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未宗教改革的影响(2/2)

2. 加尔文宗的“女校”:女孩也能读书,只是不能当神父

加尔文宗更激进,在日内瓦办了“女校”,教女孩读圣经、写德文,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天主教觉得“女孩不用读书,会做家务就行”,新教觉得“女孩也得读圣经,才能教孩子信教”。

有个叫安娜的瑞士女孩,1545年上女校,学会认字后,帮家里写家书,还教邻居家的女孩认字。但她想当“女牧师”,加尔文宗的牧师却说:“女孩能读圣经,但不能讲道,这是上帝的安排!”安娜没辙,只能在家教孩子读圣经——虽然没当成牧师,但她成了当地第一个“女教书先生”,老百姓都叫她“圣经阿姨”。

第四回:殖民地的“宗教快递”——传教士送“信仰”,却闹了一堆笑话

随着新航路开辟,宗教改革的余波还飘到了殖民地——天主教国家(西班牙、葡萄牙)派神父去美洲、非洲“传天主教”,新教国家(英国、荷兰)派牧师去北美“传新教”,活像给殖民地送“宗教快递”,可这快递常送错,闹了不少笑话。

1. 西班牙神父的“印第安圣经”:用象形文字写圣经,结果被当成“巫术”

西班牙神父胡安1520年去墨西哥,想给印第安人传天主教,可印第安人不懂西班牙语,胡安就找印第安画师,用纳瓦特尔语的象形文字画圣经故事——比如把“耶稣受难”画成“一个戴荆棘冠的人被钉在木头上”,把“圣母玛利亚”画成“穿白衣服的女人抱着孩子”。

可印第安人看了,以为这是“新的巫术”,还把画挂在神庙里,跟自己的神灵一起拜。胡安急了,把画撕了,还烧了印第安人的神庙,印第安人愤怒了,偷偷把胡安的圣经藏了起来——后来这些象形文字圣经被当成“文物”,现在藏在墨西哥国家博物馆,成了“最搞笑的宗教文物”。

2. 英国清教徒的“北美圣经村”:不许印第安人信自己的神,却学人家种玉米

1620年,英国清教徒乘“五月花号”去北美,想建一个“纯净化的圣经村”,他们教印第安人读圣经,不许印第安人信自己的“自然神”,可印第安人教他们种玉米、南瓜,不然他们早就饿死了。

有个清教徒牧师威廉,一开始不许印第安人祭玉米神,说“这是偶像崇拜”,可到了秋天,玉米丰收了,威廉没辙,只能跟印第安人一起吃玉米,还偷偷祈祷:“上帝啊,我知道这玉米是印第安人种的,您别生气,我下次再跟他们说您的好!”——这“一边传教一边蹭饭”的操作,成了北美早期殖民史的经典笑话。

第五回:没解决的“后遗症”——仇恨延续、性别歧视,改革也有“没改到的坑”

宗教改革虽然改了宗教、强了王权、兴了教育,但也留下了不少“坑”——教派仇恨延续了几百年,女性还是没地位,犹太人依旧被歧视,这些坑有的现在还没填上,活像“装修只刷了墙,没修水管”,看着光鲜,里子还有问题。

1. 教派仇恨的“百年坑”:爱尔兰、苏格兰的矛盾,从这时候开始

爱尔兰的天主教和英国的新教矛盾,从16世纪一直延续到20世纪——1921年爱尔兰独立,北部6郡因为英国新教移民多,留在英国,成了“北爱尔兰”,直到现在,北爱尔兰的天主教和新教还偶尔吵架,这根“仇恨的种子”,就是宗教改革时种下的。

苏格兰更有意思,1560年改信加尔文宗,从此跟信天主教的法国、西班牙不对付,跟信新教的英国走得近,后来1707年跟英国合并,成了“大不列颠”——这合并的根源,其实也是宗教改革时的“教派抱团”。

2. 女性地位的“没填坑”:能读书,不能当神父

虽然新教办了女校,女孩能读书了,但教会里的“玻璃天花板”还在——不管是天主教还是新教,都不许女性当神父、牧师,只能做“辅助工作”,比如教孩子、缝圣经封面。

有个叫凯瑟琳的英国女性,1600年已经能熟读圣经,还能给别人讲圣经故事,她想当英国国教的牧师,主教却说:“圣经里说‘女人要顺服男人’,你不能当牧师,只能在家教孩子!”凯瑟琳没辙,只能写了本《女性圣经解读》,可这本书被当成“异端”,直到20世纪才被重新发现——这“性别歧视”的坑,宗教改革没填上,后来又填了几百年。

收尾:改革不是“终点”,是“起点”——从宗教到社会,欧洲慢慢走向现代

各位看官,唠完这阶段6,咱就明白了:宗教改革不是“一场运动”,而是“一个起点”——它拆了教皇的权威,让国王成了国家的“老大”,这才有了后来的“民族国家”;它让老百姓开始自己读圣经,质疑权威,这才有了后来的“启蒙运动”;它逼得欧洲办小学,让更多人识字,这才有了后来的“工业革命”;它甚至把宗教传到了殖民地,这才有了后来的“全球宗教格局”。

当然,它也留下了坑:教派仇恨、性别歧视、殖民冲突,但这些坑,也成了后来欧洲人“慢慢填”的目标。就像一个人小时候摔了一跤,虽然疼,但学会了走路——欧洲就是靠宗教改革这“一跤”,慢慢走出了中世纪,走向了现代。

回头看,路德当初贴在教堂门口的那张论纲,就像一粒种子,没人想到它会长成参天大树,树荫还盖过了整个欧洲,甚至飘到了海外。这就是历史的有趣之处:一个人的小举动,往往能掀起大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