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是吧？公司由来？（2/2）
牛马的马耳朵轻轻抖动了一下，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圆眼睛。“首先，我得说明，文物出售成铲铲币这件事情。”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神秘，起身走向一个角落。
“爱丽丝跟你说过铲铲币是什么吗？”他蹲下身，似乎在翻找什么。
小黄轻轻摇头，牛马却像是早就知道答案般，拿着一枚铲铲币站了起来。
“公司所有探索员工的任务，统一是进入遗迹内搜索文物，并带出。”他顿了顿，凑近小黄 那张马脸在小黄面前逐渐放大。“你难道不好奇，超自然这么多分公司，每家公司都像我们公司这样有几千个探索员工，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遗迹给我们探索吗？”
小黄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她仰头看着牛马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感觉自己的思绪被那双眼睛完全看透。
牛马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转身走向中央的全息投影台，西装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很简单...”
他的蹄子在控制台上轻点，全息影像变换成一个古老的遗迹画面：“很多年前，超自然遗迹就开始在世界各地出现。”随着他的讲解，影像不断变化，展示出各种奇异的文物和怪物。
小黄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自觉地向前迈了几步。她的指尖轻轻触碰悬浮在空中的影像，感受到微弱的电流刺痛。
“实验证明...”牛马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他走到小黄身边，蹄子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些文物都蕴含着不同程度的超自然力量，怪物也是，它们受到超自然力量的影响，变成了常人完全无法理解的样子。”
小黄的身体微微一僵，但牛马很快收回了蹄子，继续他的讲解。他的尾巴随着说话的节奏轻轻摆动，着实让小黄无法专心。
“伴随着遗迹的出现，世界上越来越多拥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或者种族，开始现世，有些是后天成型，从机械飞升到道法传承什么方式都有，有些则像是原本就在世界上一般，但不知为何，它们在超自然遗迹现世后才相继出现。”
牛马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走神，轻轻打了个响指——用他的蹄子。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为了提取这些力量造福人类，于是就有了超自然公司。”
小黄的脑海中闪过薇薇安悬浮的水晶球，巫玲儿的蛊虫，爱丽丝的神秘陪平板，阿念的各种符咒，蒋尸那近乎瞬移般的速度。
“据不完全统计，遗迹的有数百万个各不相同的，每天都有不同的遗迹开启，而超自然公司要做的就是派遣超自然行动组，前往探索，并带回文物。”
小黄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彻底重塑。她的目光追随着牛马在房间里踱步的身影，注意到他每次转身时，那条性感的马尾都会划出喜感的弧线。
他转身面对小黄，西装领带在投影光线下泛着微光：“同一个超自然遗迹，无论被探索过多少次，无论前人用什么方式留下了什么痕迹...”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每次开启都会焕然一新。”
“哪怕是一只臭鞋子...”牛马突然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要来自遗迹，就值得研究。”
“铲铲币，则是实验失败的产物。这些超自然力量虽然各不一样，但都可以被转化为铲铲币，实验失败后，统一会被转化成大量的铲铲币。”
他缓步走回小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而现在...”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像是分享一个重大秘密，“你带回来的龙珠，它是一个遗迹内超自然力量保持稳定的核心。”
牛马说到关键处，刻意停顿了一下，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注视着小黄，马耳朵微微前倾，似乎在等待她恍然大悟的反应。
然而小黄的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牛马西装后摆特意留出的马尾开口处——那里的棕色马尾，随着情绪微微甩动，看起来手感极佳。
“那...那要赔钱吗？”小黄突然冒出一句，眼神依然黏在那撮晃来晃去的马尾上，手指不自觉地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牛马的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棕色毛发下的面部肌肉明显绷紧了。他深吸一口气，蹄形的手掌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昂贵的西装袖口因为这个动作起了几道褶皱。
“不用你赔钱...”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克制。那条棕色的马尾不自觉地炸了炸毛，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小黄这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正对上牛马那双写满无奈的眼睛。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傻笑：“啊哈哈...那个...您刚才说什么核心来着？”
牛马深吸一口气，马耳朵微微抖动，决定从头再给小黄解释一遍。他尽量放慢语速，蹄子配合着在空中比划，时不时指向全息投影上的关键点。
小黄这次总算认真听了，“所以...”她一边听一边无意识地玩着自己的发梢，把栗色的头发绕在手指上又松开，“那个遗迹现在怎么样了呀？”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担忧。
“没了龙珠力量的支持，很快就崩塌了。”见小黄终于认真起来，牛马的表情缓和不少。
但小黄闻言立刻瞪圆了眼睛，双手捂住嘴巴：“啊！那、那我不是闯大祸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低了下去。
“别担心，遗迹的数量是固定的，一个遗迹的崩塌象征着另一个遗迹的出现。”牛马轻声安慰着，小黄的表情也随之安逸下来。
小黄眨了眨眼睛，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过...既然龙珠的事情没有问题，那这次要见我是...？”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尾音几乎要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