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个子意大利远征记（1/2）

话说1796年的法国，热月党人掌权的第二年，全国上下还是一滩烂泥——物价飞涨得能把面包店老板笑醒（也能把老百姓哭晕），国民公会里天天吵架，议员们忙着贪污受贿，军队更是惨不忍睹：士兵们穿的军装破得露屁股，鞋子磨得能看见脚趾，肚子饿得咕咕叫，连武器都凑不齐，好多人手里拿的还是生锈的菜刀和木棍。

就在这“谁都不想干活”的摆烂时刻，一个27岁的小个子将军，拿着一纸任命书，蹦蹦跳跳地登上了前往意大利的马车——他就是拿破仑·波拿巴。谁也没想到，这场原本被热月党人当成“甩锅任务”的意大利之行，最后居然变成了拿破仑的“个人封神秀”，把一个“乞丐军团”带成了“欧洲小强”，自己也从“有点名气的将军”变成了“全法国疯狂追捧的顶流”。

咱们今天就来唠唠这段比爽文还离谱的历史——没有血腥的战争细节，只讲拿破仑怎么靠“画饼”“忽悠”“抠门”和“运气”，在意大利刷爆声望，顺便收割一堆搞笑名场面和冷知识。

热月党人的“甩锅妙计”：把拿破仑当成“背锅侠”

先说说拿破仑为啥能拿到意大利方面军司令的职位——这事儿纯属热月党人的“作死式操作”。当时法国的军队分好几支，最肥的是莱茵方面军，装备好、补给足，谁都想去；而意大利方面军呢？堪称“地狱难度开局”：士兵大多是逃兵、流浪汉凑数的，总人数才三万多，还缺粮少弹，连马匹都没几匹，要面对的却是奥地利和撒丁王国的联军，还有意大利各个城邦的军队，加起来足足六万多人。

热月党人早就看意大利方面军不顺眼了——打不了胜仗还天天要钱，简直是“吞金兽”。他们想来想去，觉得“不如找个愣头青去扛锅”，打赢了是政府领导有方，打输了就把责任推给将军，完美！而拿破仑当时的处境，正好给了他们机会：虽然土伦战役立了功，葡月政变救了场，但他毕竟和雅各宾派有过牵连，热月党人对他既想用又提防，觉得“把他派去意大利送死，正好一举两得”。

更搞笑的是，任命书下来的时候，拿破仑正在和未婚妻约瑟芬热恋，天天黏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热月党人怕他反悔，还特意加急催促：“赶紧上任！再不去意大利，军队就要散伙了！”拿破仑一边抱着约瑟芬哭唧唧，一边收拾行李，心里暗骂：“这帮贪官，把烂摊子扔给我，等着瞧，我一定要搞出点动静！”

1796年3月21日，拿破仑抵达意大利方面军的驻地尼斯。一见到自己的军队，他当场就懵了——这哪儿是军队啊，分明是一群“丐帮长老”：士兵们穿着破烂的军装，有的光着脚，有的裹着破布条，脸上又黑又脏，眼神里全是“混吃等死”的麻木。见到拿破仑这个“小个子上司”，有人甚至吹口哨起哄：“这就是救了巴黎的将军？看起来还没我儿子高呢！”

拿破仑没生气，反而站在一块石头上，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封神第一招——画饼式演讲”：“士兵们！你们现在没鞋穿、没饭吃，都是因为热月党人的腐败！但我告诉你们，意大利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那里有黄金、有面包、有葡萄酒，还有漂亮的姑娘！只要跟着我，咱们打胜仗，吃香的喝辣的，把贵族的城堡当成咱们的宿舍，把他们的金银珠宝当成咱们的零花钱！现在，谁跟我走？”

士兵们一听“黄金”“面包”“姑娘”，眼睛瞬间亮了——毕竟饿了这么久，谁不想过好日子？于是纷纷举手大喊：“跟着将军干！”就这样，拿破仑用一顿“空头支票”，把一支濒临溃散的“乞丐军团”，变成了一支嗷嗷叫的“饿狼军团”。

意大利的“奇幻之旅”：从“不受欢迎”到“被迫欢迎”

拿破仑带着他的“饿狼军团”出发了，可刚进入意大利境内，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当地人不欢迎他们。按说法国革命喊着“自由、平等、博爱”，意大利人应该盼着他们来推翻当地的封建城邦才对，可事实恰恰相反。

为啥呢？因为意大利人早就听够了“革命口号”——之前雅各宾派也派人来宣传过，结果除了抢东西啥也没干；再加上拿破仑的军队刚进来就忍不住“动手动脚”，抢老百姓的鸡、偷农民的粮食，甚至把教堂的铜钟拆了熔铸成大炮，当地人直接把他们当成了“侵略者”，到处躲着他们，有的还组织了民兵反抗。

