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两个“各怀鬼胎”的大佬为啥凑一块？（1/2）

上回书咱们说到1659年，法国把西班牙按在比利牛斯山脉上“薅羊毛”——抢了阿尔图瓦，娶了西班牙公主，还榨了50万金埃居嫁妆，把西班牙薅得只剩底裤。可您猜怎么着？法国刚把西班牙收拾服帖，转头就跟荷兰递了“橄榄枝”：“荷兰老弟，最近英国那伙人老找你麻烦吧？要不咱哥俩搭个伙，一起对付他俩？”

今天咱们就唠唠1662年这场“法荷临时结盟”的大戏——为啥刚抢完西班牙的法国，会拉着“海上马车夫”荷兰当队友？英国“护国公”克伦威尔到底干了啥“狠事”，把荷兰逼得只能找法国当靠山？还有那传说中的“哈布斯堡一东一西”，为啥这时候连个“劝架”的资格都没有？咱们把史实掰碎了，用唠嗑的劲儿讲明白，保证听得您笑出眼泪，还能摸清欧洲大佬们的“小心思”！

一、先补背景：1662年的欧洲，像个“混乱的菜市场”

要讲法荷结盟，得先说说1659到1662这三年的欧洲乱局——就跟小区菜市场似的：有人刚抢完菜（法国抢西班牙），有人在跟摊主掰扯（荷兰跟英国），还有人蹲角落啃馒头（哈布斯堡家族），谁都想占点便宜，谁也怕被别人拿捏。

先看荷兰的“甜蜜烦恼”：1648年独立后，荷兰靠海上贸易赚得盆满钵满，商船占了欧洲一半还多，中国青花瓷、印度棉布、美洲蔗糖，全靠荷兰船运到欧洲——荷兰人当时走路带风，自称“欧洲物流一哥”。可树大招风啊！英国看着荷兰赚钱，眼馋得直搓手：“凭啥你垄断贸易？我英国也有殖民地，凭啥喝西北风？”

再看法国的“小算盘”：抢完西班牙后，法国成了“欧洲大陆一哥”，但心里没底——一是怕西班牙缓过来报仇（毕竟抢了人家那么多东西）；二是怕英国趁机崛起：要是英国跟荷兰联手，法国在海上就没话语权了。所以法国急需找个“队友”，一边盯紧西班牙，一边制衡英国，荷兰刚好是最佳人选。

最关键的是“老牌贵族”哈布斯堡家族，当时早分成了“东边的奥地利哈布斯堡”和“西边的西班牙哈布斯堡”（也就是“哈布斯堡一东一西”）。这家族早年是欧洲顶流（查理五世时代横跨欧、美、非），可到1662年，哥俩全成了“扶不起的阿斗”：西边的西班牙哈布斯堡被法国薅得底裤都快没了，连国王城堡的屋顶都漏雨；东边的奥地利哈布斯堡正忙着应付土耳其（奥斯曼帝国），自顾不暇，根本管不了欧洲其他事。

所以1662年的欧洲，基本是“法、荷、英”三强的舞台：法国想当“大陆霸主”，荷兰想保“海上饭碗”，英国想抢荷兰的“生意”，哈布斯堡一东一西只能蹲旁边当“背景板”——这就为法荷结盟埋下了伏笔。

二、哈布斯堡“一东一西”：从“欧洲顶流”到“背景板”

得先掰扯清楚“哈布斯堡一东一西”的来历：1556年查理五世拆家产，弟弟斐迪南继承奥地利和神圣罗马帝国（东哈布斯堡），儿子腓力二世继承西班牙和美洲殖民地（西哈布斯堡）。本来想“兄弟同心”，结果到1662年，哥俩全掉了队。

先说说“西哈布斯堡（西班牙）”：1648年丢了荷兰，1659年被法国抢了阿尔图瓦，还送了公主和嫁妆，到1662年，西班牙穷到啥地步？当时的国王是10岁的查理二世（由太后摄政），想吃块巧克力都得让太监去宫外赊账——要知道，巧克力最早是西班牙从美洲引进的，早年西班牙贵族天天把巧克力当水喝，现在连国王都吃不起，您说惨不惨？

