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乔嘉辉和林荣的告别仪式(1/2)
欧阳逸轩接完浩夜的电话,仍然是一头雾水,只知道这个眼皮跳来跳去,若不是视神经出了问题,就是人间流传的第六感亦或是玄学。
第六感、玄学有点深奥了,欧阳逸轩自顾自的盯着桌子上的那幅画出神。老师说右眼跳祸,我自己很好的呀,那这个祸是从哪来的?小雪,难道你那有什么事情了吗?欧阳逸轩如是的想着。
突然,欧阳逸轩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急忙对着桌子上的那幅画,大声的说道:“呸呸呸,小雪,对不起,我的嘴讲错话了。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不要让我担心,等到将来我会去找你的,等着我”。
今天的安雪没有去上学,她虽然好了,但是身体很虚弱,走起路来还有点摇摇晃晃。洪胜舅舅就没有让她去,而是让她在床上多睡一会。
大概是犯了哮喘,把身体搞得太虚弱了。刚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安雪又睡下了。
安雪刚躺下不久,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于是,他的梦也来了,是很香甜的一段过往。
这次的梦里,是小胖子欧阳逸轩来了,很清晰的模样,他长高长大长帅了。没有了小胖的样子,不仔细看他的眉眼,你根本找不到他曾经是那个小胖子了。
在梦里,欧阳逸轩似乎很迷茫但也很快乐他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讲着很多事情,大多是关于未来的,很少提到他的现在。更像是一个人在那喃喃自语,又好像是在对着安雪说着这些话。
这让安雪时而听懂,时而不懂。即使这样,安雪还是觉得心里头有种踏实感,而且还很快乐。她非常喜欢看欧阳逸轩在哪儿说话,虽然没太听懂,但安雪是高兴的,兴奋的,可也是陌生的。
这种感觉虽然在梦中,可还是有点折磨人。当安雪醒来时,她的小胖子欧阳逸轩是不存在的。那个长大之后的欧阳宇轩也是不在的。梦醒时分,安雪的心里很难过,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冲动的有点想哭。
远在千里之外的欧阳逸轩,还在琢磨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这八个字,仍然在苦苦思索着。他仔细的回味着这八个字的意思,又仔细想了想,在自己这段人生经历当中,似乎有点道理。
因为从左眼跳财这句话上,他似乎有了新的领悟,这感觉在他身上发生了很多次。
因为他炒股时有这种预感,每当股票升值特别快的时候,他的左眼皮就会跳。于是他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呢?或者说是玄学。
想到这里,他也忘记了浩夜是不是在上课?便把电话又打了过去。
浩夜今天很清闲,并不是很忙,于是便接起了欧阳逸轩的电话:“小逸,又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没什么事,你有话就说出来。”
欧阳逸轩:“老师,你刚才说过的话,我仔细寻思了半天。用自己的经历来对号入座,好像真有那种感觉。就是你所说的第六感,或者是玄学吧”
浩夜:“什么?你真的会有那种感觉,或者说这种事情在你的身上发生过?”
欧阳逸轩很认真的回答道:“是的,老师。我讲给你听听,你分析一下。”
浩夜看了一下腕表,刚好是大课间时间他说:“好吧小逸,说来听听。”
欧阳逸轩向浩夜讲道:“我发现我在炒股的时候,每一次股票的上涨,我没有看电脑,但是感觉得到,应该又盈利了。每一次盈利多的时候,左眼皮跳的非常沉重且时间长。但盈利少的时候,它会跳的时间短,很有一过性。但每次都像发生来自眼睛上的提示一样。老师,您当年有这样的感觉吗?”
浩夜听了欧阳逸轩的话,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道:“小逸,你说的还真是很形象,我也有过,尤其第一次见赚到最多的钱的时候,我那左眼皮狂跳不止,一次性跳了一天多。那一次我的收获的也是最多的一次,六千万。”
欧阳逸轩也回答道:“老师,你跟我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上次一次性赚了六千多万,也是这个左眼皮狂跳不止,这么说,这第六感应该是正确的。或者说所谓的玄学应该是存在的,对吗?”
浩夜,这下子连思考都没思考,便回答道:“应该存在,我也时常在经历这样的感觉,跟别人并没有说过。仅有两个朋友知道我这方面也是很强的。”
欧阳逸轩很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你的眼皮也跳过吗?而且像我的一样。”
浩夜听了,呵呵呵的笑道:“不一样,我们的表现不一样“不在一个位置。这说起来也奇怪,我到现在也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
欧阳逸轩听了,好奇心立马被吊起来了:“老师老师说来听听,你是什么样的表现?”
浩夜回答道:“这是老师的一段故事吧!你要想听,等闲时,我给你讲,我这边马上要上课了。”
欧阳逸轩听了,很无奈的说道:“好吧,老师,再见!”
欧阳逸轩和浩夜想交谈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解决,他略带怅然的放下了电话。
欧阳逸轩的定力很强,虽然问题没有完全得到解决,这之中也似乎让他明白了一些,人与人之间可能有一些事情,是冥冥之中相互关联的,只有感知而未加证实而已。
他不再去想这些了,而是认真的画着机器人的图纸,然后给他们计算着和实践机器最实际的操控部位——机器人大脑。
这是宏远县发生客车坠崖事故的第四天。乔家过来的人以及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商业合作的伙伴,还有国内外乔家近百家公司派来的代表们。一个个目色凝重,手捧鲜花。来到乔嘉辉与林荣的出事地点,做了一次祭奠。
一架直升机也从宏远高中的操场上起飞了,它绕过宏远县城一周后向宏远县的祟山岭岭飞去,那里将是乔嘉辉和林荣的最后栖息地。
乔父坐在副驾上神色平淡,老人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待到直升机飞到宏远县最高峰时。那里可远观整个宏远县城,一条犹如带子的河清亮可见的由西向东沿城而去。
今天阳光普照,青山绿水间充溢着一种美好,并不显忧伤。
此刻的直升机上坐了二十几个人,都是乔嘉辉和林荣的直系亲属,他们多数仍沉浸亲人永别的悲伤之中。但秦育良和张孝谦也在飞机上。
经过四天四夜的黑白颠倒,秦育良的脸色很难看,胡茬也长了出来,那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秦育良,看上去有一种无力回天的颓废感。张孝谦亦是如此。
直升机选择了一处鲜花满岭满峰之处悬停于空中。
乔父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你们之中的所有人,都是嘉辉与荣儿的直系亲属,但事已至此,这是他们俩个的命。人说夫妻能够生同床,死同穴,这是人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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