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代枭雄的下线（2/2）

其实这些刺客里，不少人都是凯撒提拔过的——比如有个叫特雷博尼乌斯的，凯撒还让他当过执政官，结果他也参与了刺杀。为啥？因为凯撒的改革让他们的利益受损了：比如给外省人公民权，稀释了他们的特权；分土地给穷人，抢了他们的地盘；就连凯撒用的官员，很多都是平民出身，不是贵族，这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地位要保不住了”。

他们偷偷聚在一块儿，商量着“趁凯撒去元老院开会，把他杀了”——选的日子是公元前44年3月15日，罗马人叫“ides of march”，以前就有“这天不吉利”的说法，可他们觉得“越不吉利，越能成事儿”。

四、三月十五日：元老院的“鸿门宴”，凯撒到死都没明白

刺杀那天早上，凯撒本来不想去元老院——他老婆卡尔普尼亚做了个噩梦，梦见凯撒死在自己怀里，还流了好多血；早上出门时，又有个占卜师拦住他：“凯撒大人，今天千万别去元老院，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凯撒笑了笑：“我打了一辈子仗，还怕这个？”就带着几个侍卫去了。

一进元老院，凯撒就觉得不对劲——平时元老院的人要么聊天，要么玩手机（当然那时候没手机，是看卷轴），今天却一个个盯着他，眼神怪怪的。他刚坐下，一个叫提留斯的议员就凑上来，假装要跟他说事儿，突然抓住他的手：“凯撒大人，您听我说……”

凯撒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议员就拔出刀，往他肩膀上捅了一刀——“噗嗤”一声，血立马流了出来。凯撒叫了一声：“你干啥！”这时候，更多人围了上来，手里都拿着刀，往他身上捅——布鲁图也在里面，他捅了凯撒肚子一刀。

凯撒看着布鲁图，眼神里全是惊讶，说了句流传了两千多年的话：“还有你吗，布鲁图？”（拉丁语：et tu, brute?）——他到死都没明白，自己一手提拔的人，为啥会捅他一刀。

凯撒最后倒在庞培的雕像下面——你说讽刺不讽刺？以前跟庞培斗得你死我活，现在死在他的雕像下，周围全是捅他的人，侍卫早就被刺客拦住了，根本没法靠近。凯撒身上一共中了23刀，其中只有一刀是致命的，其他的都是死后补的——这群刺客，连死都不让他痛快。

刺客们杀了凯撒后，举着刀喊：“共和制得救了！罗马自由了！”可他们没想到，外面的老百姓听到凯撒死了，不仅没欢呼，反而炸了锅——有人哭，有人骂刺客“杀好人”，还有人拿着石头砸刺客，吓得刺客们赶紧躲进元老院，不敢出来。

五、没讲的细节：凯撒的遗嘱，还有刺客的下场

第一个是凯撒的遗嘱。凯撒早就写好了遗嘱，藏在他的亲信安东尼那里。后来安东尼在广场上宣读遗嘱，老百姓一听更感动了——凯撒把自己的财产分给罗马公民，每人能拿到300塞斯特斯（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还把自己在罗马城外的花园捐出来，给老百姓当公园；甚至把自己的房子也开放，让穷人住。你想啊，这么好的凯撒被杀死了，老百姓能不恨刺客吗？

第二个是刺客的下场。刺杀凯撒后，刺客们本来想“当共和英雄”，结果老百姓不买账，军队也不支持他们——凯撒的养子屋大维（当时才18岁）从希腊回来，喊着“为凯撒报仇”，很快就聚集了一批军队；安东尼也带着凯撒的旧部，跟屋大维联手。刺客们只能逃到希腊，后来跟屋大维、安东尼的军队打仗，最后全死了——布鲁图和卡西乌斯走投无路，自杀了，临死前才明白：“咱杀了凯撒，却没救了共和，反而把罗马搞乱了。”

凯撒的死，看起来是“共和派赢了”，其实是把罗马推进了更大的混乱——以前凯撒还能镇住场子，现在他死了，没人能掌控局面，元老院、屋大维、安东尼，还有其他将领，都想抢权力，罗马很快又要打内战了。

咱今天聊的这两阶段，其实是罗马共和制的“最后一口气”——凯撒的独裁虽然让共和制名存实亡，但他至少能让罗马稳定；他一死，共和制彻底没了指望，接下来就是屋大维和安东尼的“双雄争霸”，最后屋大维胜出，建立罗马帝国。

下次咱就聊凯撒死后，18岁的屋大维咋从“毛头小子”变成“罗马话事人”，还有安东尼咋跟埃及艳后搞到一起，最后又咋输得一塌糊涂——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