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脉咒杀震残敌(1/2)

布加迪的引擎嘶吼着,轮胎在柏油路上划出两道焦黑的印子,车速表的指针几乎要顶到极限。唐羽飞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死死盯着前方——五百米开外,一辆黑色越野车正歪歪扭扭地往前冲,后车窗还摇下来,有人探出头往后看,正是江家那几个漏网的残余。

“想跑?没那么容易!”唐羽飞咬了咬牙,脚下又把油门踩深了几分。布加迪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两车之间的距离飞快缩小,风声在耳边呼啸,路边的护栏往后退得只剩残影。

前面的黑色越野车似乎也察觉到了,突然猛地打了个方向盘,想往旁边的小路拐——那小路是条断头路,平时只有附近的农户会走,坑坑洼洼的,根本不好走。唐羽飞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冷笑一声,也跟着打方向盘,同时按下了车窗,对着前面吼:“再跑,我直接撞烂你们的车!”

越野车司机吓得手一抖,车子差点冲进路边的沟里。最后没办法,只能在小路入口处停了下来,车门“哐当哐当”地被踹开,五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跳了下来,为首的是江家的三堂叔江彪——这人手里沾过不少血,当年唐家被灭门时,他也参与了,这次没被抓住,还想带着江家剩下的钱跑路。

江彪手里拎着根钢管,身后的四个小弟也各抄家伙,有拿砍刀的,有拿棒球棍的,一个个龇牙咧嘴的,看着挺凶,可眼神里全是慌。

唐羽飞推开车门下来,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没抄家伙,就这么双手插兜站着,眼神扫过江彪几人,跟看死人似的。

“唐羽飞!你他妈别太过分!”江彪色厉内荏地喊,手里的钢管在地上戳得咚咚响,“江家已经垮了,你还想赶尽杀绝?我告诉你,我们要是死了,幽冥阁的人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幽冥阁?”唐羽飞嗤笑一声,往前迈了一步,“就凭你们也配提幽冥阁?你们不过是他们用完就扔的垃圾,真以为他们会为了你们来找我麻烦?”

江彪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更白了,可还是硬撑着:“你别管那么多!今天你要是不让我们走,我们就跟你拼了!”说着,他一挥钢管,就朝着唐羽飞的头砸过来——这一下用了十成力,要是砸中了,不死也得重伤。

唐羽飞连躲都没躲,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右手飞快地结了个印,指尖泛起一丝淡淡的黑气——这是血脉咒杀术的起手式!他盯着江彪,声音像淬了冰:“敢对我动手?你就没想想,你江家的血脉,还能不能留?”

话音刚落,江彪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手里的钢管“哐当”掉在地上,他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浑身抽搐,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跟下雨似的往下淌。他感觉自己的血脉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着了,又疼又烫,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比凌迟还难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江彪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神里满是恐惧,“我的血……我的血好像要烧起来了!”

“血脉咒杀术。”唐羽飞的声音没半点起伏,“只要我想,不仅是你,所有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不管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都会跟你一样,受尽血脉灼烧之苦,最后痛苦死去——你信不信?”

这话一出,江彪彻底吓瘫了,连抽搐都忘了,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地给唐羽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唐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家人!我们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回来!”

他身后的四个小弟也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家伙早就掉了,一个个“噗通噗通”地跪下来,跟着磕头:“唐爷饶命!我们就是跟着江彪混口饭吃,我们没杀过唐家的人!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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