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存在感（2/2）

小七：【……宿主，节哀。】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还是限时的，要是永久的也行啊，好歹还能让女主们少注意到自己，虽然怕不是效果太微弱直接被忽略。

她郁闷地关掉界面，目光落在手边的手机上。沈小雪给的新手机安静得像块板砖，但她知道，这平静之下是暗流涌动。白露昨天的突然到访，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涟漪正在扩散。

果然，下午，当沈清正在厨房倒水时，沈小雪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白露送的点心，吃了？”

沈清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她稳住心神，转过身，露出一个乖巧又带点不好意思的笑：“还没呢，姐姐。想着等姐姐一起尝尝。”

沈小雪走近，打开那个精致的纸袋，里面是几块造型雅致的抹茶曲奇。她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又放回去，语气听不出喜怒：“她倒是有心，记得你喜欢抹茶味。”

沈清心里咯噔一下。原主喜欢抹茶？她怎么没印象？虽然说自己确实挺喜欢的...她不敢深想，只能含糊道：“可能是巧合吧……学姐人挺好的。”

“好人？”沈小雪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沈清一个人对着那袋曲奇头皮发麻。

【来自沈小雪的负面情绪值+1】

这点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终，沈清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一块，味道确实不错，但她食不知味。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得让人不安。沈小雪依旧早出晚归，似乎在忙什么项目。沈清则乖乖宅在公寓里，看书、刷剧、打游戏，偶尔和小七分析情报。

她注意到，立秋那边彻底没了动静，连一条消息都没有。按照小七的分析，立秋的行动力，在机车送行事件后，不该如此沉寂。

【除非，】小七推测，【她在酝酿更大的动作。】

沈清表示同意。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熬人。

这天晚上，沈小雪回来得比平时都晚，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酒气，虽然很淡，但沈清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沈小雪会喝酒？在她的印象里，沈小雪的生活自律到近乎刻板。

沈小雪没多解释，只是脸色比平时更冷，径直回了主卧，连惯例的“晚安”都没说。

沈清心里疑窦丛生，却不敢多问。半夜，她起来上厕所，隐约听到主卧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还有玻璃杯碰撞的细微声响。

她鬼使神差地，动用了小七升级后获得的【环境记录回放】功能，设定区域为主卧门口，回放时间是从沈小雪回家到现在的片段。

虚影浮现。她看到沈小雪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然后，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药瓶，倒出两片药吞了下去。接着，她拨通了一个电话，虚影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沈小雪的嘴唇在动，表情是罕见的凝重和……一丝疲惫？甚至有点脆弱？

电话打了没多久就挂断了。沈小雪揉了揉眉心，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背影竟显得有些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