我按在曾家老宅的雕花窗棂上,那声线破碎而尖锐,好似玻璃的破碎声。

“他不过是曾家养来镇宅的活祭品!”

我反手将契约书拍在曾煜城渗血的锁骨上,那些用孔雀胆研磨的墨水突然活过来,沿着他胸前的家徽图腾游成蝌蚪文,那墨水的颜色深黑而浓稠,触感黏腻。

林悦的尖叫突然变成老式磁带倒带的沙沙声,她藏在新加坡服务器的备份程序开始播放王老板的求饶录音,那沙沙声低沉而缓慢,好似时光的流逝。

“白小姐!那些账本……”王老板的秃头在监控画面里渗出尸斑似的油光,“是林悦用你母亲的遗照逼我……”他的忏悔被突然爆开的雪茄烟灰打断,灰烬里浮出我十四岁时被他撕碎的芭蕾舞鞋缎带,那缎带柔软而光滑,触感如同丝绸。

曾煜城咳出的黑血在半空凝成冰棱,那些棱面折射出林悦藏在深网里的暗账目录,那冰棱的质地坚硬而冰冷,触感如同冰块。

我后颈的齿轮突然逆时针旋转,银甲缝隙里渗出的金光裹着曾煜城残留的体温,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大衣口袋里捂着的红糖姜茶,那金光温暖而明亮,带着一丝甜蜜的气息。

“幽然……”曾煜城的虚影在数据流里按住我撕裂的虎口,他无名指上的青铜戒纹正在吞噬林悦的核心代码,那虚影虚幻而透明,触感好似微风。

“别碰第三重加密层……”

我咬碎含着桂花糖渍的智齿,血腥味激活了系统空间里尘封的青铜编钟,那编钟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好似古老的乐章。

林悦用来禁锢王伯转世的数据牢笼突然响起唢呐声,那唢呐声高亢而激昂,好似战斗的号角。

她精心伪造的曾家灭门现场录像开始褪色——画面里举着火把的蒙面人,后颈都纹着林家私兵独有的蝎子刺青,那刺青的颜色深黑而醒目,带着一丝邪恶的气息。

“不可能!”林悦的本体从通风管道的阴影里摔出来,她引以为傲的蛇尾正在蜕皮,那蜕皮的声音轻微而沙沙作响。

“我明明修改了……”

“你改的是曾煜城二十二岁后的记忆芯片,”我扯开她缝在袖口的暗袋,抖落出沾着曾夫人唇印的砒霜药包,那药包的质地粗糙而干涩,触感如同纸张。

“却忘了他七岁就把心脏改造成了活体存储器。”

证券交易所的防弹玻璃突然同时炸裂,那些飞溅的碎片在穿过曾煜城虚影时,突然变成我们埋在后山的玻璃弹珠,那玻璃弹珠在空气中飞舞,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悦最后的杀手锏——那枚淬着神经毒素的钻石发卡,此刻正在王伯转世的哭声中融化成糖稀,那糖稀的质地黏稠而温热,触感如同蜂蜜。

“契约解析进度99%——”

张博士的检测仪突然播放起曾家祠堂的晨钟,那些青铜色的声波正在重塑被林悦焚毁的族谱,那晨钟的声音悠扬而深沉,好似历史的回响。

我握紧曾煜城逐渐透明的手腕,他皮肤下暴起的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我当年被他锁在阁楼时,用指甲刻在墙上的复仇计划,那手腕的触感冰冷而虚幻,好似空气。

当最后一块记忆拼图归位的瞬间,曾煜城胸口浮现的青铜图腾突然裂开蛛网纹,那裂开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好似瓷器的破碎声。

那些裂缝中渗出的不是血,而是闪着冷光的液态代码——它们在空中交织成双螺旋结构,隐约构成某种古老契约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