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道长引荐的特殊人脉(1/2)

晨雾如纱,缠绕着刚落成三层的龙腾大厦。顶楼的露台尚未铺好地砖,裸露的钢筋上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远处的深圳湾在雾中若隐若现,只余下几艘渔船的剪影在水面浮沉。张天放握着那枚刻有“道法自然”的玉佩,指尖的温润还未散去,就见清风道长踩着露水走来,道袍下摆沾了些许草屑,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常人难见的郑重。

“这几日,老道把你这龙腾上下看了个遍。”道长走到露台边缘,望着雾中逐渐清晰的科技园轮廓,声音比晨雾更沉,“陈星改的汉卡代码,删繁就简如削冗枝;苏月晴理的财务报表,条目分明似列道纲;就连门口收发室的老陈,登记访客都一笔一划毫不含糊——你这‘道场’,果真人人皆在修行。”

张天放递过一杯热茶,蒸腾的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都是道长点化之功。若不是您点透‘红尘即道场’,我至今还在‘术’的迷局里打转。”他这话并非客套,这几日团队内部的协作效率又攀新高,连之前因分工争执的小李和小王,如今都能默契配合开发新模块,这便是“道”融入人心的佐证。

道长接过茶却未饮,只是用指腹摩挲着粗陶杯壁,忽然转头看向张天放,目光锐利如剑,竟比山巅寒月更具穿透力:“你可知玄门为何总在深山隐世?”不等张天放回答,他便自答道,“非是避世,而是观世。天地运行有常,国运兴衰有道,我们这些方外之人,就如这楼角的风向标,看似不动,实则时刻感知着风的方向。”

张天放心中一动,握着玉佩的手不自觉收紧。他想起前日苏月晴递来的军工项目资料,封皮上“机密”二字的朱砂印记,此刻竟与道长眼中的神色隐隐呼应。“道长的意思是,玄门与俗世,并非两条平行线?”

“非但不是平行,更是同根共生。”道长将茶杯放在身旁的水泥墩上,压低了声音,那声音似被晨雾包裹,只传至张天放耳中,“你可知,这‘天道’之下,亦有‘国家’这个最大的‘进程’在运行。它承载着亿万生民的生计,调控着农、工、商、兵诸多‘子系统’,稍有差池,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bug。”

“国家进程”“系统bug”,这些编程术语从道长口中说出,竟毫无违和之感。张天放凝神倾听,识海中的“道源代码”微微震颤,仿佛与道长所言产生了共鸣。他忽然想起1993年的国情——改革开放正如火如荼,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外资与本土资本激烈碰撞,整个国家就像一台正在高速升级的巨型服务器,既充满活力,又暗藏风险。

“老道年轻时,曾在终南山为一位老将军疗伤。”道长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几分追忆,“那老将军驻守边疆,麾下有支特殊的队伍,专司研究‘国之重器’。他们不与俗世通商,不与权贵结交,只默默守护着国家的‘核心防火墙’。”他顿了顿,转头直视张天放的眼睛,“如今,这支队伍遇到了难题——他们需要既懂技术,又明大道,更有家国情怀的人,帮他们‘优化’一个关键‘任务’。”

张天放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瞬间明白,道长口中的“特殊队伍”,绝非普通的商业伙伴。汉卡再畅销,终究是民用产品;而“国之重器”背后的技术探索,是真正关乎国运的“底层架构”。他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指尖的玉佩仿佛发烫,“道长的意思是,您要引荐我与他们接触?”

“非是引荐,是‘举荐’。”道长从袖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木牌,并非之前的桃木,而是质地坚硬的阴沉木,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玄”字,纹路深峻如刀刻,“这是‘玄甲卫’的信物。老将军当年说,若遇‘有道之士,可托大事’,便将此牌交予对方。这些年,老道见过不少商海精英、技术奇才,却无一人能同时担起‘技术’‘德行’‘忠诚’这三重担子——直到遇见你。”

阴沉木牌入手冰凉,与玉佩的温润形成鲜明对比,却奇异地让张天放感到一种踏实。他摩挲着“玄”字的纹路,忽然想起前世在军工企业做技术顾问时的经历——那些隐姓埋名的科学家,用算盘和草稿纸算出原子弹的核心数据,用手摇计算机编写导弹的控制程序,他们的“代码”,没有一行写在电脑里,却都刻在了国之丰碑上。

“此事关乎重大,比你做汉卡、建公司凶险百倍。”道长的声音陡然严肃,“他们要的不是能赚钱的商人,而是能守秘的‘守门人’。合作期间,你的一言一行都受约束,部分技术成果可能永远无法公开,甚至要做好‘功成不必在我’的准备。”他盯着张天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接下这木牌,便如踏上独木桥,往前是家国大义,往后是万丈深渊,再无回头路。”

张天放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小镇上父亲下岗后愁苦的面容,大学机房里陈星因家庭成分被排挤的落寞,苏月晴在谈判桌上为龙腾争取利益时的坚定,还有那些使用龙腾汉卡后效率倍增的普通会计、程序员……他前世只是个埋头写代码的技术宅,从未想过能与“国之重器”产生关联;而今生,命运却将这沉甸甸的担子递到了他面前。

他想起《道德经》里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以前只觉得是天道无情,如今才懂,真正的“不仁”,是大道无私,容不得半点私心。国家这个“最大进程”,若想平稳运行,就需要无数人做它的“后台程序”,默默付出而不求显名。他握了握拳,木牌的冰凉透过掌心传入心底,却让他的眼神愈发坚定:“道长,我做汉卡,是为让国人用上好技术;若能为国家做些事,便是‘道’的更高境界——利众生,而非利自身。”

“好!好一个‘利众生’!”道长抚掌大笑,晨雾被笑声震得微微散开,“老道果然没看错人。”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三日后清晨六点,你带着这木牌去蛇口的‘观海茶社’,找一位姓秦的先生。他问你‘玄门有路否’,你便答‘红尘即道门’,切不可错漏一字。”

张天放接过纸条,指尖触到纸面的粗糙纹理,忽然想起什么:“道长,这位秦先生……是您说的那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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