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拿破仑的“职场站队求生记”(1/2)
话说1789年的法国,就像一口烧得沸腾还没人盖盖子的大锅,底层老百姓的怒火、贵族的恐慌、政客的算计,搅在一起咕嘟冒泡,最后“砰”地炸开——巴士底狱被砸了,路易十六成了“笼中鸟”,延续千年的封建制度摇摇欲坠。而这时候,咱们的主角拿破仑·波拿巴,还只是个20岁的毛头小子,穿着炮兵少尉的制服,站在法国南部的军营里,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世道要变了,我该站哪边才能出人头地?”
咱们先给拿破仑的“初始人设”画个像:1769年出生在科西嘉岛,这地方刚被热那亚卖给法国没几年,拿破仑从小就听着“科西嘉独立”的口号长大,骨子里带着股“外来者”的倔强。他家是没落贵族,老爹死得早,家里穷得叮当响,10岁就被送到法国军事学校读书——因为一口浓重的科西嘉口音,还总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被同学当成“乡巴佬”嘲笑。可这小子不服输,别人在喝酒打猎的时候,他抱着军事书籍啃到半夜,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军校学霸”,16岁就毕业成了炮兵少尉,堪称“小镇做题家”的鼻祖。
1789年大革命爆发的消息传到军营,拿破仑当场就激动了——他早就看不惯法国贵族的嚣张跋扈,自己身为“没落贵族”,没少受那些老牌贵族的气,大革命这不就是“砸破旧饭碗,给新人腾位置”吗?于是他果断表态:“我支持革命!”还主动放弃了贵族身份,在军营里搞起了“革命宣传”,给士兵们读国民公会的法令,喊着“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活像个“革命小喇叭”。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场革命不是“一劳永逸的翻身仗”,而是一场“职场轮岗大乱斗”——君主立宪派、吉伦特派、雅各宾派、热月党人轮番上台,每拨人掌权都要“洗牌”,今天的“革命功臣”,明天可能就成了“反革命分子”,整个法国乱得像一锅粥,而拿破仑的“求生之路”,就藏在这波谲云诡的权力游戏里。
第一波乱局:君主立宪派的“佛系改革”——想当好人,结果两边不讨好
大革命刚爆发时,掌权的是“君主立宪派”,这帮人大多是律师、商人,属于第三等级里的“中产精英”,主打一个“温和改革”——既要保留国王,又要限制王权,想在“封建旧制度”和“激进革命”之间找个平衡点,堪称“革命界的和事佬”。
他们上台后干了几件“面子工程”:取消贵族特权、没收教会土地、颁布《人权宣言》,喊出“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看着挺唬人,可实际操作起来全是漏洞。比如没收教会土地后,他们把土地分成小块拍卖,美其名曰“让老百姓分田地”,结果地价定得太高,普通农民根本买不起,全被商人、投机者抢了去,最后“土地改革”变成了“中产暴富计划”,农民们还是没地种,该饿肚子照样饿肚子。
更搞笑的是,他们对路易十六的态度——明明已经把国王软禁在杜伊勒里宫,却还把他当“吉祥物”供着,保留国王的行政权,甚至允许他继续住在宫殿里,吃山珍海味。有一次,路易十六偷偷策划“瓦雷讷逃亡”,想跑到国外搬救兵镇压革命,结果半路被村民识破抓了回来。这么大的“叛国罪”,君主立宪派居然只敢批评几句,没敢动他一根手指头,理由是“不能让革命太激进,不然会引发内战”。
这波“佛系操作”直接把两边都得罪了:贵族骂他们“背叛封建制度”,想把国王拉下马;激进的革命党(比如雅各宾派)骂他们“软弱无能,跟国王同流合污”;老百姓更是不满——口号喊得响亮,日子却没半点好转,面包还是贵得吃不起,苛捐杂税也没真正取消。
而此时的拿破仑,正站在“围观席”上看热闹——他虽然支持革命,但也看得明白,君主立宪派这种“既要又要”的作风,肯定长久不了。他在日记里写道:“改革要么彻底,要么干脆不做,这种半途而废的做法,只会让混乱持续更久。” 所以他没急着站队,只是在军营里默默积蓄力量,训练士兵,研究战术,等待合适的机会——这小子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革命者”,而是“想借革命上位的野心家”,这点比那些只会喊口号的政客清醒多了。
第二波乱局:吉伦特派的“嘴炮治国”——光会吵架,不会办事
君主立宪派的“佛系改革”搞不下去,很快就被更激进的“吉伦特派”赶下了台。吉伦特派的成员大多来自外省,能说会道,擅长演讲,堪称“革命界的辩论队”,他们上台后的核心主张就一个:“废除君主制,建立共和国!”
