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神的局限性（三）（2/2）

“只是叛变了？不要讲的好像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我们是影子，是天理自身的投射，要叛变的话，除非......”她停顿片刻，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深渊，“她爱那位新的主人胜过爱自己。”

【原神-那维莱特：爱新主胜过爱自己……这超越了责任与忠诚，是一种更为纯粹且危险的“意志”。】

【星铁-流萤：……为了重要的人，或许……真的可以做到。】

这句话在寂静的星空间回荡，莱茵多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伊斯塔露则依旧保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星辉在这一刻似乎都凝滞了，仿佛整个星空都在思考这句话的分量。

忽然，伊斯塔露抬起头，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细微的涟漪。

“若娜瓦，你没察觉到有人在看你吗？”她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几分玩味。

若娜瓦略显惊讶，目光扫过空寂的四周：

“谁？这里也能感知到的视线？”她的疑问在空气中停留片刻，随即恍然，视线转向下方，穿透层层叠叠的空间界限。

她的目光越过旋转的星辰，流淌的云海，最终定格在挪德卡莱那片土地上。

在那里，一位白发苍苍却威严不减的老人正仰望着天空，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仿佛能穿透层层空间，直视这片星空。

【原神-荧:这是哪个执行官？】

【原神-阿帽:愚人众统括官『丑角』，来自坎瑞亚的宫廷法师，他不在执行官之列】

【原神-达达利亚:不是，你哪位，你怎么知道的】

【原神-皮耶罗:……】

【原神-普契涅拉:……】

【原神-潘塔罗涅:……】

【原神-阿蕾奇诺:……】

【原神-桑多涅:闭嘴吧，武痴，『公鸡』你就没带他培养一些心眼子吗】

【原神-普契涅拉:……没来得及，现在锻炼一下应该不晚】

【原神-荧:『公子』你被嫌弃了】

【原神-达达利亚:……】

那是愚人众的统括官，『丑角』。

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却未能磨灭他眼中的锐利。

若娜瓦凝视着那双穿越了时空阻隔的眼睛，轻轻叹息：

“我记得这个眼神，那时，我正准备降下不死诅咒。”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带回那个破碎的世界。空间的力量撕裂大地，昔日的坎瑞亚在神罚下哀嚎，那时的『丑角』还不是『丑角』，只是一位普通的宫廷法师，眼睁睁看着家园倾覆，同胞承受着永世的诅咒。

他望向她的眼神，与今日如出一辙——那种混杂着愤怒、绝望与不屈的注视，曾被她轻易忽略，却在时光的长河中沉淀下来，如今依然清晰如昨。

莱茵多特轻声接话，将若娜瓦从回忆中拉回：

“这么说来，他也算是我的故交，如今为至冬女皇做事，应该能够帮他放下一些执念。”她的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深意。

【原神-荧:所以，你为什么会同其他四大罪人一起瓜分深渊？】

【原神-莱茵多特:罪人？是戴因斯雷布这孩子说的吧，他是个正义的骑士，正义的天真。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欲望，而且都是看上去非常简单非常平常的欲望，可这些欲望加起来就能形成掀起致命的浪潮】

若娜瓦的脸色因这句话而更加阴沉：

“冰之魔神吗？明明只有那种级别的权能，却正在妄图直视天理......”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却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