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选师(1/2)
秦育良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兆龙,问道:“想什么呢?是被我女儿的超能力吓到了,还是自己心里想到什么了。”
刘兆龙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秦育良:“我若不是今天又碰上你,我会很随意的生活,不会在意外人的眼光与言辞。”
秦育良:“噢,是吗?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大的魔力吗?都能影响到你的生活状态,我也太了不起了。”
刘兆龙:“咱们先跳开这个话题,我先签字,你领女儿到候主任那报到,再去选一个四年级的班级。今天开学第一天,不会讲什么课,领女儿过去就好。”
秦育良听了,站起身,等待刘兆龙鉴字。
刘兆龙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定,拿出一张学生登记表,让秦育良填写。
秦育良就躬着身体,伏在办公桌上,行云流水般的把表格填完了,又递给了刘兆龙。
刘兆龙低头一看,眼睛定格在安雪的名字上。又把填写的内容看了一遍,脸上微微泛起了丝丝涟漪。
只因,这张表上, 除了性别,民族,年龄添了,还有一个监护人秦育良,其他全是空白。
刘兆龙抬起头盯着秦育良:“老秦,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你的,是他的。我知道你没有成家,这些年一直单身……”。
秦育良没有让刘兆龙继续下去,赶紧阻止:“我女儿是我领养的,不行吗?赶紧鉴字,谁知道会在这儿撞见你,吃的肥脑油肠的,差一点认不出来。”
刘兆龙也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知此中另有隐情,不再追问。在表格下方写上“特批”两字。又把表格交到秦育良手里,秦育良说了声谢谢。就拉起安雪向门外走去。
刘兆龙在身后叫住秦育良:“老秦,我陪你们过去吧!”
秦育良转过身笑道:“不劳刘校长大驾了,您忙。”
说完又拉着安雪走出了校长室的门,还随手把门给关上了。身后丢给刘兆龙的是一室寂寞。
主任办公室有四个,秦育良拉着安雪问到第三个门时,才是候主任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几个人物像。依次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周恩来等。
一套棕色真皮沙发配茶色茶几,有种家居的高级感。偌大个办公桌上后,一把转动的大环椅,把一个四十多岁精明能干的男人包裹在其中。他手中拿着笔正在写着什么。
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走过来,便把室内的布局看了个一目了然。
这间办公室看上去简单清爽,却透着点奢华。从那办公用具上看就是价格不菲,在那个年代,又是穷乡僻壤的地方。显得有几分突兀。
秦育良拉着安雪走到门口,还是敲了敲门。
精瘦的男人声音有几分尖利的传出来:“请进”。
秦育良拉着安雪走了进去。
精瘦男人抬起头,看着秦育良与安雪:“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秦育良走上前,把那张报名表递到精瘦男人手上:“候主任好,这张报名表,请刘校长签了字的,您看合格吗?”
精瘦男人一眼看见特批两字,然后其他地方几乎空白,不由得嘴里咕噜了一句:“这老刘搞的什么鬼?是要还是不要呢?”
这话听到别人耳朵里,总会产生歧意。什么叫“要还是不要呢?”是指要不要安雪上学,还是要不要其他的。
精瘦男人手里掂量着这张薄薄的纸似有千斤重一样,在那儿作思考状。
秦育良等的有点着急,心想:“这些人都怎么回事吗?那么简单的几个字也该看明白了。这老刘也把字签了,主任这还审不过去吗?没道理呀!不就是让雪儿上个学吗?”
秦育良和安雪与这个精瘦男人,隔着一张偌大个办公桌等待这个男人的决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种等待结果就像守在手术室门口,等里面的医生和病人一样。
这现在的精瘦男人就像那个主刀医生,而那张报名纸就是那个病人。在等待精瘦男人的宣判一样。
这大概是秦育良的职业病,他在这个瞬间竟如此的想象出这样的诡异画面。
安雪有点焦急不安了,忍不住问到:“候主任,我可以在这个学校上学吗?”
安雪的一句话打破了这里的静寂。精瘦男人顺着声音向安雪处看过来。谁知道这么一看,他脑海里飞出了一张熟悉的人脸——安康。像,太像了。
精瘦男人直接开口问安雪:“你是安康的女儿,对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安雪吓得一哆嗦。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
这一切来的太快,远超出了秦育良的预知。他急忙从地上抱起安雪,打断了精瘦男人的问话:“您调查户口呢?这和您有关系吗?就说说入学的事可不可以吗!您也盯着一张纸看了半天了,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精瘦男人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答到:“不现实,一个才九岁的孩子,去上四年级,这不有点荒谬吗?你当她是神吗?”
秦育良一听,蹭的一下,就有点火冒三丈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呢,一个老刘没完没了的摆官架子,发官威。不是他秦育良认识,还是老熟人,有把柄在自己手里,才能签上个字。
这要是换做平头百姓来了,估计磨破了嘴皮子,怕也没用。秦育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有点火大。
平时他从不这样,在医院里,无论是对患者还是患者家属,都是那般的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样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犹如一个要爆炸的火药桶,到了候主任的办公室后,现在这种状态更强大了。
秦育良:“学习掌控力和年龄能成正比吗?我国少年中十四岁读大学的也为数不少,你能去告诉他们不行吗?我女儿九岁上四年级,说明她天资聪颖,不可以吗?”
秦育良这一段话,掷地有声般的落在精瘦男人的耳朵里,炸得他耳膜都发生了声声脆响,他彻底被震撼到了。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孩子年龄小,怕她吃不消的,这是在跳级。从二年级至四年级,这是整整两年的课程她能接受得了吗?”
这是实话,这也一下子把秦育良问的卡住了,他低头看向安雪:“雪儿,你的数学情况咋样?
安雪,我不清楚,但只要听父亲母亲一讲,我就能懂,应该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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