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罗马波斯两冤家（2/2）

1. 605年：丢巴勒斯坦——连“圣地边缘”都保不住

巴勒斯坦是基督教圣地耶路撒冷的“邻居”，东罗马本来派了5000人守着，可这些士兵早就听说叙利亚守军投降后“有饼吃”，根本没心思打仗。波斯兵一到，守军指挥官直接派使者去谈判：“我们投降，但你们得保证给我们饭吃！”

沙赫尔巴拉兹乐了：“只要你们不反抗，每天两顿饼管够！”——就这样，巴勒斯坦没打一枪就丢了。东罗马人以前去耶路撒冷朝圣，走巴勒斯坦的路顺顺利利，现在波斯人拦着路要“过路费”，有的朝圣者为了省钱，只能绕远路翻山，还经常遇到山贼。

赫拉克利乌斯这时候连求和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皇宫里叹气：“以前是别人求我们，现在我们连自家门口的路都管不了了！”

2. 608年：丢埃及——“粮仓被端，东罗马人快饿死了”

埃及对东罗马来说，不是普通地盘，是“命根子”——每年从埃及运10万担小麦到君士坦丁堡，东罗马人顿顿吃的面包、粥，全靠埃及的粮食。库思老二世知道“掐住埃及，就掐住了东罗马的脖子”，608年，他派另一个大将鲁斯塔姆（外号“粮仓杀手”），带2万兵攻埃及。

埃及的东罗马守军有1万人，可他们的粮食早就被调去安抚内乱的士兵了，天天饿肚子。鲁斯塔姆没攻城，反而在城外架起锅，煮小麦粥、烤饼，还喊：“东罗马的兄弟们，过来吃粥！投降不杀，还能分土地！”

守军一听有吃的，当晚就有一半人跑过去投降，剩下的也没心思抵抗，打开城门让波斯兵进来。鲁斯塔姆占了埃及后，第一件事就是扣下所有运粮船，还把粮仓锁了——消息传到君士坦丁堡，老百姓彻底慌了。

以前1个金币能买10个面包，现在1个金币只能买1个小面包，比肉还贵；有的人家天天煮野菜，小孩饿哭了只能喝稀粥；甚至有人去皇宫门口请愿，喊着“皇帝快想想办法，我们快饿死了！”

赫拉克利乌斯没办法，只能把皇宫里的金银器熔了，换成粮食分给老百姓，还跟地中海的商人借高利贷：“等我打赢波斯，加倍还你！”可商人都怕东罗马输，没人愿意借——东罗马从“吃面包的帝国”，沦落到“挖野菜的软柿子”。

3. 608年底：丢小亚细亚——“老家被抄，东罗马快没家了”

小亚细亚是东罗马的“老家”（现在土耳其一带），都城君士坦丁堡就建在小亚细亚旁边。库思老二世没停手，608年底，派沙赫尔巴拉兹和鲁斯塔姆一起，带5万兵攻小亚细亚。

小亚细亚的东罗马守军只有1万人，还都是临时凑的农民，没受过训练。波斯兵一到，刚打了一仗，守军就跑了——波斯人占了小亚细亚的大部分城市，离君士坦丁堡只有几百公里，站在城外都能看到都城的城墙。

赫拉克利乌斯这时候真的怕了，他跟大臣们说：“要不咱们迁都吧？去非洲躲躲？”可大臣们拦着：“都城一迁，老百姓更慌了，到时候全完了！”赫拉克利乌斯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每天看着城外的波斯兵，愁得头发都白了。

库思老二世这时候别提多嚣张了，他给赫拉克利乌斯写了封信，信里说：“你现在投降，我还能给你个小地方养老；要是不投降，我就烧了你的都城，把你当奴隶卖了！”——这哪是谈判，分明是羞辱。

三、602-608年：东罗马“挨打启示录”——没实力，连“讲道理”的资格都没有

这6年的“一边倒挨打”，看着憋屈，其实藏着两个超实在的道理，大人小孩都能懂：

1. “家里乱，外人就会来欺负”：东罗马要是没内乱，士兵不造反、皇帝不被杀，波斯就算想打，也得掂量掂量；可它自己先乱了阵脚，波斯一找借口，就只能被动挨打——就像咱们家里要是天天吵架，邻居说不定就会趁机占你家的小便宜。

2. “没实力，别跟人谈条件”：赫拉克利乌斯不是没求和，可没兵没粮没地盘，求和只会被更嚣张地羞辱；波斯有实力，说开战就开战，说占地盘就占地盘，根本不用看别人脸色——就像你没本事，跟别人讲道理没人听；有本事了，不用说话别人也会尊重你。

608年底的东罗马，早就没了“罗马帝国”的威风：叙利亚丢了、巴勒斯坦丢了、埃及丢了、小亚细亚丢了一半，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活成了波斯眼里的“软柿子”。而波斯呢？占了这么多地盘，野心越来越大，下一步，就该盯着东罗马的“最后一块肉”——圣地耶路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