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伺候男人是本分(2/2)

话没说完,就被孙有财的眼神堵了回去。他的目光冷冷的,没半分情意:“不然呢?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什么?我是教书先生,需要个媳妇传宗接代,也需要个人伺候,这有什么不对?”

福英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她早就该知道的,从成亲那天起,他对她,从来没有过喜欢,只有作为“媳妇”的要求。

孙有财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转身往床边走:“夜深了,早点歇息吧,明日你还得早起给承儒喂奶、下地。”

福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慢慢挪着脚步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石板上。

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映得帐幔边角的补丁格外扎眼。孙有财的手按在福英肩头时,力道重得让她瞬间绷紧了脊背,粗布衣裳下的皮肤泛起一阵寒意。

“别僵着。”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有半分温存,更像在吩咐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娘还在外面等着听消息,早点成了事,大家都省心。”

福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床板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褥子渗上来,和身上的燥热形成刺人的对比。“我……我有点怕。”她的声音发颤,不是羞怯,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抗拒。

孙有财却像是没听见,手指粗暴地扯着她的衣襟,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怕什么?这是你该做的。难不成还要我哄你?”他低头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漠,“你是孙家的媳妇,生儿育女、伺候男人,都是本分。别想着耍脾气,没用。”

福英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巾里,湿了一小块。帐外传来风吹过院角石榴树的声音,沙沙的,像极了她此刻压抑的喘息声。她能感觉到孙有财的动作没有半分温柔,只有一种近乎发泄的急切,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件没有知觉的物件,被随意摆弄。

“承儒……”她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儿子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要求得一点喘息的余地。

“别提他。”孙有财的声音冷了下来,按住她的手更重了些,“现在想的不该是他,是怎么给孙家再添个娃。”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直白的粗鄙,“你要是懂事,就配合点,省得大家都不痛快。我是教书先生,没空跟你耗。”

福英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眼泪无声地淌。煤油灯不知何时灭了,屋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他的粗重,她的压抑。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连一点微弱的光都不肯透进来。

帐内的空气闷得发稠,福英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床板,孙有财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粗布衣裳被扯得凌乱,她攥着床单的手青筋都绷了起来,额上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疼……轻、轻点……”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腰腹处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往回缩了缩。

孙有财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粗野了些,他捏着福英的手腕,语气里满是嘲讽:“疼?现在知道疼了?当初嫁给我的时候怎么不喊疼?”他低头看着她皱紧的眉头,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不加掩饰的粗鄙,“都已经跟我做过一次了,还装什么清高?我看你就是骚,嘴上喊疼,心里指不定怎么盼着呢!”

“我没有……”福英猛地睁大眼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我是真的疼,你别这么对我……”

孙有财却懒得听她辩解,手更用力地按住她,语气里的不耐烦越发明显:“少啰嗦!你是我媳妇,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我!难不成还要我哄着你?”他喘着气,眼神扫过她泛红的眼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给我装可怜,等怀了二胎,娘高兴了,你日子也能好过点。现在就给我忍着!”

福英的眼泪越流越凶,却不敢再出声反抗。帐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像是在呜咽,又像是在嘲笑。

她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疼痛和屈辱将自己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