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埃及漂流记（1/2）

话说1797年，拿破仑从意大利载誉而归，活成了法国的“顶流巨星”——街头巷尾全是他的画像，姑娘们把他的名字绣在裙子上，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拿破仑将军能打胜仗”。可这风光背后，藏着一堆糟心事：热月党人怕他夺权，天天在背后使绊子，明里暗里给他穿小鞋；国民公会里的议员们，一边羡慕他的声望，一边偷偷骂他“独裁胚子”；甚至还有人散布谣言，说“拿破仑想当国王，要颠覆革命”。

拿破仑心里门儿清：“留在巴黎就是待在是非窝，迟早被这帮贪官污吏搞死。不如找个由头出去搞点大事，既能远离纷争，又能再刷一波声望，等回来再收拾他们！” 可去哪儿呢？欧洲大陆的仗基本打完了，再打就没新鲜感了。他盯着地图看了三天三夜，突然一拍桌子：“埃及！就去埃及！”

为啥是埃及？表面上看，拿破仑说“要切断英国和印度的联系，让英国喝西北风”——毕竟印度是英国的“摇钱树”，切断航线就能掐断英国的财路。可实际上，这哥们心里打着小算盘：埃及是古文明发源地，要是能征服埃及，既能当“文明征服者”，又能拿到黄金珠宝，还能在海外建立根据地，等回国时手握兵权和财富，谁还敢对他指手画脚？简直是“一箭n雕”的完美计划！

而热月党人一听拿破仑要去埃及，差点没笑出声：“太好了！这小子终于要走了，埃及那破地方又远又穷，还有沙漠和瘟疫，说不定他就死在那儿了，正好一了百了！”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热月党人赶紧拨钱拨船，催着拿破仑“赶紧出发，别耽误时间”。

就这样，一场看似“为了国家利益”，实则“互相算计”的远征，在1798年5月拉开了序幕——而这趟旅程，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搞笑、奇葩和意想不到的翻车场面。

一、远征准备：史上最“不务正业”的军队配置

拿破仑要远征埃及的消息一传开，法国军队里炸了锅：有的士兵听说埃及有黄金珠宝，眼睛都亮了，踊跃报名；有的士兵听说埃及有沙漠和瘟疫，吓得直打哆嗦，找各种理由请假。拿破仑为了凑够人手，也是拼了——一边画饼“到了埃及吃香的喝辣的”，一边强征逃兵、流浪汉，甚至把监狱里的犯人都放了出来，只要愿意去埃及，就免罪还发军饷。

最后凑出来的军队，堪称“杂牌军中的战斗机”：总共有3万多人，里面有正规士兵、逃兵、犯人、街头混混，还有不少跟着蹭饭的“闲杂人等”。更离谱的是，拿破仑还搞了个“学术天团”——拉上了167名科学家、艺术家、考古学家、数学家，甚至还有植物学家和历史学家。他说：“我们不仅要征服埃及的土地，还要征服埃及的文明！” 可士兵们心里都在吐槽：“将军，我们是去打仗的，不是去旅游考察的！带这么多读书人，难道让他们用毛笔打仗？”

这些科学家的配置也相当搞笑：有研究古埃及文字的，可当时没人认识象形文字，纯属“瞎忙活”；有研究植物的，准备采集埃及的奇花异草；还有个天文学家，居然带了一套完整的天文观测仪器，说“要在埃及观测星空”。更绝的是，拿破仑还特意带了一台印刷机，准备在埃及办报纸，宣传法国革命和自己的“丰功伟绩”——只能说，这哥们的“装逼之心”，比打仗之心还迫切。

除了“学术天团”，军队的物资准备也充满了槽点：热月党人表面上支持，实际上根本没拨够钱，导致物资严重短缺。士兵们的军装是粗布做的，鞋子是劣质皮靴，没走几步就磨破了；粮食大多是发霉的面包和硬邦邦的饼干，据说有的饼干硬到能用来砸核桃；武器也凑不齐，好多士兵还是拿着生锈的步枪，甚至有人只能用木棍当武器。

更搞笑的是，拿破仑还带了一大堆“无用之物”：几百本精装书，包括《荷马史诗》《柏拉图全集》，说“打仗之余要多读书”；十几套华丽的礼服，准备在征服埃及后开派对用；甚至还有一堆香水和发胶，这哥们虽然是军人，却特别在意形象，每天都要喷香水、梳理头发——哪怕后来在沙漠里，浑身是汗，也不忘保持“优雅”。

