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承受不住她！（2/2）

“不……不……要了”

… … … … … …

她的动作越来越失控，封景言的哭声混合着求饶和呜咽，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缠绵刺耳

他像只被抓住的幼兽，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眼泪打湿了头发和枕巾，浑身都在发抖

… … … …

最后，他哭到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眼泪往下掉

顾清绝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和涣散的眼神，心口像是被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

“言言……”她伸出手，想擦去他的眼泪，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

那一下躲闪，彻底浇灭了她眼底最后一点温度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痛苦和疯狂，俯身咬住他的锁骨，留下深深的齿痕

封景言疼得闷哼一声“混蛋！”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 … … … … …

直到封景言彻底昏迷过去，顾清绝理智逐渐回笼

她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痕，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对不起……”她伸手抱紧他，声音发颤

灵力倒是恢复了，可她却用最糟糕的方式，把他伤到了

“言言，对不起……”一滴冰凉的泪从她眼角滑落，砸在封景言的脸上，他的睫毛颤了颤

“言言，对不起，妻主不是故意的……”

她抱着他，喃喃自语说了好多，他睡得沉

一句也听不见，只有平稳却透着疲惫的呼吸声回应她

顾清绝把他抱去清洗，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洗去那些狼狈的痕迹，才将他放回整理好的被窝里

她重新抱紧他，手臂收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肉里

悔恨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控，她怎么就会控制不住？

她受不了他白天客客气气的样子，每一句“谢谢”“麻烦了”“放我走”都像一把刀刃

一句句都像在凌迟着她……

只是没想到他心里还惦记着顾怀霜，那点许久的隐忍终于绷断，彻底爆发……

夜色渐深变浅，封景言睡了很久很久

醒来时，脑海里全是她失控时的暴怒，她说的话

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着他，委屈突然涌上来，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和他都像怪物一样，恐慌再次席卷而来，身体的酸痛提醒着他

那一切都是真的，浑身像散了架，痛得要命的痛告诉自己是真的，他只觉得浑身痛得要命

睁开眼睛看到她还在，有些莫名的欣慰和安心？

只觉得自己有病，她也是有病，都有病！

“放开！”

谁出的话明明很凶，可沙哑的声音却像是呢喃细语

“言言……”顾清绝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温柔

“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他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

“言言，我错了”她的声音更低了些

他想起身，可是好像做不到，连抬手都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她抱着

“不要，言言，求你不要……”顾清绝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里的愧疚和一丝卑微让封景言浑身一僵

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他脖子上，是她的泪水

明明冷得刺骨，却烫得他心尖发疼

尤其听到她说“求你”，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痛得快要窒息

她不该是这样的，那个白日里强势偏执的人，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