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齐心御之(1/2)
檀木盒暗格里滚出的线香在羊绒地毯上冒出一缕诡异的青烟,那青烟扭曲着,如鬼魅般缓缓升腾,刺鼻的硫磺味瞬间钻入鼻腔。
曾煜城抬脚碾碎线香的动作比我惊恐的尖叫更快,脚底与线香摩擦的声音清脆刺耳。
魏保镖突然按住我后颈,他的手掌宽厚而有力,触感温热:呼吸放缓,硫磺浓度超标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像拉风箱一般。
我数着空调出风口有节奏的震动频率,那轻微的震动感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系统界面突然跳出刺目的红色弹窗,那红色鲜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精神力阈值:17%】的警告在视网膜上闪烁,闪烁的红光让我眼睛生疼。
去年被三叔公推下祠堂台阶时也是这个数值,那时的疼痛仿佛又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码头交接人喉咙被扎穿了。曾煜城用西装下摆擦掉我手背沾的青苔,青苔那潮湿黏腻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心。
他拇指按在我新愈合的针孔上,微微的刺痛感传来,这个月第三次了。
财务部电话就在这时打进来。
助理小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颤抖而绝望:白总,钱有财的侄子刚接管鑫源建材,现在所有供货商都在撕合同。
我摸到办公桌下暗格里的瑞士军刀,刀刃冰冷而坚硬,抵着掌心,那丝丝凉意让我勉强保持清醒。
系统突然弹出一行小字:【检测到硫磺残留与祠堂地契关联度92%】——可等级瓶颈让详细分析功能灰掉了。
我心中一阵疑惑,这硫磺和祠堂地契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呢?
曾煜城突然把平板怼到我面前。
监控画面里,母亲正把翡翠镯子往三叔公手里塞,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老人枯槁的手指正点着财务报表末尾的签名栏,那手指干枯得像老树皮。
他们要把你送进疗养院。曾煜城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刀疤,那刀疤扭曲而可怖。董事会提前到明天下午两点。
马律师抱着卷宗冲进来时,我正在给最后一个供应商发视频函。
镜头扫过仓库里印着曾氏徽标的集装箱,集装箱那巨大的身躯在昏暗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沉重。
我故意让缠着绷带的左手入镜:王总认得这个青苔吧?
上周三码头失踪的三个质检员......
曾煜城突然从背后抽走我的手机。
他对着镜头解开袖扣,露出小臂上还没拆线的枪伤,那伤口红肿而狰狞,血痂的触感粗糙。令公子在墨尔本赌场欠的两千万,我买了双份保险。
视频突然卡在供应商惨白的脸上,那惨白的脸色在屏幕上格外刺眼。
系统发出微弱的提示音,那声音细小而尖锐:【关键证据链完整度71%】——可惜我现在连调取监控录像的精神力都没有。
家族会议比暴雨来得更急。
三叔公的龙头拐杖把红木桌敲得咚咚响,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在会议室里回荡。祠堂翻修款为什么转到海外账户?母亲突然剧烈咳嗽,呼吸机的报警声尖锐刺耳,和窗外轰隆隆的雷声混在一起。
我翻开账本第十页,指着运输费条目下的硫磺采购单:去年清明祭祖用的线香,三叔公尝出火药味了吗?窗外的闪电恰好照亮曾煜城带着保镖包围会议室的轮廓,那闪电的强光瞬间让室内亮如白昼。
黄管家是半夜闯进来的。
两个戴蝎尾戒指的人架着浑身是血的董教授,教授身上的血还在汩汩地流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经济论坛的邀请函还在他口袋里淌血。老爷子的飞机明早八点起飞。黄管家的鳄鱼皮鞋碾着教授掉落的眼镜,那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刺耳。曾少该学会听话了。
曾煜城突然笑出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他扯开领带缠住右手,从魏保镖腰间抽出甩棍,甩棍在手中挥舞,带起一阵风声。十五年前你往我牛奶里加苯巴比妥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我摸到藏在花瓶后的报警器,系统突然在耳边炸开尖锐的嗡鸣,那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混战中有人掀翻了茶几,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碎玻璃划破我脚踝,那尖锐的刺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系统终于挤出一丝能量:【检测到蝎尾戒指与线香物质同源】。
曾煜城用手铐把黄管家锁在暖气管上,血滴在他后腰的勃朗宁手枪套上,那血滴落下的声音滴答作响。告诉老头子,我要娶的是整个白氏集团。
暴雨淹没了地下车库,雨水打在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蜷缩在迈巴赫后座翻看系统日志,那些乱码里突然跳出半截清晰路径:【祠堂地契对应坐标:北纬31°14......】曾煜城把暖风开到最大,他掌心残留的硫磺味让我想起线香燃烧时的诡异蓝火,那蓝火在脑海中闪烁。
呼吸机数据被篡改了。他突然把平板扔过来,监控画面里母亲正往静脉注射器里灌透明液体,那液体在注射器里晃动,折射出诡异的光。你送的那个翡翠镯子......
系统警报又响了,这次是精神力恢复至23%的提示。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那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在股权转让协议上按下血指印时,听见曾煜城在给码头负责人打电话:那批集装箱现在全部泼汽油。
【系统提示闪烁三次后彻底熄灭,但视网膜残留的坐标数字正在渗血】。
系统界面突然在暴雨声中重新亮起,血红的弹窗刺得我眼眶发疼。
【紧急任务:解析祠堂地契坐标(剩余时间03:59:59)】的提示下,精神力阈值在17%与23%之间剧烈跳动。
曾煜城的手从方向盘移到我腕间,他食指上的铂金戒圈硌着我新结痂的针孔,那轻微的压迫感让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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