1798年5月19日，舰队从土伦港出发，一共300多艘船，浩浩荡荡地驶向地中海。站在旗舰“东方号”上，拿破仑穿着华丽的将军服，喷着香水，意气风发地对士兵们说：“同志们，我们即将开启一场伟大的远征，征服埃及，让法国的旗帜飘扬在金字塔之巅！” 士兵们一边欢呼，一边偷偷啃着发霉的饼干，心里琢磨：“希望到了埃及，真能有面包和黄金吧。”

二、地中海惊魂：伪装大师与“晕船惨案”

舰队刚出发没几天，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英国舰队。当时英国海军是海上霸主，纳尔逊将军带着舰队在 mediterranean 巡逻，专门盯着法国舰队。拿破仑知道，要是被纳尔逊发现，300多艘船大概率会被一锅端，所以他想出了个“伪装计”：让所有战舰都挂上中立国的旗帜，商船则伪装成普通的贸易船，白天躲在港口里，晚上偷偷航行。

有一次，法国舰队在一个小港口躲避时，正好遇到英国的侦察船。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躲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拿破仑却异常冷静，让船员们假装在装卸货物，自己则站在甲板上，假装是商人，还和英国侦察船的船长打招呼：“朋友，要不要买点法国的葡萄酒？物美价廉！” 英国船长居然真的信了，还问：“你们要去哪里？” 拿破仑随口说：“去叙利亚做贸易。” 就这样，硬是把英国侦察船骗走了——士兵们都惊呆了，纷纷说：“将军不仅会打仗，还会演戏，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躲过了英国舰队，却没躲过地中海的风浪。5月份的地中海，天气变幻莫测，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后一秒就狂风大作，巨浪滔天。舰队在风浪里颠来颠去，像摇篮一样，好多士兵都开始晕船，吐得昏天黑地。有的士兵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趴在船边动弹不得；有的士兵直接晕过去，醒来后还以为自己到了地狱；还有个科学家，本来想在船上研究海洋生物，结果晕船晕得连显微镜都拿不稳，最后只能躺在船舱里哼哼。

拿破仑也没能幸免，他虽然平时装得很坚强，可晕船起来一点不含糊，吐得稀里哗啦，华丽的礼服沾满了呕吐物，香水味和酸味混合在一起，别提多酸爽了。有个士兵偷偷看到拿破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结果被拿破仑罚了跑甲板——可士兵们心里都在偷笑：“原来将军也会晕船，还以为他是铁打的呢！”

更搞笑的是，因为晕船和物资短缺，士兵们的情绪越来越差，开始有人抱怨“不该来埃及”，甚至有人想逃跑。拿破仑为了稳定军心，每天强撑着身体，在甲板上给士兵们演讲，继续画饼：“再过几天，我们就能到埃及了，那里有清澈的河流、肥沃的土地，还有吃不完的水果和面包！” 可士兵们看着茫茫大海，心里都在想：“将军，你说的这些，现在连影子都没看到啊！”

还有个小插曲：舰队航行到马耳他岛时，拿破仑突然决定“顺便”占领马耳他岛。马耳他岛当时由骑士团统治，骑士团虽然名义上是军队，可实际上大多是贵族子弟，平时只知道开派对、喝酒，根本没战斗力。拿破仑带着军队一登陆，骑士团就吓得赶紧投降，还献上了岛上的宝藏——几百箱黄金和珠宝。拿破仑喜出望外，赶紧把宝藏装上船，还把骑士团的宫殿当成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开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士兵们终于分到了一点黄金，情绪稍微好了点，心里琢磨：“看来这趟远征，还是有搞头的！”

三、登陆亚历山大：狼狈的“征服者”与奇葩的误会

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1798年7月1日，舰队终于抵达了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可刚靠近港口，拿破仑就傻了眼：亚历山大港的港口特别狭窄，而且有很多暗礁，大船根本进不去。更麻烦的是，港口里还有埃及守军的炮台，虽然火炮很落后，但架不住数量多。

拿破仑当机立断：“换乘小船，连夜登陆！” 可晚上天黑风大，小船在海浪里颠来颠去，好多士兵没站稳，直接掉进了海里，有的被海浪卷走，有的呛了好几口海水，好不容易爬上岸，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拿破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乘坐的小船差点被暗礁撞翻，最后虽然爬上了岸，却摔了个狗吃屎，华丽的礼服沾满了沙子和泥巴，头发也乱成了鸡窝，之前的“优雅形象”荡然无存。

