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平民“维权”——从“只能听话”到“有话语权”（2/2）

1. 以后平民要选自己的“代言人”——“保民官”，保民官能参加元老院的会，贵族要是想定欺负平民的规矩，保民官能“一票否决”（这叫“否决权”）；

2. 贵族不能随便把平民卖去当奴隶，欠的债要减免，以后借钱利息不能太高。

瓦勒里乌斯赶紧回去跟元老院商量，贵族们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没人干活的日子，只能答应：“行，就按你们说的办！”

就这样，平民们“胜利大回归”——他们打着鼓、吹着号，回到了罗马城，贵族们还得出门迎接，给保民官们准备了“办公室”（就在元老院旁边）。平民们第一次觉得：“咱们终于有‘靠山’了！”

三、终极保障：把规矩刻在铜上，“谁也别想耍赖！”

有了保民官，平民的日子好了不少，但还是有问题：贵族有时候会“耍赖”，比如偷偷改规矩，或者不承认之前的约定。平民们想：“光有代言人还不够，得把规矩写下来，谁也改不了！”

1. 平民的要求：“把法律刻在‘铁证’上！”

公元前451年，平民们又跟元老院提要求：“你们说的规矩，得写下来，刻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不能再让你们‘随口说’！”贵族们这次没敢拒绝，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再惹平民罢工，罗马真的要完了。

元老院选了10个“法律专家”（5个贵族，5个平民），让他们去希腊“取经”——当时希腊有写下来的法律，做得很好。专家们在希腊学了一年，回来后，把罗马的规矩整理成12条，刻在了12块青铜板上，立在罗马广场的中央，这就是着名的《十二铜表法》。

2. 《十二铜表法》：罗马的“小区规矩公告栏”

这12块铜表，就像小区里贴在公告栏上的“规矩清单”，谁都能看，谁都得遵守，贵族也不例外。咱们来看看里面的“硬核条款”，有多解气：

- 债务不坑人：以前贵族说“欠债不还卖奴隶”，现在铜表法规定“欠债只能拿财产抵债，不能卖人当奴隶”，还规定“利息不能超过本金的1\/12”——平民再也不怕被贵族“高利贷坑惨”了；

- 吵架有规矩：以前贵族说“你骂我就得死”，现在铜表法规定“骂人要罚款，杀人要偿命，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一样”——贵族再也不能随便欺负平民了；

- 财产要分清：以前贵族抢平民的地，说“这地是我的”，现在铜表法规定“地是谁的，要看有没有契约，没有契约，抢来的地不算数”——平民的地终于有保障了；

- 家庭讲公平：以前贵族可以随便休老婆，现在铜表法规定“休老婆要给理由，还得给老婆分财产”——平民妇女的地位也提高了。

铜表立起来那天，罗马广场挤满了人，平民们围着铜表，一边看一边念，笑得合不拢嘴：“终于有规矩能管贵族了！”有个老头，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他听，听完后激动得哭了：“我儿子以前因为欠了贵族的钱，被卖去当奴隶，要是早有这规矩，我儿子就不会走了……”

当然，《十二铜表法》也不是“完美的”，比如里面还规定“贵族和平民不能通婚”，贵族还是有一些特权，但对当时的平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至少，他们有了“能说理的规矩”，不再是贵族“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了。

四、维权成功后：罗马“内部稳了”，才能“向外闯”

平民维权成功后，罗马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 平民有了话语权：保民官能帮平民说话，《十二铜表法》能保护平民的利益，平民们不再是“受气包”，干活、当兵也更有劲头了；

- 贵族不敢乱来了：以前贵族耀武扬威，现在知道平民不好惹，也开始收敛，甚至有一些开明的贵族，主动跟平民合作，一起为罗马做事；

- 罗马内部更团结了：以前贵族和平民互相敌视，现在有了共同的规矩，大家都把“罗马”当成自己的家，遇到外敌，能一起上阵打仗。

就像小区解决了“老业主和新租客”的矛盾，大家齐心协力维护小区，小区才能越来越好。罗马也是这样，内部稳定了，才有精力“向外扩张”——后来罗马能征服意大利半岛，打败希腊势力，建立大帝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次平民维权，让罗马成了一个“更团结、更公平”的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