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文明的萌芽出现（2/2）

- 青铜器：以前的工具是石头、骨头做的，青铜器一出现，直接“降维打击”。比如黄河流域出土的“铜刀”，用青铜铸造成型，磨锋利后能一刀砍断兽骨；更厉害的是“青铜爵”，用“范铸法”做成，肚子上还刻着花纹，里面能装酒——这不是用来喝水的，是祭祀时给神灵“献酒”的礼器。后来青铜器还变成了武器，比如青铜剑、青铜戈，有了这些“硬家伙”，首领就能组织起“军队”，不再是以前拿着石矛的散兵，而是有纪律、有装备的战斗队伍。

- 阶级：有了权力和财富，人与人之间就有了“差距”。良渚的反山墓地，有的墓里堆满玉器，有的墓里只埋着一个陶罐；两河流域的乌鲁克，有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有的只是个只能容身的小土屋。甚至连“吃的”都不一样——首领能吃烤羊肉、喝葡萄酒，普通工匠只能啃麦饼、喝生水。这种“差距”慢慢固化，就形成了“贵族”和“平民”，而首领则站在最顶端，掌握着分配粮食、指挥军队的权力，这就是“国家”的雏形。

但文明的成长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有了城市和财富，就有人来抢。考古学家在乌鲁克的城墙上，发现过很多箭头和砍痕，有的骨骼化石上还插着青铜矛尖；中国的“石峁古城”，城门里埋着几十具尸骨，尸骨上有明显的砍伤痕迹，应该是被敌人攻破城门后杀害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城市和粮食，首领们不得不扩编军队、加固城墙，而打赢了的首领，还会把战败城邦的土地和人口抢过来，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大，“城邦”慢慢变成了“王国”。大约3500年前，人类已经不再是“散居的农夫”：两河流域有了“苏美尔王国”，国王戴着金权杖，坐在铺着羊毛毯的宝座上；黄河流域有了“夏王朝”，大禹的后代用青铜鼎祭祀，用甲骨文记录国事；埃及的法老们开始修建金字塔，把自己的陵墓建成直达天庭的阶梯。

而更精彩的还在后面——这些王国不会一直安分，它们会为了土地、粮食和权力互相征战，会孕育出更复杂的法律、更辉煌的建筑，甚至会出现横跨几大洲的“帝国”。你猜，下一个阶段，人类会把文明的“城堡”，搭成什么样的“宫殿”？文明爆燃”——从泥巴墙到金权杖，人类第一次建起“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