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给师娘递刀杀夫后上位45(1/2)
“好香啊!”
因为肚子太饿,比其他师兄弟先起的陆虎一踏进厨房便顿感不妙,他似乎瞥见了大油锅里面的衣服面料还有两个被炸得酥酥脆脆的人形!
陆虎咽了咽口水,心想真是自己吓自己,怎么可能会是他想的那样。
他大着胆子上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劈!
“唔啊啊啊啊!”
他僵在原地,目光极度的惊恐,浑身颤抖个不停,手指着油锅的东西,嘴里呜呀呜呀,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虎子,咋啦?叫这么大声,哈哈哈,不会又见到什么小虫子了吧?”
“啊切,虎子你这大惊小怪的毛病什么能改,刚才把我都吓得个激灵。”
勾肩搭背进来的两个师兄玩笑道,见陆虎敢一直不接话茬子,脾气也上来了。
他们上前推了推陆虎,“哎,这个做师弟的竟然敢无视我们的话!”
不料就是这么轻轻一推,陆虎便倒地不起,昏死了过去。
只留下两个师兄在原地互相推卸着责任,最后哥俩好的认为这是陆虎自己的责任,怨不得他们。
“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奇怪怪的香味?”
“有啊,香得我口水直流!”
两个大馋鬼这才注意到浮起两具尸体的大油锅,许是眼神不太好,还特意凑近上去瞧了瞧。
“啊——!”
两个人步了陆虎后尘,而且两个人加起来的分贝足以穿云裂石!
被吵醒的人愈来愈多,好奇心作祟,那个人不由自主的朝着厨房聚拢,每个人都挤在厨房门口问里面的人,“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
里面的人都齐刷刷的回头,屁滚尿流的让开位置。
那一天,是陆馆所有弟子过得最惊悚的一天,他们看见了这一生最恐怖的画面。
好端端的师父和师妹竟被人放进滚烫的油锅里油炸了!
可偏偏每个人都恰巧在那一晚上睡得最沉,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解释不清,可是要被押进牢里严刑拷打的,谁也不敢赌视财如命的县太爷的良心。
他们默契十足的对厨房里的惨状视若无睹,争分夺秒去抢夺师父房中的财宝跑路。
一天不到,曾经人声鼎沸的陆馆便萧瑟起来,随着最后一个走的陆虎合上那一扇门,本来就摇摇欲坠陆馆算是彻底的落败了。
而那些逃出去的陆馆弟子们再是守口如瓶,也抵挡不住溪元镇上人对陆馆突然解散所有徒弟的好奇心。
随即就有人带起了头,其他人纷纷应和。
他们进去时每个人兴致勃勃,甚至是情绪高昂,颇为得意自己即将要抓到溪元镇第一美男陆馆主的丑闻把柄。
可当他们出来时,个个大惊失色、人心惶惶。
自此,陆馆主离奇死亡的事件使得陆馆彻底成了溪元镇人人不敢提的禁忌。
或许等那一日,陈满和柳衔月再回到溪元问起陆馆时,已经没有人记得了。
————
这诡异的死法想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里特指一些难缠的臭道士。
所以陈满和柳衔月等此次事了后便决定离开溪元。
可还没等两人想好要去哪里寻一处世外桃源,过上安生、不问世事的日子时,便先行一步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书信。
是常安和花兰溪两人的信,因为陈满知道他和师娘最终会回溪元找陆风、陵香君复仇的,所以离别时特意留了陆馆的位置。
没想到就是这么巧,要是再晚一些,他们可就要动身,去浪迹天涯海角,任谁也寻不到了。
两人一同看完信,抬眉对视一眼,一个询问,一个避而不谈。
柳衔月垂了下眉,私心根本就不想陈满去冒险,常安与他们关系再好,也是道家门派弟子,一个是恩重如山的师门一个是萍水相逢的好友,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若此次是鸿门宴,她或许能逃,可陈满毕竟是肉体凡胎,若到时不慎落入敌手,绝不是她能承受之痛!
陈满不知师娘的纠结,率先开口“他们似乎遇上了麻烦?”
“恐怕此次京城是非去不可了,也好,我长那么大还未曾去过京城呢,师娘我们此行就去京城逛一逛,瞧一瞧可好?”
柳衔月表情微变,到底还是把她的担忧告诉了陈满,曾经四人关系再好,也掩盖不住他们现在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
陈满倒是没想那么多,可此时听师娘话中有理,一腔热血也算是冷静了下来。
他眼中的失落稍纵即逝,自认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其实早就被一直关注他的柳衔月察觉到了。
“师娘,那我们便……”
她缓缓勾唇一笑,如葱白的指抵在他湿润的唇间,两人的眼神就这般那般的缠缠绵绵,最后才吐出一个“去”字来。
陈满知她的妥协,张口便轻轻咬住她的玉手,往喉咙深处含了含,眉梢轻挑,勾住她的眼,暧昧不清的含糊道:“娘子怎么这般对为夫好?”
“为夫思来想去,自认无以为报,唯有献身一法了,不知娘子可愿接受?”
只见圣洁的白衣女子轻笑了声,似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
可是下一秒,她的衣裳尽褪,秒变人间尤物,她媚眼如丝的勾住男人的脖颈,“既然如此,那便跪下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脸色瞬间涨红,不知是被这一番羞辱气的还是……
可最终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还是顺从的跪伏在地,任人摆布,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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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有些急促的仰起头,视线突然瞥见窗外不知何时有了光影,正随着势如破竹的海浪的起伏浮浮沉沉。
原来已经过了这般久吗?
……
到了京城,两人伪装成一对来京寻子的老夫妻,没有主动表明身份去找常安和花兰溪两人。
而是先租下一处小院子,暗中打听消息。
许是花兰溪真是很有名,他们初入京都不用怎么打听便知道了院首独女花兰溪离经叛道的一二三…之事。
刚开始两人听着花兰溪从小到大的黑料乐不可支,可越听到她的近状时越是沉默。
“哎,花院长平日里那么一个大善人该长命百岁才是,怎么说暴毙就暴毙?”
“可惜咯,花小姐也要嫁给那恶棍冲喜,嗐,我自己都是贱命,还可惜起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来,看来我最近得去找个郎中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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