这帮人嘴炮确实厉害,在国民公会里把君主立宪派骂得狗血淋头,把路易十六批得一无是处,最后成功推动议会废除君主制,成立了法兰西第一共和国,还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单看这操作,确实够“革命”,够解气。
可一旦涉及到“治国”,吉伦特派就暴露了“眼高手低”的本质。当时法国面临两大危机:一是第一次反法同盟的军队已经打到家门口,英国、奥地利、普鲁士的联军从四面八方向法国进攻;二是国内物价飞涨,面包价格比大革命前还高,老百姓怨声载道。面对这烂摊子,吉伦特派的操作堪称“灾难级”:
他们天天在国民公会里吵架,争论“要不要跟反法同盟和谈”“要不要提高面包价格上限”,吵了好几天都没个结果。有个吉伦特派的领袖,居然在议会里发表了三个小时的演讲,从“自由的意义”讲到“革命的初心”,就是不说该怎么解决面包问题,气得台下的“无套裤汉”(普通市民)当场就炸了,喊着“把这个只会说话的废物赶下台”。
更离谱的是,他们还搞了个“粮食管制令”,规定面包价格不能超过多少,结果根本没人执行——商人要么把面包藏起来不卖,要么偷偷涨价,老百姓还是买不到面包,反而因为“黑市面包”更贵,日子过得更惨。有个历史冷知识:吉伦特派掌权期间,巴黎街头的小偷都变多了,甚至出现了“抢面包团伙”,因为“偷面包被抓,总比饿死强”。
而拿破仑在这波乱局里,终于迎来了第一个“露脸机会”——1793年,保王党勾结英国军队占据了法国南部的土伦港,吉伦特派的军队打了好几次都没打下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候,拿破仑毛遂自荐,向指挥官提出了“奇袭战术”——不用正面硬刚,而是集中炮兵火力,轰掉英军的炮台,断了他们的后路。
指挥官本来没把这个24岁的炮兵少尉放在眼里,可实在没人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他负责指挥炮兵。结果拿破仑一战成名,靠着精准的炮火覆盖,硬生生把英军轰出了土伦港,成功收复了港口。吉伦特派大喜过望,当场把他破格提拔为准将——这一下,拿破仑从“小透明军官”变成了“革命功臣”,终于在法国军政界有了一席之地。
可他刚尝到甜头,就差点栽了跟头——吉伦特派的“嘴炮治国”已经彻底失去民心,雅各宾派趁机发动政变,把吉伦特派的领袖们全抓了起来,准备送上断头台。拿破仑因为是吉伦特派提拔的,也被贴上了“吉伦特派关联者”的标签,虽然没被抓,但也被暂停了职务,只能在家待业——这就是革命乱局的残酷:你跟着谁,谁倒台了,你就得跟着倒霉,拿破仑第一次尝到了“站队风险”的滋味。
第三波乱局:雅各宾派的“恐怖狂欢”——砍头成瘾,人人自危
雅各宾派上台后,直接把革命推向了“疯狂模式”——罗伯斯庇尔、丹东这帮人,主打一个“用恐怖对付恐怖”,口号喊得震天响:“凡是反对革命的人,都得死!” 他们成立了“救国委员会”,掌握生杀大权,搞起了“全民举报”,只要有人说你是“反革命”,不管有没有证据,直接抓起来砍头,断头台成了巴黎最“忙碌”的景点,被人戏称为“国民剃刀”。
咱们之前聊过罗伯斯庇尔这个“移动棺材板”,他偏执又洁癖,认定自己是“革命真理的唯一代言人”,不管你是不是革命同志,只要跟他想法不一样,就是“反革命”。吉伦特派的人被砍了,贵族被砍了,甚至连雅各宾派内部的“战友”,只要稍微质疑他的政策,也被他送上了断头台——比如丹东,因为觉得“恐怖统治太过分”,就被罗伯斯庇尔扣上“通敌英国”的罪名砍了头,临死前还笑着说“罗伯斯庇尔,你也会来陪我的”。
更搞笑的是,雅各宾派还搞了一堆“奇葩规定”:取消星期日,改成“旬日”;禁止喝酒、跳舞、穿华丽的衣服,甚至禁止笑太大声,理由是“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堕落行为”;他们还发明了“革命历法”,把一年分成12个月,每个月都起了个“自由”“平等”之类的名字,结果因为不贴合农业生产,没人看得懂,纯属“自嗨式改革”。
拿破仑在家待业期间,天天看着雅各宾派的“恐怖操作”,心里吓得直打鼓——他之前支持革命,还跟雅各宾派的一些人有过交集,万一被人举报“同情吉伦特派”或者“怀念贵族身份”,自己的脑袋可能就保不住了。于是他赶紧表态,公开支持雅各宾派的“恐怖统治”,还写了篇文章,吹捧罗伯斯庇尔是“革命的救世主”——这波“见风使舵”虽然有点没骨气,但确实救了他一命,雅各宾派见他“态度端正”,又觉得他是个难得的军事人才,就恢复了他的职务。
可拿破仑心里门儿清,雅各宾派的疯狂迟早会玩崩——他亲眼看到,连街头卖菜的大妈,因为抱怨了一句“面包太贵”,就被人举报“反革命”,送上了断头台;自己军营里的一个士兵,因为收藏了一枚旧贵族的徽章,也被抓了起来,差点砍头。他在日记里写道:“罗伯斯庇尔的恐怖,不是在保卫革命,而是在毁灭革命,这样的统治,撑不了多久。” 果然,没过多久,罗伯斯庇尔就因为太疯狂,被议员们发动“热月政变”抓了起来,送上了断头台,恐怖统治终于结束了。
第四波乱局:热月党人的“享乐狂欢”——贪污腐败,比谁都能造
罗伯斯庇尔死后,政权落到了“热月党人”手里——这帮人之前大多是雅各宾派的成员,只是后来看不惯罗伯斯庇尔的独裁,才参与了政变,说白了就是“昔日战友,今日反目”,典型的“权力游戏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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