拿破仑一看这情况，赶紧换了策略——“胡萝卜加大棒”：一方面下令“谁敢抢劫老百姓，直接枪毙”，还把之前抢的东西还给人家，装出“正义之师”的样子；另一方面，他给意大利各个城邦的领主写信，威胁说“要么投降，要么我就带兵踏平你的城堡”。

有个叫摩德纳的小城邦，领主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舍不得花钱，也不想投降。拿破仑直接派了一支小部队，围着城堡放了几炮，然后派人喊话说：“再不投降，我就把你城堡里的金银珠宝全分给士兵，把你的葡萄园全砍了！”领主一听，吓得赶紧开门投降，还主动献上了十万法郎和一百桶葡萄酒——拿破仑转手就把这些东西分给了士兵，士兵们欢呼雀跃，再也没人想着抢老百姓了。

这招“抢贵族、抚百姓”简直屡试不爽：米兰城邦的公爵一开始还想抵抗，结果拿破仑带兵一到，他就带着金银珠宝跑路了，拿破仑直接宣布“米兰自由了”，还把公爵的宫殿改成了自己的指挥部，每天在里面开派对，邀请当地的知识分子和商人参加，装出“革命领袖”的样子；威尼斯共和国本来挺强，可拿破仑一边派人去谈判，一边偷偷策反当地的商人，说“跟着我，你们的生意能做遍欧洲”，最后威尼斯居然不战而降，还把舰队送给了法国。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冷知识：拿破仑在意大利其实根本没真心想搞“革命”，他的核心目的就是“抢钱、抢粮、抢物资”，补贴法国的财政，顺便给自己刷声望。他在意大利搞的“自由城邦”，其实都是傀儡政权，所有的税收都要上交法国，贵族的财产也大多被他没收，要么分给士兵，要么运回法国——说白了，就是“打着革命的旗号，干着掠夺的买卖”，热月党人本来想让他背锅，结果他直接把意大利当成了“提款机”，还赚了个“解放者”的美名，堪称“史上最牛中间商”。

将军的“奇葩癖好”：治军严到离谱，恋爱脑到上头

拿破仑能把一支“乞丐军团”带成“常胜军”，除了会“画饼”和“抢钱”，治军也有一套——只不过这套规矩既搞笑又离谱。

首先，他对纪律的要求严到变态：士兵不许抢劫老百姓（抢贵族可以），不许迟到早退，不许在军营里喝酒赌博，甚至不许说脏话。有个士兵因为在军营里骂了一句脏话，被拿破仑罚了十天禁闭，还让他抄一百遍“革命军人要文明”——这士兵一边抄一边吐槽：“将军管得比我妈还宽！”

但拿破仑也有“双标”的时候：他自己可以在指挥部里喝酒、开派对，甚至和当地的贵族夫人调情，却不许士兵们谈恋爱。有个士兵偷偷和当地的姑娘约会，被拿破仑发现后，直接把他调到了最前线——美其名曰“让你好好打仗，别想儿女情长”，其实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更搞笑的是，拿破仑特别在意自己的身高。他实际身高大概1.68米（在当时的法国不算矮），但因为对手总嘲笑他“小个子”，他就特别敏感。有一次，一个下属不小心说漏嘴：“将军，您站在椅子上训话，看起来真威严！”拿破仑当场就炸了，把那个下属骂了一顿，还罚他跑十公里——从此，没人敢再提“身高”两个字，连汇报工作都得弯腰低头，假装自己比他矮。

除了治军严，拿破仑还是个“恋爱脑”。他在意大利打仗的时候，天天给约瑟芬写情书，有时候一天能写两三封，文字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比如：“我亲爱的约瑟芬，没有你的日子，意大利的阳光都失去了色彩，葡萄酒也变得苦涩！我多想立刻回到你的身边，把你拥入怀中，再也不分开！”“你的吻是我前进的动力，你的笑容是我胜利的勋章，为了你，我愿意征服整个世界！”

可搞笑的是，约瑟芬根本没把这些情书当回事，她在巴黎天天开派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有人把这事告诉拿破仑，拿破仑居然不信，还说“约瑟芬是爱我的，那些都是谣言”——直到后来他回国，才发现约瑟芬真的在给他戴绿帽子，气得差点吐血，但最后还是原谅了她，堪称“恋爱脑天花板”。

还有个冷知识：拿破仑在意大利的时候，还学会了意大利语，而且说得特别溜。他不仅用意大利语和当地贵族谈判，还能用意大利语写情书，甚至给士兵训话的时候，偶尔会蹦出几句意大利语的脏话——据说是为了“接地气”，让士兵觉得他和大家一样。有一次，他用意大利语骂一个犯错的士兵，士兵居然没听懂，还傻乎乎地问：“将军，您说啥呢？能不能用法语再说一遍？”气得拿破仑差点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