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高强度内卷(1/2)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的生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内卷”状态。

白天,他是东海殡仪馆最勤快的员工,没有之一。告别厅主持缺人?他上!遗体接运司机请假?他顶!化妆班忙不过来?他撸起袖子就干!甚至后勤搬运、卫生保洁,只要看到有活,他绝对第一个冲上去。凭借着耐力+3的强悍体力和【气息隔绝】带来的超强适应性,他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殡仪馆部分岗位的工作效率提升了至少50%。

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佩服,变成了彻底的麻木和……一丝敬畏。私下里,大家都叫他“林卷王”或者“殡仪馆永动机”。连馆长都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半开玩笑地说:“咱们馆要是多几个林凡这样的员工,估计能评上全国殡葬系统先进集体。”

林凡对此只能报以苦笑。他也不想这么拼,但欠着系统500点卷力值的巨债,还有“小雅的执念”这个定时炸弹悬在头顶,由不得他松懈。每一次超额完成任务,系统都会给予几十到上百点不等的卷力值奖励。几天下来,他虽然累得像条狗,但债务总算减少到了-280点。

【竞争对手的怨念收集器】数值也缓慢增长到了215\/1000,主要贡献来自西山殡仪馆那边持续不断的“负面情绪输出”。据说西山馆的馆长已经气得在行业内放话,要“挖走”林凡这个“祸害”,可惜林凡现在是临时工,连正式编制都没有,想挖都没处下手。

而到了晚上,林凡则化身成为“纸扎匠人”。他租的小屋里,堆满了从各种渠道买来的竹篾、各色彩纸、特制浆糊、颜料甚至一些五金小零件。他谢绝了一切不必要的社交,一下班就钻进房间,对着系统灌输的【纸扎技艺(基础)】知识和那本【常见民俗禁忌速查手册】,疯狂练习。

他的目标很明确:扎出有用的东西!

一开始,他尝试扎一些功能性的小物件。比如,扎一个巴掌大的纸鸟,试图让它能飞起来,充当侦察兵。但无论他扎得多么精巧,点睛之后,纸鸟最多也就是扑腾两下,根本无法持续飞行。他又尝试扎带轮子的小纸车,想让它能自己跑,同样失败。似乎“基础”级别的纸扎技艺,还无法赋予造物这种程度的“活性”或“动力”。

几次失败后,林凡调整了思路。既然无法直接造出“活物”,那就从辅助、信息收集或者……“一次性用品”方面入手。

他重点练习扎两种东西:

一是微型监听\/监视设备的外壳。他用极细的竹篾和半透明的油纸,扎出纽扣、钢笔帽、甚至苍蝇、蚊子大小的精巧结构,内部留出足够的空间。他当然没有真正的微型电子设备可以放进去,但他想,如果能用纸扎技艺模拟出类似的功能,哪怕只是最基础的“记录影像”或“传递声音”,在特定场合也可能起到奇效。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对“灵性”赋予的深刻理解,他目前还做不到,但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

二是各种一次性的“符纸”或“道具”。他从民俗手册里找灵感,尝试在扎好的特定形状的纸片上,用掺了朱砂的墨水绘制一些简单的辟邪、静心、甚至最低级的“迷魂”符咒。这些纸符不需要长期存在,只要在关键时刻能激发一次效果就行。成功率很低,十次能成功一两次就不错了,而且效果微弱得可怜,但他乐此不疲。这至少是个方向。

几天的高强度练习,让他的纸扎熟练度稳步提升,虽然还没到升级的临界点,但手法越发纯熟,扎出来的东西也越发精致传神。

这天晚上,林凡正在尝试扎一个结构复杂的“千纸鹤”,据说这种形态在某些传说中带有“传递信息”的寓意。他全神贯注,手指灵活地翻飞着。

突然,一阵极其微弱、但异常清晰的哭泣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耳边响起!

不是从门外,也不是从窗外,就像是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在哭!

林凡手一抖,差点把快要成型的千纸鹤捏扁。他猛地抬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灯光下,他刚刚扎好的几个小纸人或坐或站,安静地待在桌上。

是幻听?还是……

哭声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清晰了,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呜……妈妈……我好想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林凡心中一动,试探着低声问道:“是……小雅?”

哭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加急促和激动:“是……是我!你……你能听到我说话?求求你……帮帮我……我好痛苦……他们……他们要把我烧掉了!”

烧掉?林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苏雅的遗体在殡仪馆已经存放了好几天,警方那边的程序应该快走完了,很快就要火化了!一旦火化,遗体不复存在,她的魂魄会怎么样?是会消散,还是怨气更重,变成更可怕的厉鬼?

“什么时候火化?” 林凡急忙问。

“明天……就是明天下午!” 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感觉得到……我不要被烧掉!我还没报仇!我的项链还没找回来!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明天下午!时间太紧迫了!

林凡的心沉了下去。他原本计划是慢慢调查,找到线索再行动。但现在,火化在即,如果不能在明天下午之前做点什么,小雅的怨魂很可能会因为极度的不甘和恐惧而产生更可怕的异变!到时候,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他这个接了任务又没能完成的人!

“冷静点,小雅!” 林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上【公众演讲】的技巧,试图安抚她,“告诉我,关于‘夜色酒吧’,你还知道什么?抢你项链的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小雅断断续续地描述起来。她生前在“夜色酒吧”做服务员,主要是推销酒水。几天前,酒吧来了几个生面孔,看起来很有钱,但眼神不正。他们点名要她陪酒,她拒绝了,对方就强行灌酒,还动手动脚。她挣扎反抗,激怒了对方,其中一个人用酒瓶砸了她的头……混乱中,她戴在脖子上的项链——一条普通的银链子,吊坠是个小小的玉佛,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被扯断了抢走。

“那个人……左边眉毛上……有一道疤……像蜈蚣……很吓人……” 小雅的声音充满恐惧,“他们……他们好像和酒吧的经理……很熟……”

眉毛上有疤!和酒吧经理很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