更搞笑的是，士兵们登陆后，因为语言不通，闹了一堆误会。亚历山大港的老百姓看到一群穿着破烂、浑身是泥的外国人冲上岸，还以为是海盗来了，吓得纷纷逃跑，有的甚至拿起木棍和石头，想反抗“海盗”。拿破仑想让士兵们“友好一点”，于是让翻译喊：“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 可翻译的阿拉伯语说得太差，老百姓听成了“我们是来抢你们的！” 结果反抗得更激烈了。

有个士兵看到一个埃及人手里拿着水果，想上前买，结果因为语言不通，直接伸手去拿，被埃及人当成了抢劫，一棍子打在头上，当场起了个大包。士兵们气不过，也开始动手抢东西，本来的“解放之旅”，差点变成“抢劫之旅”。拿破仑气得跳脚，当场枪毙了两个抢东西的士兵，大喊：“谁再敢抢劫，就地正法！” 这才稳住了局面。

好不容易控制住亚历山大港，拿破仑赶紧让“学术天团”上岸考察。科学家们看到亚历山大港的古建筑，兴奋得不得了，有的拿着画笔写生，有的拿着尺子测量，还有的蹲在地上研究石头上的文字。有个考古学家，居然在沙滩上捡到了一块古埃及石碑，激动地大喊：“我发现宝藏了！” 结果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上面的“文字”其实是风化的痕迹——只能说，“学术天团”的热情，有点用错了地方。

而士兵们则面临着新的难题：埃及的天气太热了。7月份的埃及，气温高达40多度，太阳像火球一样烤着大地，士兵们穿着粗布军装，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好多人中暑晕倒。更可怕的是，埃及的蚊子特别多，一咬一个大包，又红又肿，奇痒无比，好多士兵被蚊子咬得睡不着觉，甚至感染了疾病。有个士兵吐槽：“早知道埃及这么苦，还不如留在法国啃发霉的面包！”

四、金字塔战役：说书式名场面+“花架子”vs“实用派”

占领亚历山大港后，拿破仑的目标是开罗——埃及的心脏地带。可从亚历山大港到开罗，要穿过一片沙漠，还要面对埃及的正规军——马穆鲁克骑兵。马穆鲁克骑兵是埃及的精锐部队，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华丽的铠甲，手里拿着弯刀和长矛，看起来威风凛凛，号称“沙漠王者”。

1798年7月21日，拿破仑的军队在金字塔附近遇到了马穆鲁克骑兵的主力——大约2万人。当时法军只有1万多人，而且经过沙漠行军，又累又渴，好多士兵连站都站不稳。马穆鲁克骑兵看到法军这副狼狈样子，哈哈大笑，觉得“这群法国人不堪一击”。

马穆鲁克骑兵的进攻方式特别“花哨”：他们骑着马，排成整齐的队列，一边冲锋一边挥舞着弯刀，嘴里还大喊着口号，马蹄声震耳欲聋，看起来气势汹汹。有的骑兵还特意在马上做各种特技动作，比如站立、翻转，想吓住法军——说白了，就是“打仗先摆造型”，典型的“花架子”。

拿破仑站在阵前，看着马穆鲁克骑兵的花哨表演，嘴角微微一笑，对士兵们说：“士兵们，你们面前的敌人，虽然看起来很威风，但他们的战术早就过时了！今天，我们要用法国的纪律和战术，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争！” 说完，他下令：“组成方阵！”

法军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排成一个个正方形的方阵，前排士兵拿着步枪，后排士兵拿着长矛，方阵中间还有火炮。这种方阵战术，看起来不起眼，却特别实用——马穆鲁克骑兵的弯刀砍不穿密集的阵型，马匹也冲不破方阵，只能在外面打转。

马穆鲁克骑兵冲锋了好几次，都被法军的方阵挡了回来，骑兵们死伤惨重。有的骑兵冲到方阵前，被前排的步枪打死；有的马匹被火炮炸伤，把骑兵甩在地上，被后面的法军士兵俘虏；还有的骑兵想绕到方阵后面偷袭，结果被法军的后卫部队拦住，砍得落花流水。

这场战役的高潮部分，堪称“搞笑名场面”：有个马穆鲁克骑兵头领，觉得自己特别勇猛，骑着马冲到拿破仑面前，想一刀砍死他。结果拿破仑身边的卫兵反应快，一枪打在他的马腿上，马匹当场倒地，头领摔在地上，被卫兵们按在地上摩擦。这个头领还不服气，大喊：“你们耍赖！打仗怎么能用枪？” 拿破仑笑着说：“时代变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