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最后的狂欢与权力反转(1/2)

话说1793年的法国,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一方面,路易十六的脑袋刚在断头台上落地,全欧洲的国王们吓得半夜睡不着觉,抱团组建“反法同盟”搞包围;另一方面,法国国内乱成一锅粥,老百姓既要担心外国军队打进来,又要提防身边突然冒出个“反革命分子”,而一群叫“雅各宾派”的狠人,正借着“维稳”的名义,把革命玩成了“断头台派对”,最后自己把自己玩崩,反而给一个小个子将军铺好了上位之路。

咱们今天就来讲这段比宫廷剧还狗血、比悬疑片还刺激的历史——反法同盟围堵下的法国,怎么被罗伯斯庇尔搞成“举报内卷现场”,又怎么在一场厕所里的政变后,迎来拿破仑的时代曙光。

欧洲君主的“抱团保命”:反法同盟的“塑料兄弟情”

路易十六被砍头的消息,堪称18世纪欧洲的“核弹级新闻”——在此之前,哪怕国王再昏庸,也没人敢真的把君主送上断头台,毕竟“君权神授”的规矩传了上千年,就像现在没人敢随便把老板炒了还游街示众一样。可法国人偏就这么干了,这一下彻底戳穿了“国王神圣不可侵犯”的遮羞布。

欧洲的国王们当场就慌了:“法国老百姓能砍路易十六,那我们国家的老百姓会不会学样?”尤其是奥地利皇帝(路易十六的小舅子)、普鲁士国王,还有英国国王乔治三世,这仨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牵头组队,拉上荷兰、西班牙、撒丁王国等一堆国家,在1793年3月正式成立了“第一次反法同盟”。

这帮人表面上喊着“为路易十六复仇”“扞卫君主制”,实际上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英国想趁机抢法国的海外殖民地,奥地利想夺回之前丢的意大利领土,普鲁士想吞并法国东部的土地——说白了,就是“借反对革命的名义,组团抢法国的地盘”,典型的“塑料兄弟情”。

不过,虽然同盟是“塑料”的,但对法国的压力是真的大:法国被团团包围,港口被英国舰队封锁,海外贸易全停;国内还有不少贵族趁机叛乱,比如旺代地区的农民,被贵族忽悠着起来反对革命,到处烧杀抢掠。

此时法国的掌权者还是吉伦特派,这帮人嘴炮厉害,治国不行——面对内外危机,他们只会开会吵架,一会儿说“要和谈”,一会儿说“要强硬”,结果越搞越乱,物价飞涨,面包比之前还贵,老百姓怨声载道:“砍了国王,日子反而更糟了?你们吉伦特派是不是废物?”

就在这“内忧外患凑一窝”的节骨眼上,之前的“小透明”罗伯斯庇尔,带着他的雅各宾派,趁机发动了政变,一脚把吉伦特派踢下了台——一场让全法国瑟瑟发抖的“恐怖统治”,就此拉开序幕。

雅各宾派上线:从“革命先锋”到“断头台狂魔”

1793年6月2日,罗伯斯庇尔带着一群狂热的革命分子,还有巴黎市民组成的“无套裤汉”(就是不穿贵族那种紧身裤的普通人,主打一个“接地气”),冲进了国民公会,大喊:“吉伦特派是反革命!把他们抓起来!”

国民公会的议员们吓得大气不敢出——毕竟“无套裤汉”手里拿着木棍和菜刀,眼神里全是“不服就砍”的杀气,于是纷纷举手赞成,吉伦特派的领袖们当场就被逮捕,后来大多被送上了断头台。就这样,雅各宾派顺利掌权,罗伯斯庇尔成了法国实际上的“话事人”。

咱们先聊聊罗伯斯庇尔这个人:这哥们出身外省律师,长得瘦小,皮肤苍白,说话声音又细又尖,还特别爱穿黑色长袍,走起路来腰板挺得笔直,活像个“移动的棺材板”。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偏执”,认定自己是“革命真理的唯一代言人”,只要有人跟他想法不一样,那就是“反革命”,就得被消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革命版 ocd(强迫症)”,容不得半点“不纯洁”。

雅各宾派掌权后,为了稳住局势,推出了两个“狠招”:一个是“救国委员会”,由罗伯斯庇尔、丹东、圣茹斯特等人组成,相当于“革命最高指挥部”,掌握生杀大权;另一个是“恐怖统治”,口号是“用恐怖对付恐怖”——简单说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只要怀疑你是反革命,不用证据,直接抓起来砍头。

为了让“恐怖”更有效率,他们还搞了一堆“创新操作”:

