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赏马（2/2）
吴怀瑾忽然命令道，声音依旧平淡。
午影微微一颤，依言在跪姿基础上，将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腿，在身后缓缓伸直。
靛青色的劲装被拉得紧绷，缝线处微微泛白，将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勾勒得无所遁形。
清晰地勾勒出从饱满的臀腿肌肉到纤细脚踝的、流畅而矫健的完美线条。
他没有立刻让她起身，而是绕到她身后。
脚步声轻得像落叶落地，却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敲在午影的心上。
目光如同最苛刻的相马师，缓缓欣赏着这双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的 “美腿”。
那目光冰冷而专注，仿佛在评估一件绝佳的工具，带着纯粹的欣赏与占有，不涉情欲，却更令人心惊。
“转过来，面向本王。”
他再次下令。
午影心脏狂跳，胸腔里的气息都变得急促。
依言用手支撑，有些艰难地在这种姿势下转过身。
重新以双膝跪地的姿态面向他，只是那双腿依旧被迫伸直着，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完全展露。
吴怀瑾向前一步，靠近她。
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但目光却落在了她伸直的双腿上。
他伸出手，微凉的掌心直接覆上了她左侧大腿外侧紧实的肌肉。
掌心的微凉穿透薄薄的布料，触到皮下温热的肌肉，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纤维因紧张而微微绷紧。
“嗯……”
午影猝不及防，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痛楚与别样意味的闷哼。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脚趾在靴内死死蜷缩扣地，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那只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沿着她大腿后侧紧绷的弧线，一路抚过膝弯的敏感，那里的皮肤格外薄，触感清晰得令人战栗。
继续向下，抚上她的小腿肚。
他的指尖隔着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肌肤的光滑与温热，感受到皮下肌肉纤维的细微跳动。
他的动作缓慢而仔细，不带丝毫情欲，只有最纯粹的、对一件稀有而强大的工具的性能评估与占有确认。
然而，正是这种绝对的物化，这种将她最骄傲、最私密的身体部位当作器物般检查揉弄的态度，比任何带有欲望的触摸，都更让午影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屈辱。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幸好被 “隐息嚼” 和低垂的头颅遮掩。
呼吸透过器械，变得愈发沉重滚烫，带着压抑的喘息声。
“肌肉紧绷，线条流畅，确实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之材。”
他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她腿部肌肉的颤动与温度，一边用那平淡无波的语调评价着。
仿佛在鉴赏一匹“千里马”，而不是一个人。
“承载本王疾行百里，依旧能保持如此稳定，韧性上佳。”
他的手掌缓缓向下滑落，改为用指腹。
沿着她大腿内侧更为敏感、也更显柔韧的肌理线条，不轻不重地按压、划过。
那触感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审视和掌控，让午影的呼吸瞬间紊乱。
透过 “隐息嚼” 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
屈辱感如同烈焰灼烧，可在那冰冷魂契与对复仇的渴望镇压下，竟隐隐滋生出一丝扭曲的、被认可价值的战栗。
“知道本王为何选你为‘坐骑’么？”
吴怀瑾抬起眼，看向她被迫仰起的、涨红的脸，和他游走在她腿上的手同时进行着对话与掌控。
“不仅因为这双腿够快，够稳，也不仅你那尚显稚嫩的“空”天赋。”
“更因为这双腿里，锁着一头不肯屈服的野兽。”
“你骨子里的野性与力量，是复仇的烈焰，而非挣扎的灰烬。引导它，掌控它，让它为你我踏平前路的荆棘。”
他的手指在她膝盖上方一处微微凸起的、旧日战斗留下的细小疤痕上停留片刻。
那道疤痕浅浅凹陷，带着旧日伤口愈合后的粗糙质感，是她过往挣扎的印记。
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双腿，不该只用来逃跑，或者无谓地挣扎。”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
“它们应该踏碎仇敌的胸膛，应该让太子的血，染红东宫的台阶。”
说话间，他的手掌再次覆上她的小腿，感受着那里蓄势待发的跟腱与紧绷的曲线，仿佛在确认这匹“马”是否足够强壮。
“告诉本王，你想吗？”
午影浅褐色的眼眸中，所有的挣扎几乎被这句话焚毁！
野性的火焰与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喷发！
所有的羞耻、屈辱、身体的异样感，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了滔天的恨意与狂热的期待！
甚至连刚才那番如同检查牲口般的触摸，似乎都成了验证她复仇工具是否合格的必要仪式。
“想！奴想！”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因激动和之前的压抑而破裂，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奴做梦都想！求主人…… 给奴这个机会！”
“很好。”
吴怀瑾终于收回了在她腿上流连的手，那微凉的触感离去，留下阵阵滚烫的余韵。
他站起身，垂眸看着依旧跪在地上、因激动和方才的接触而微微颤抖的她，如同看着一件终于被打上独属烙印的藏品。
“记住你此刻的渴望。”
“它，和你这双腿一样你这身空间天赋一样，都属于本王。”
“在你彻底掌握它们，并完全效忠于本王的意志之前，不要轻易透支你的力量。”
“谢主人！”
午影重重叩首，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声音嘶哑却坚定：
“奴定不负主人所望！”
“下去吧。戌时药浴。”
“是！奴告退！”
午影这才起身，腿部似乎还残留着那掌控的触感，酥麻与酸痛交织。
步伐略显虚浮却异常坚定地退入阴影。
阴影裹住她的身影，脚步声逐渐远去，却留下满室未散的、带着汗水与药香的气息。
恩威并施，触及灵魂的诱惑与深入肌理的掌控，方能将这柄危险的利刃，彻底握于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