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贫富差距越来越大(1/2)
上回咱们聊完罗马“文武双煞”,西庇阿飘了栽跟头,弗拉米尼努斯靠嘴赢了东边。可罗马这“霸权剧本”没停,接下来更热闹:一边是军队拿着刀枪在西班牙、北非“疯狂扫货”,金银奴隶往家里搬,堪称“古代版海外淘金”;另一边却是老百姓丢了土地、没了工作,挤在罗马城的破房子里啃发霉的面包——这“冰火两重天”的日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今天咱们就把这俩阶段串一块儿,唠唠罗马“越打越富”的真相,以及为啥“富”到最后,反而炸出了一堆社会矛盾。
咱先把时间拨到公元前2世纪中期,这会儿罗马已经收拾了迦太基、搞定了东边的希腊城邦,放眼地中海,基本没谁敢跟它叫板。按说该“休养生息”了吧?可罗马不,它跟打了鸡血似的,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西班牙南部和北非的“肥肉地带”——为啥是这俩地方?简单说,西班牙有矿,北非有地,都是能生钱的“聚宝盆”。
先说说西班牙的“银矿狂欢”。当时的西班牙南部(现在的安达卢西亚一带),藏着全欧洲规模最大的银矿(比如着名的里奥廷托矿),罗马人一占领,眼睛都直了。你知道那银矿多夸张吗?光奴隶矿工就有好几万人,每天天不亮就被赶下矿坑,腰弯得像虾米,手里拿着铁凿子凿矿石,监工的鞭子还时不时抽过来,稍微慢一点就可能被活活打死。这些矿石挖出来后,要先砸碎、磨成粉,再用水冲、用火炼,最后才能炼出银子——就这么折腾,罗马人从西班牙银矿里,每年能炼出8到10吨白银!
8吨是啥概念?咱们换算下,当时罗马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生活费也就200银币,1吨白银能铸出10万银币,8吨就是80万银币——相当于4000个普通家庭一年的生活费!这些银子全流到哪儿了?基本都进了罗马贵族的腰包。有个叫“普布利乌斯”的贵族,光在西班牙就占了3个银矿,家里的银盘子堆得比餐桌还高,喝水用的杯子都是纯银的,连奴隶的锁链都要镀一层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还有贵族专门把银子熔了,铸成雕像摆在院子里,就为了跟邻居比谁更阔气。
除了银矿,西班牙还有大片肥沃的土地,罗马贵族又跟“抢红包”似的,盯上了“公家的地”——当时罗马有个规矩,打下来的土地算“公有土地”(ager publicus),本应分给当兵的平民,结果贵族仗着权力,把最好的地全占了,美其名曰“代耕”,其实根本不还。他们雇奴隶种地,种出来的小麦、橄榄运到罗马卖,又能赚一大笔。有个贵族的庄园大到什么程度?从庄园这头走到那头,得骑一天马,里面不仅有农田、葡萄园,甚至专门养鹿的猎场——这哪是庄园,简直是“私人王国”!
再看北非,这里本来是迦太基的地盘,但第二次布匿战争后迦太基被限制得死死的,罗马主要抢的是北非努米底亚周边的部落土地。除了占地,罗马人还在征服西班牙部落(比如打卢西塔尼亚人)和北非小部落时,抓了大量俘虏当奴隶。有一回,罗马军队打下一个西班牙部落的堡垒,一下子抓了3万多奴隶,像赶牛羊似的往罗马运。这些奴隶被拉到市场上拍卖,最便宜的一个男奴隶只卖5个银币,比一头牛还便宜(当时一头牛要8个银币)。贵族们跟“囤货”似的疯狂买奴隶:家里缺人做饭?买个女奴隶;庄园缺人种地?买十个男奴隶;连陪孩子玩,都要找个会弹琴的奴隶——当时整个意大利的奴隶数量激增,罗马城里的奴隶占比接近自由民的一半,贵族家里要是没几十个奴隶,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你以为罗马就只抢这些?还没完!他们还逼着被征服的地方“交保护费”:西班牙的城邦每年要给罗马送100车橄榄油,北非的部落要送500头骆驼,连地中海的小岛都得每年交几百斤珍珠——罗马国库就像个无底洞,越填越满。当时的罗马城,到处都在盖新的神庙、剧院,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丝绸(从东方进口的奢侈品,比黄金还贵)的贵族,简直是“暴富后的狂欢”。
可就在贵族们“夜夜笙歌”的时候,罗马的平民却过得比乞丐还惨——这就像咱们现在看有人住别墅、开豪车,自己却租地下室、吃泡面,只不过罗马平民的处境更绝望。
为啥会这样?首先是“土地被吞了”。罗马平民本来大多是农民,家里有一小块私地,还能分到点“公有土地”种,勉强能养家。可罗马常年打仗,平民们被拉去当兵,一去就是好几年,家里的私地没人种,慢慢就荒了;而本应分给他们的“公有土地”,早就被贵族用各种借口占了(比如“我家人口多”“我为国家立过功”),等平民打完仗回来,别说种地了,连住的地方都没了。有个叫“马库斯”的士兵,打了5年仗,回来发现自家的3亩私地被贵族用“欠税”的名义收走了,去找贵族理论,结果被贵族的家丁揍了一顿,还被骂“穷鬼也配要地?你能活着回来,都是靠我们贵族出钱养军队!”——最后马库斯只能抱着妻子孩子哭,只能去罗马城里流浪。
更惨的是,就算平民想找活干,也没人雇他们。因为贵族都用奴隶干活:奴隶不用给工资,只要每天给两碗稀粥就行,而平民要工资(至少每天2个铜币,够买2个面包),贵族当然愿意用奴隶。以前平民还能靠种地、当工匠糊口,现在连这点活都没了——铺马路的是奴隶,盖房子的是奴隶,甚至连铁匠、木匠这些手艺活,都被贵族家的奴隶占了。平民们只能天天在街头游荡,饿了就捡别人扔的面包渣,渴了就喝路边水沟里的水(当时罗马没有自来水,水沟里的水又脏又臭,喝了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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