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杂院“打群架”开始！孩子王克洛维（2/2）

希尔德里克本来就因为晒谷场的事憋着火，这次直接没忍——他带着撒利克的壮汉，拿着斧头、长矛，跟里普阿尔人在村口打了一架。结果两边都没占到便宜，各死了十几个兄弟，最后只能各自撤兵，但从此彻底成了“仇人”——撒利克人骂里普阿尔人“贪财鬼”，里普阿尔人骂撒利克人“小气鬼”。

3. 希尔德里克的“难”：想管却管不动，只能“熬”

这时候的希尔德里克，其实心里特别急——他知道，法兰克人本来就弱，现在还自己窝里斗，要是外面的势力（比如奥多亚克、西哥特人）打过来，肯定要完蛋。可他管不动啊：撒利克人里有几个老首领不服他，里普阿尔人又不听他的话，他就像个“管不住俩儿子的老爹”，只能每天唉声叹气。

更糟的是，480年冬天，希尔德里克得了重病，躺在床上起不来。他看着身边14岁的儿子克洛维，拉着他的手说：“儿啊，法兰克人要想不被欺负，就得先统一——你以后要记住，别学那些老首领窝里斗，要让撒利克和里普阿尔人都听你的话，这样才能抢地盘，才能活下去。”

克洛维当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谁也没想到，这个才14岁、看着还没长结实的少年，会在一年后接过老爹的担子，还真的做到了老爹说的事。

三、481年：15岁克洛维上线——少年首领的“第一把火”：摔酒杯立威，镇住一群大老粗

481年春天，希尔德里克病逝了。消息传遍法兰克部落，撒利克人慌了：首领没了，里普阿尔人会不会来打我们？那些不服希尔德里克的老首领，也开始蠢蠢欲动，想趁机夺权——就像一个家里没了家长，亲戚们都想抢着当“话事人”。

这时候，15岁的克洛维站了出来——他穿着老爹留下的皮衣，腰里别着一把短剑，走到部落大会的广场上，对着一群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说：“我爹走了，以后撒利克法兰克的事，我说了算！”

这话一出口，广场上就炸了锅——几个老首领（比如一个叫“戈德弗雷”的，年纪能当克洛维的爷爷）冷笑：“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还想管我们？”还有人起哄：“要不你跟我们比打猎，赢了我们就听你的！”

换作别的小孩，可能早就吓哭了，但克洛维没慌——他干了三件事，当场镇住了所有人，咱们一件一件说：

1. 第一件事：摔酒杯立威——“谁不服，就像这酒杯一样！”

部落大会上，按规矩要喝“结盟酒”——每个首领都要端着酒杯，说一句“服从新首领”。轮到戈德弗雷时，他故意不接酒杯，还阴阳怪气地说：“我只服能打赢我的人，不是服一个小屁孩。”

克洛维没说话，走过去拿起一个青铜酒杯（是他爹传下来的，特别重），当着所有人的面，“啪”地一声摔在地上——酒杯碎成了好几块。他指着碎片说：“今天这杯酒，要么喝，要么就像这酒杯一样——法兰克人要是还想窝里斗，以后就等着被别人碎成这样！”

这话一说，广场上瞬间安静了——戈德弗雷看着克洛维的眼神，突然觉得这小孩跟他爹不一样，眼神里有股狠劲。旁边几个首领也小声劝：“算了，先看看他的本事，别真闹僵了。”戈德弗雷没辙，只能接过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2. 第二件事：解决“晒谷场纠纷”——用“公平”赢人心

刚当上首领没几天，撒利克人就来告状：里普阿尔人又跑到晒谷场放牛羊了，还把一个撒利克农民打伤了。底下的壮汉们都喊着：“跟他们拼了！”

克洛维却没冲动——他带着几个卫兵，直接去了里普阿尔人的部落，找到里西默。里西默本来想耍无赖，可克洛维没跟他吵，而是拿出两块羊皮：“一块羊皮上写着晒谷场的地界（是罗马人留下的旧地图），另一块写着赔偿——你们打伤了人，赔5头羊；以后再越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里西默没想到克洛维会来这手——既没打架，又占了理，还给了他台阶下。他要是不答应，反而显得自己不讲理。最后里西默只能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撒利克人知道后，都觉得这个新首领“既聪明又能扛事”——比老首领希尔德里克还厉害。以前不服他的人，现在也开始服他了。

3. 第三件事：偷偷招兵买马——“打群架得有本钱”

克洛维知道，光靠“立威”和“公平”还不够，要想在“大杂院”里站稳脚跟，还得有兵。于是他偷偷做了两件事：

- 一是找撒利克的铁匠，打造了一批新的斧头和长矛——以前法兰克人的武器都是自己家的，有的是木头矛，有的是生锈的剑，现在统一换成铁制武器，战斗力一下提上去了；

- 二是招了一批“流浪的日耳曼人”——这些人都是没部落的，到处流浪，克洛维给他们饭吃、给他们衣服，让他们当自己的卫兵。这些人没别的牵挂，对克洛维特别忠心，成了他后来打仗的“尖刀班”。

到了481年年底，克洛维已经把撒利克法兰克管得服服帖帖，手里有了3000多能打的士兵，还跟里普阿尔人暂时停了矛盾——他就像一个“刚接管家业的少年老板”，先把家里的事理顺了，然后盯着外面的“大杂院”，准备找机会“抢地盘”了。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486年，他要跟法国北部的罗马残余势力打一场大仗，也就是后来着名的“苏瓦松战役”，还留下了“苏瓦松花瓶”的典故。

四、481年的“伏笔”：少年克洛维的“小目标”——从“孩子王”到“西部霸主”的第一步

咱们把时间拉到481年冬天，克洛维站在莱茵河边，看着结冰的河面，身边跟着他的贴身侍卫（一个叫“托提拉”的壮汉）。托提拉问他：“首领，明年咱们干啥？是打里普阿尔人，还是跟奥多亚克合作？”

克洛维指着西边（法国北部的方向）说：“先不打自己人，也不跟别人合作——西边有罗马人的地盘，那里有粮食、有城市，咱们先去抢过来。等有了地盘，再跟那些大势力掰手腕。”

这时候的克洛维，才15岁，却已经有了“大格局”——他知道，法兰克人要想不被欺负，就得先“吃小的”，再“打大的”；要想统一部落，就得先“对外打仗”，让大家有共同的敌人，才能团结起来。

而480-481年这两年，看似是“大杂院打群架”和“法兰克窝里斗”，其实都是克洛维崛起的“垫脚石”：

- 东罗马输了仗，再也不管西部，给了克洛维“没人管的机会”；

- 法兰克部落的矛盾，让克洛维刚继位就有了“立威的机会”，把撒利克人团结在自己身边；

- 外面的势力互相牵制（奥多亚克防西哥特，西哥特防勃艮第），没人注意到这个15岁的少年首领，给了他“偷偷攒劲的时间”。

就像玩游戏，克洛维一上线，就拿到了“新手村任务”：先搞定家里的事，再打第一个小boss（罗马残余势力）。而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他怎么打这个boss，怎么赢下苏瓦松战役，怎么从“撒利克首领”变成“法兰克老大”。

好了，——咱们讲了东罗马的“搞笑翻车”，法兰克的“窝里斗”，还有15岁克洛维的“立威三件套”。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克洛维后来打苏瓦松战役时，怎么用3000人打赢罗马人的？还有那个“苏瓦松花瓶”的故事，到底是他真讲信用，还是故意装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