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类第一个帝国和汉谟拉比法典,双雄争锋(1/2)
当苏美尔人的城邦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乌鲁克、拉格什、乌玛……麻烦也跟着来了。这些城邦全靠两河的水渠活命,你多占一段渠,我就少浇一块田,说白了就是“抢水龙头”。最离谱的是拉格什和乌玛,为了一块叫“古埃丁”的田地,插了界碑又拔,拔了又插,打了几百年,连泥板上都刻着“某年某月,乌玛人又毁了我们的渠”,活脱脱一群闹脾气的孩子,把“村斗”玩成了持久战。
没人能收拾这烂摊子时,北边的阿卡德人萨尔贡站了出来。他不是苏美尔贵族,早年还帮人看粮仓,却攒了个“奇招”:不招只会打仗的猎人,专收农民和工匠——农民懂水渠能断敌人水源,工匠会做结实的石斧。就靠这支“杂牌军”,他先端了最强的乌鲁克,再把其他城邦挨个摁住,最后在两河中间建了“阿卡德帝国”。
这可是两河流域头一回“大一统”!萨尔贡派官员蹲守各城邦,收粮、管水渠,连泥板账本都得统一格式,像给散架的积木装了连接件。可他一死,帝国就扛不住了——外族趁乱打进来,苏美尔人虽抢回了地盘,却再也凑不齐以前的家底,只能守着残破的城邦喘气。
可谁也没料到,这场“统一又散架”的闹剧,竟给后来者指了路:两河这块地,从来不是“各玩各的”,只是下一个来“收局”的,会是更狠的
当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还在为抢水渠打得头破血流时,尼罗河下游的埃及人早就开了挂——别人种地靠挖渠,他们靠“老天爷喂饭”:尼罗河每年夏天准时泛滥,洪水退去后,地里会铺一层黑得流油的淤泥,不用施肥,撒上麦种等着丰收就行。就这“躺着种地”的本事,让埃及人早早攒够了底气,直接跳过“村斗”阶段,一步拼成了统一的大王国。
公元前3100年,上埃及(南边)的蝎子王带着军队北上,一路打到下埃及(北边)。两军在尼罗河三角洲对峙时,下埃及的首领看着蝎子王头顶的白冠、腰间的蛇形徽章,竟直接缴了械——不是打不过,是埃及人早就觉得“一条河的人该凑一块”。蝎子王也干脆,把上埃及的白冠和下埃及的红冠叠在一起,戴成“红白双冠”,这一下,埃及成了人类最早的统一国家之一,比苏美尔的阿卡德帝国还早了700多年!
统一后的埃及,直接开启“基建狂魔”模式。到了古王国时期(前2686-前2181年),法老们想:“活着当国王,死了也得当神灵的邻居”,于是盯上了尼罗河边上的石灰石。胡夫法老大手一挥,几万工匠涌到吉萨高原,要建一座“通天陵墓”——也就是后来的胡夫金字塔。
这哪是建陵墓,简直是玩“巨型积木”:每块石头重2.5吨,相当于3头大象,工匠们先在尼罗河上搭木筏,把石头从上游运过来,再用土堆成斜坡,靠绳子和滚木把石头拉到高处;为了对齐,他们甚至用木棍量太阳的影子,误差不超过1厘米。就这样,230万块石头堆了20年,堆出了146米高的金字塔,站在塔尖能看见整个尼罗河三角洲。更绝的是,金字塔里的通道刚好对着北极星,法老的棺材摆在通道尽头,埃及人说“这样法老的灵魂能顺着星星回到天上”——既有硬核基建,又有浪漫想象,这才是文明该有的样子!
可埃及人不满足于只建金字塔,他们还把“管理天赋”拉满。全国的粮食都归法老管,仓库里的麦粒堆得比人还高,专门有人用泥板记“某省交了5000斤小麦”“某村领了200斤种子”,这就是最早的“全国账本”;为了让水渠更顺,他们甚至测量尼罗河的水位,画出最早的“水文图”,连什么时候种地、什么时候收粮,都有统一的历法——后来这套历法演变成了我们现在用的公历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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