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相大白,家族和解(1/2)

曾煜城肩胛骨渗出的血蹭在我手背上,那温热的触感好似黏稠的蜂蜜,血的颜色鲜艳夺目,像朵开败的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铁锈腥味。

赌场顶楼的火光倒映在他瞳孔里,闪烁跳跃,如同一簇簇燃烧的火焰。

我数睫毛的动作顿住了——十七根金箔,这是他在爆炸中替我挡下水晶吊灯的代价。

那水晶吊灯碎片散落在地,在火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疼吗?”我往他伤口撒止血粉时,指尖能感觉到止血粉细腻的质地,直升机轰鸣声几乎掀翻整个码头,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耳膜撕裂。

曾老爷子雪白的唐装被探照灯照得发青,灯光打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那个穿船长制服的男人正举起军用望远镜,镜头反光晃过我的锁骨,那反光刺得我眼睛微微发痛。

我隐隐感觉有些轻微的耳鸣,周围的风向也突然改变,带着一丝凉意拂过脸颊。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在颅内炸开:【检测到关键人物出现,激活支线任务:海妖的契约】

我捏碎藏在舌底的解毒丸,甜腥味混着薄荷冲上鼻腔,那味道刺激得我鼻子一酸。

赌场后巷传来金属拖拽声,尖锐刺耳,仿佛是金属在石板上摩擦的惨叫。

白父握着带倒刺的钢棍从浓烟里爬出来,浓烟带着刺鼻的焦糊味,呛得我喉咙发痒。

他身后十五个打手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蜈蚣,那些影子随着他们的走动而晃动,像是活物一般。

“乖女儿,扳指交出来。”白父的假牙沾着血沫,他踩碎满地彩绘玻璃,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而杂乱。

“曾家老爷子最恨走私文物,你说要是他知道翡翠扳指在......”

我突然笑出声,指尖勾着翡翠扳指上的金丝绳,那金丝绳触感光滑,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

其实我知道,这扳指上隐藏着对我不利的秘密,可能会被白父利用来诬陷我。

白母从垃圾箱后扑出来时,我当着她面把扳指塞进系统刚奖励的强酸瓶。

翡翠在淡绿色液体里发出滋滋声,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白父愤怒地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指挥打手:“给我上,弄死她!”我心里想着:“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他让打手们冲了过来。”

【消耗30%精神力,获得柔术大师技能(剩余时间4分59秒)】

第一个打手冲上来时,我侧身躲过钢棍的姿势像折断的鹤,钢棍带起的风擦过我的脸颊,有些刺痛。

曾煜城染血的衬衫擦过我耳垂,那血迹带着一丝温热,他拧断那人手腕的动作比我慢了0.3秒——这是系统标注在我视网膜上的数据。

第十四个打手倒下时,我踩着他后背掏出u盘。

赌场监控拍到白父往香槟塔倒氰化物的画面,还有他去年在码头仓库虐待流浪汉的录像。

警笛声从三条街外传来,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

白母突然扯开貂皮大衣,她缝在内衬的账本页哗啦啦飘了满天,那纸张飘动的声音如同落叶飘落。

“当年你妈就是抱着这些跳海的!”白父的钢棍擦过我太阳穴,曾煜城的血滴在我睫毛上,凉凉的。

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烫伤,那烫伤处的皮肤摸起来粗糙不平,那是十二岁被白母用烟头按出来的印记。

系统突然警报:【精神力剩余10%,建议启用紧急方案】

我发现周围敌人都被其他事情暂时分散了注意力,而且我事先安排了自己的亲信在周围进行暗中保护。

于是,我咬破藏在臼齿里的胶囊,苦杏仁味在嘴里炸开,味道苦涩难耐。

赌场顶楼未燃尽的钞票被夜风卷成灰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我当众解开旗袍盘扣——后背用特殊药水绘制的股权转让书正在月光下显形。

二十岁生日那夜,我在停尸房偷拓了白父的指纹。

警车红蓝灯光切开浓雾时,我正用高跟鞋尖挑起白父的下巴。

他手腕上还戴着去年拍卖会抢走的母亲遗物,那串翡翠珠子正在我掌心碎成十八段,珠子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白母的尖叫混着直升机的轰鸣,曾老爷子的龙头拐杖在舱门处敲了三下,那声音沉闷有力。

当手铐锁住白父瞬间,我听见系统提示:【白氏集团控股51%已转移,触发隐藏奖励:海港城所有地下钱庄实时监控权】

曾煜城突然拽着我后退两步,半截扑克牌擦着他耳际飞过,钉在警车门上的黑桃j还在颤动,那颤动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穿船长制服的男人正举起消音手枪,曾老爷子的拐杖却重重压在他枪管上。

夜风卷着燃烧的账本页掠过直升机舱门,我故意让带血的那页擦过曾老爷子鞋尖。

二十年前货轮失踪案的幸存者名单上,我母亲的名字正泛着荧光——这是系统今早给我的生日礼物。

“老爷子在看你的后背。”曾煜城突然咬住我耳垂低语,他舌尖扫过我新纹的条形码,那触感痒痒的,那是白氏集团金库的动态密码。

我转身时正好迎上曾老爷子的望远镜,他用拐杖在空中画了个半圆,像是评估古董时的惯用手势。

海风突然变了方向,带着咸味的雨丝轻轻打在脸上,凉凉的。

我听见曾煜城带笑的喘息:“爷爷刚才用唇语说——‘扳指碎了也好,曾家祠堂不缺摆件’。”曾老爷子的金丝楠木拐杖戳在地毯上,闷响像浸了水的炮仗。

我数着他唐装盘扣上的翡翠裂纹,第三颗纽子缺了道豁口,像极了白父被押走时撕破的袖口。

“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曾老爷子突然开口,直升机残骸的焦糊味还缠在他袖口。

他掏出一枚青铜钥匙拍在檀木桌上,钥匙尾端雕着的饕餮正咬着我的倒影,那青铜钥匙触手冰凉,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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