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女娲的启示（2/2）
“不！”小梦扑过去抱住他，“爸爸！你回来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梦灵之王看着女儿，又看看李大牛和苏晓婉。
“我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只要你想。”苏晓婉说，“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权利。”
梦灵之王沉默良久，最后点头。
“好，我会用余生弥补过错。”他把梦之源交给李大牛，“谢谢你们，让我找回了自己。”
拿到造化之源，李大牛和苏晓婉准备离开。
临走前，小梦叫住他们：“等等！我爸爸说，他之前见过‘导师’。”
“什么？”
“大概一百年前，导师‘立方’来过梦境宇宙考察。”梦灵之王说，“他当时评价：‘梦境宇宙虽然有噩梦，但美梦始终存在。这证明了生命的韧性——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会寻找光。’”
他顿了顿：“立方导师似乎很欣赏这种‘不完美但努力’的状态。如果你们要展示你们的宇宙，可以强调这一点：我们不完美，但我们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好。”
李大牛记下这个信息。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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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论宇宙。
熊老和太极钟踏入这个世界的第一秒，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怎么觉得……我既是站着的，也是躺着的？”熊老困惑地挠头。
“因为这里的空间是自相矛盾的。”太极钟扫描，“你看那棵树，它同时是活的也是死的。还有那条河，它同时往上游流，也往下游流。”
“这怎么找造化之源？”
“靠逻辑。”太极钟说，“造化之源是‘创造’的具现化，创造需要逻辑。所以它在悖论宇宙里，一定是最不合逻辑的地方。”
“……你说绕口令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找的是‘逻辑上不可能存在，但确实存在’的东西。”
两人——或者说一熊一钟——开始在悖论宇宙里瞎逛。
他们看到了很多怪事：
一个正方形的圆。
一个既年轻又老的老人。
一座永远在建、永远建不完的建筑。
最后，他们来到一个湖边。
湖面倒映着天空，但天空是倒立的，湖水却很正常。
“等等。”太极钟突然说，“这个湖……它在逻辑上是正常的。”
“所以？”
“所以它在这个宇宙里，反而是最不正常的。”太极钟飞向湖中央，“造化之源应该就在湖底。”
熊老跳进湖里——然后发现自己站在湖面上。
“见鬼！这湖没有底！”
“因为‘湖底’这个概念在这里不存在。”太极钟分析，“所以我们要用不存在的方法，找到不存在的东西。”
“……说人话。”
“闭上眼睛，想象湖底存在，然后跳下去。”
熊老照做。
然后它真的“沉”了下去——虽然它感觉自己在上升。
湖“底”，一团光静静悬浮。
“找到了！”熊老抓住造化之源。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检测到悖论解决方案。】
【逻辑冲突已化解。】
【奖励：悖论宇宙的祝福。】
湖消失了，周围变成一片正常的草原。
一个半透明的老人出现：“我是悖论守护者。感谢你们解决了这个宇宙最大的悖论——‘正常的湖在不正常的宇宙里存在’。”
“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你们用‘相信’化解了逻辑冲突。”老人说，“在这个宇宙，相信什么，什么就会成真——当然，前提是逻辑允许。而你们相信湖底存在，所以它真的存在了。”
他顿了顿：“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立方导师年轻时，曾经是个‘规则破坏者’。他之所以现在这么严格，是因为他吃过不守规则的亏。所以，如果你们能展现出‘有约束的自由’——既能创新，又不失控——他会很欣赏。”
熊老和太极钟记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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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桃源村时，四组人马都回来了。
收获：一份造化之源（梦境宇宙），一份造化之源（悖论宇宙），两份情报。
加上已有的三份，现在总共有五份造化之源。
女娲娘娘吸收了新的两份后，状态已经恢复到巅峰，甚至更强。
“还差两份。”她说，“但我已经能感应到它们的位置了——虚无宇宙一份，还有一份……在‘时间尽头’。”
“时间尽头是什么地方？”李三土问。
“一个理论上的概念，时间终结的地方。”女娲娘娘说，“但理论上，没有任何生命能抵达那里，因为抵达的瞬间，时间就停止了。”
“那怎么办？”
“我们需要一个‘不受时间影响’的存在去拿。”女娲娘娘看向太极钟，“你可以吗？”
太极钟晃了晃：“我是正反法则掌控者，时间法则也算正法则的一种。我可以短暂免疫时间影响，但最多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会被时间同化，永远停在那一刻。”
李三土皱眉：“太危险了。”
“总得有人去。”太极钟说，“而且，我有个想法：如果我成功拿到造化之源，证明我们有能力突破‘时间终点’这个概念，立方导师可能会加分——毕竟这是教科书上写‘不可能’的事。”
一土点头：“有道理。那虚无宇宙呢？那里连光都没有，怎么找？”
“我去。”李三土说，“我有自由监管印记，能在绝对虚无中保持自我。而且，我需要去那里验证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关于‘超越设计的存在’的想法。”李三土眼中闪着光，“熊老的建议给了我灵感。如果我们真能创造出那种东西……”
他没说完，但大家都懂。
“那就这么定了。”李大牛拍板，“太极钟去时间尽头，三土去虚无宇宙。剩下的人，准备‘展示材料’——整理我们宇宙的历史，突出‘从不完美到努力完美’的过程。”
“时间紧迫，只有两天了。”苏晓婉提醒。
“那就抓紧。”
众人分头行动。
李三土站在空间通道前，最后看了一眼桃源村。
然后踏入虚无。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而立方导师，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