更惨的是西班牙军队：1662年只剩不到3万人，还大多是雇来的外国雇佣兵——这些人拿工资不干活，整天在军营里喝酒赌博，有次甚至偷了军火库的大炮卖给海盗。西哈布斯堡这时候别说跟法、荷叫板，能保住自己的地盘就不错了。

再看“东哈布斯堡（奥地利）”：比西哈布斯堡强点，但也好不到哪去。它当时的主要敌人是土耳其，1660年起，土耳其就盯着奥地利在东欧的地盘找事，1662年时，奥地利的兵力大多集中在东欧边境防备土耳其（还没到后来1663年“圣戈达德战役”那种大规模厮杀，但也不敢抽调兵力）。国内呢？神圣罗马帝国的其他邦国（比如普鲁士、巴伐利亚）早不听它的话，各自为政。

有次东哈布斯堡皇帝利奥波德一世（1658年刚继位）想找西哈布斯堡借兵，结果西哈布斯堡太后回信说：“我们自己的士兵都快饿死了，哪还有兵借你？要不你找法国问问？他们最近挺有钱的！”利奥波德一世看完信，气得把笔都扔了——哈布斯堡兄弟俩，早年是别人求着他们，现在连互相帮忙都做不到，彻底成了欧洲的“背景板”。

也正因为哈布斯堡一东一西都“垮了”，法国和荷兰才没了后顾之忧：要是哈布斯堡还像早年那么强，法国敢抢西班牙的地盘？荷兰敢跟西班牙闹独立？早被收拾了！所以1662年法荷结盟的第一个前提就是：“最大的威胁没了，咱能放心组队了！”

三、护国公克伦威尔：英国的“铁腕狠人”，荷兰的“噩梦”

说完哈布斯堡，得说说关键人物——英国护国公克伦威尔。这人是真“狠角色”：1653年推翻英国国王，自己当“护国公”（相当于英国临时掌舵人），把英国管得服服帖帖，也把荷兰逼得快哭了。

克伦威尔为啥跟荷兰过不去？核心是荷兰的“海上生意”太火了。当时英国在美洲有弗吉尼亚、马萨诸塞等殖民地，这些地方种的烟草、棉花，本该用英国船运回国，结果荷兰船又快又便宜，殖民地商人全找荷兰船——克伦威尔一看就急了：“我的殖民地，凭啥用你的船？这不是抢我英国的钱吗？”

1651年，克伦威尔出台《航海条例》，核心规定是“英国殖民地的货物，只能用英国船运输；欧洲其他国家的货物要运到英国，只能用英国船或生产国的船”——这条例简直是给荷兰“量身定做”的打击！荷兰商船大多是“中间商”，专门帮别国运货，条例一出台，荷兰一下子丢了一半生意，就跟快递小哥突然丢了一半订单似的，急得团团转。

荷兰一开始没当回事，觉得“英国船没我们的好，水手也没我们厉害，这条例就是废纸”。结果克伦威尔是“说到做到”的主儿，直接派英国海军去英吉利海峡“执法”——凡是荷兰船敢运英国殖民地的货，直接扣船！1652年，英国海军一下子扣了荷兰100多艘商船，还没收了船上所有货物，荷兰商人损失惨重，哭着找荷兰政府告状。

没办法，荷兰只能跟英国打“第一次英荷战争（1652-1654）”。这里得纠正个之前的错：荷兰海军在海上其实没少吃亏，但整体占优（比如1653年波特兰海战，荷兰击沉英国20多艘船），可英国靠“港口封锁”把荷兰逼得没了辙——荷兰是“海上贸易国”，港口被封，粮食和物资进不来，经济快崩了。最后双方签《威斯敏斯特和约》，荷兰没算“认输”，只是部分承认了《航海条例》，算是互相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