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浩夜五人去墓前祭奠,浩震宇问出了十万个为什么(2/2)
这话一听,就带着几分醉意,老人家真的不胜酒力了。温院长莫名的有几分心疼,说道:“舅舅,你的思维是不还在昨天呢?还谁把天给弄亮的?应该是被这里的村鸡叫亮的,您慢点起来,看咱家的院子里多少鸟儿都在那唱歌着呢?”
洪胜舅舅听了,一脸兴奋的说道:“那种百鸟朝凤的声音,简直就是我的最爱,一个人在这等你回家,在那七年的光阴里,我就是听着它们唱歌,才觉得那般充实而意义,我当时就相信,它们的声音一定会把你叫回来的。”
温院长听了,忍不住热泪盈眶:“嗯,是的,我回来了。”
浩夜:“我说舅舅,您老人家看看外边阳光明媚,夏日安琪。这一大早的,咱们轻松愉快的吃饭吧!把那些都往后放一放,咱们这一大家子,不已经欢聚了吗?所以我们的生活要升调,不该降调,对不对?”
洪胜舅舅听了,点点头说道,嗯,小夜最有青春活力,说的也十分在理,我老年人不会再这么多愁善感了。开心开心,吃吃喝喝。”
一顿早餐在温暖愉快中结束。
浩震宇:“这么好的天气,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收拾收拾,然后去看看温润姑父和姑母,你们觉得怎么样?”
浩震宇怕温院长伤心,委婉的把温润和浩佳莹称为了姑父与姑姑,而非师父。
温院长听到浩震宇对温润与浩佳莹这样的称呼,知道他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感激的说道:“没什么的,大师兄,这么多年了,都是我一个人回来。我常常会坐在他们的坟前,陪他们聊我这一年的人生经历,是年终总结与汇报吧,怕他们担心。”
浩震宇:“虽相识晚些,但他们身边终究有你,伴与膝下,这是彼此间的幸运,该开心才是。”
温院长听了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没费多长时间,就把车上临时用的物品拿进了房间。把祭奠之物放在车的后备箱中,浩夜五人一起开车向温润夫妇的坟地而去。
三公里的路程,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这是从温润家中出来,一直向西北走的,一条不算太宽的山路。在山路向北拐的转角处,离这条路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个漂亮的红椿墓碑映入眼帘。
它显得特立独行,又有点孤单。浩震宇下了车,当真正看到二老的墓碑时,他还是忍不住热泪滚滚而落,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一瞬间,多少往昔的故事,一股脑的冲开了记忆的闸门,蜂拥而来,浩震宇好像没站稳一样,差一点摔倒在地上,这多亏了洪胜舅舅的拐杖,点在了了他的前胸,挡住了向下倒的冲力,这也让个头近一八零的浩震宇胸口狠狠地被刺痛了。。
洪胜舅舅呵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这么冲动,还一校之长呢,就这么点魄力吗?”
浩震宇被洪生舅舅这一,好像清醒了:“老洪,还是你说的对,谢谢。”
洪胜舅舅却转过话题说道:“我一个人来到这小村后,也是一个人跑到这儿来祭奠他们两个人,是抱着感念感恩之心来的。我是真诚的感谢他们给了小丽一个温暖的家。这是我当时做不到的,也是在他们的面前,我想了很多,也逐渐明白了太多的事情。
浩震宇:“您一定会想这是天意的,甚至还会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种奇遇。您怎会想到在深山老林里会有这么两个优秀的人领养了小丽?还赠予了她一个完美幸福的童年。”
浩震宇的这段话,真的说到洪胜舅舅的心窝里了。洪胜舅舅:“知我者老浩子也。”
浩震宇:“唉,我说洪胜舅舅,您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别扭呀?我怎么就成‘老耗子’了?”
洪胜舅舅听了赶紧补充道:“你这个老耗子还是有点小心眼,不就是你的姓加了个老子吗?,哦,这还有错?”
浩震宇听了简直无语,过了半天才说道:“不跟你争了,我是来看姑父和姑姑的。”
洪胜舅舅和浩辰宇在这儿着争论不休的时候,浩夜,秦育良,温院长三人已经把祭品放在了祭桌上,并依次摆好。”
秦育良很郑重的对洪胜舅舅和浩震宇说道:“洪胜舅舅,洁叔叔,我们这边已经好了,你们两位也过来吧!”
洪胜舅舅和浩震宇都闭了嘴,二人朝坟前的祭桌走了过来。赵振宇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心心的手帕,立在这块墓碑前,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拿起手帕,把墓碑上的灰尘一点一点的全部擦去,墓碑也露出了它特有的木色,好像是有些高兴的对浩震宇讲述着陈年往事。
浩震宇手扶在墓碑上,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木牌上,发出清脆明亮的声音。
可它的周边是安静的,只有山风在耳边,轻轻的吹过。旁边的几个人正屏心静气,在等待浩震宇内心世界里的波澜起伏。
过了很长的时间,浩震宇终于平静了下来,说道:“姑父,姑姑,我和洪胜舅舅,小师妹,小良子还有小夜来看您来了。在你们离开的二十多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过去,思念着你们。可我相信了温润姑爹的话,从来没敢出来寻找过。就这样的不知不觉中二十多年过去,今天想来,我是不是太蠢了,太笨了,面手了您的一句话,不来往不寻找不打扰。现在我特别想问问您,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浩震宇的话里带着抱怨性的委屈。这让周边的人,不产生共鸣,都不可能。
洪胜舅舅说道:“我说你一个大校长,还问出来十万个为什么?那肯定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更是被当时的情况吓怕了,怕你们担心呗,互相有了牵绊,就有了软肋,彼此不认识,才是最好的保护。”
浩震宇:“这些我都明白,我都知道,只是亲近的人突然间从生命中消失,我也一下子接受不了。我也是一个人有血肉有肉的平凡人,有人间疾苦的体验,有七情六欲的存在。什么职位?职称?那只是从事的职业不同的一种表现,与个的人没太大关系。”
洪胜舅舅听了浩震宇的话,不多言了。温院长:“大师兄,等我们祭奠完养父母,他们留给你的信里,也许就有你想要的答案。”
浩震宇听了温院长的话,点点头说:“师妹,其实我都理解,你舅舅的话说的就是师傅他们想说的话,我们都是他们的知心人,怎能不知道他们的心里想法和做法呢?只是舍不得他们的离开。”
是的,当自己至亲至爱的人离开时,当你再站到他的坟前,抚摸着他的墓碑,你再多的话,只能是喃喃自语,再无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