1. 举报内卷大赛:鼓励全民举报“反革命分子”,不管是邻居、同事,甚至是家人,只要你说他“同情贵族”“抱怨革命”“穿得太华丽”,都能去举报。举报有奖励,而且举报者匿名,这下可好,全法国都陷入了“举报狂欢”——有人因为邻居借了钱不还,就举报邻居是“反革命”;有人因为老婆唠叨,就举报老婆“破坏革命氛围”;还有人因为觉得别人的帽子太花哨,就举报“帽子象征贵族特权”。

2. 断头台效率升级:之前砍头用斧头,一个刽子手一天顶多砍十几个人,罗伯斯庇尔嫌太慢,专门找人改良了断头台,把刀刃改成三角形,还加了滑轮装置,砍头速度翻倍,一天能砍上百人。后来大家都调侃,断头台成了巴黎最“忙碌”的景点,排队上断头台比排队买面包还热闹,甚至有人给断头台起了个外号叫“国民剃刀”。

3. 革命历法与道德绑架:雅各宾派觉得公历是“教会搞的封建玩意儿”,于是发明了“革命历法”,把一年分成12个月,每个月30天,取消星期日,改成“旬日”,还把“自由、平等、博爱”写进每个月的名字里。更离谱的是,他们成立了“道德委员会”,规定不能喝酒、不能跳舞、不能穿华丽的衣服,甚至不能笑太大声——理由是“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堕落行为,会玷污革命纯洁性”。有个女人因为在街头唱了首情歌,就被举报“传播腐朽思想”,直接送上了断头台,堪称“史上最严道德绑架”。

恐怖统治的疯狂:谁都可能是下一个“反革命”

雅各宾派的“恐怖”,一开始还针对贵族和吉伦特派,但后来越来越失控,变成了“为了恐怖而恐怖”——只要罗伯斯庇尔看你不顺眼,或者你挡了他的路,不管你是不是革命同志,都能给你扣上“反革命”的帽子。

这里就有个特别狗血的故事:雅各宾派的二号人物丹东,是个性格豪爽的“老革命”,当初正是他喊出“要么革命,要么死亡”的口号,帮罗伯斯庇尔夺了权。可丹东觉得“恐怖统治太过分了,再这么杀下去,革命就完了”,于是公开反对罗伯斯庇尔。

罗伯斯庇尔一听就火了:“你居然敢质疑我?你是不是被反革命收买了?”二话不说,就给丹东扣上“通敌英国”的罪名,把他抓了起来。丹东在法庭上据理力争,骂罗伯斯庇尔“独裁者”,结果法官直接堵上他的嘴,不让他说话。1794年4月5日,丹东被送上断头台,临死前还笑着说:“罗伯斯庇尔,你也会来陪我的!”

果然,丹东死后,罗伯斯庇尔变得更加疯狂,开始清洗自己人——救国委员会里的同事,只要稍微对他的政策有异议,就被说成“反革命团伙”,一个个被砍头;甚至连当初跟着他闹革命的“无套裤汉”领袖,也因为抱怨“面包不够吃”,被他送上了断头台。

更搞笑的是,罗伯斯庇尔还搞了个“最高主宰崇拜”,说自己是“最高主宰的代言人”,要取代基督教,让全法国人都崇拜他。他在巴黎搞了个盛大的仪式,自己穿着金色长袍,站在高台上接受民众朝拜,活像个“革命教皇”。可老百姓心里都在吐槽:“之前骂国王搞专制,现在你比国王还能装,这革命到底是为了啥?”

这时候的法国,已经变成了“人人自危”的地狱:街上没人敢说话,朋友见面只能用眼神交流,生怕被别人听见“不当言论”;家里不敢放任何旧东西,比如贵族的画像、老式的餐具,万一被举报,就是“怀念封建制度”;甚至连哭都不敢大声,因为“悲伤会影响革命士气”。

有个历史冷知识:恐怖统治期间,被送上断头台的人中,贵族只占15%,教士占6%,剩下的79%都是普通老百姓,其中不乏农民、工人、小店主——说白了,罗伯斯庇尔的“恐怖统治”,早就偏离了革命初衷,变成了他个人独裁的工具,只要你不合他的意,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罗伯斯庇尔的作死之路:把自己玩成“全民公敌”

罗伯斯庇尔的疯狂,最终把自己推向了绝路。1794年6月,他又搞了个“牧月法令”,把审判程序简化到了极致——不用证据,不用辩护,只要救国委员会说你是反革命,你就必死无疑。这个法令一出台,连国民公会的议员们都慌了:“今天他能随便杀老百姓,明天是不是就该杀我们了?”

大家开始私下串联,准备除掉罗伯斯庇尔。而罗伯斯庇尔此时还在自我陶醉,觉得自己是“革命的救世主”,甚至计划在7月搞一场更大的“清洗运动”,把所有“可疑分子”都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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