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法国联土耳其怼查理五世(2/2)
盟约签了,就得动真格的。土耳其舰队和法国军队,一个在海上,一个在陆地,配合着给查理五世“添堵”,操作虽然没那么“正规”,但效果出奇地好,把西班牙折腾得够呛。
1. 土耳其舰队的“白银船劫案”:抢不到黄金抢白银,西班牙哭了
1538年,苏莱曼一世派海军司令巴巴罗萨·海雷丁(外号“红胡子”,地中海有名的海盗出身),带100艘战船去地中海,专门抢西班牙从美洲运白银的船队。这些船队从墨西哥、秘鲁出发,满载白银,要运到西班牙塞维利亚港,是查理五世的“军费来源”。
海雷丁的舰队在意大利南部的墨西拿海峡设埋伏,等西班牙船队一到,立马冲上去。西班牙船员大多是商人,没怎么打过仗,吓得赶紧弃船逃跑。海雷丁没抢到多少白银(船员提前把白银扔海里了),但烧了5艘西班牙船,还抓了200多个俘虏,带回伊斯坦布尔当奴隶。
查理五世听说后,气得拍桌子:“海雷丁这海盗,居然跟法国联手!我的白银船要是再被抢,军费就没了!”赶紧派西班牙舰队去地中海巡逻,可海雷丁太灵活,打不过就跑,西班牙舰队只能跟在后面吃灰。
2. 法土联合占尼斯:法国出兵,土耳其占地,查理五世救不过来
1543年,法土联盟搞了次“大动作”:法国出兵5000,配合土耳其舰队,攻打意大利的尼斯(当时属萨伏依公国,跟查理五世是盟友)。法国军队从陆地上打,土耳其舰队从海上封锁,尼斯守军才2000人,根本扛不住。
查理五世想派兵去救,可德国新教诸侯又闹起来了,他只能先派少量军队去尼斯,结果被法土联军打败。最后尼斯被土耳其占领,海雷丁在尼斯城墙上插土耳其国旗,还跟法国将军说:“这地方我替你看着,等查理五世老实了,再还给你!”——其实是想占着当地中海的据点,法国也没辙,只能默认。
这事儿让欧洲贵族彻底看傻了:“天主教的法国,居然跟异教徒一起占基督教国家的地盘,这世界太疯狂了!”有个教皇的使者跟保罗三世说:“弗朗索瓦一世这是‘为了赢,连脸都不要了’!”教皇只能叹气:“现在谁还听我的?能保住教皇国就不错了!”
第四回:查理五世的“崩溃与退位”——联盟没赢,但拖垮了“欧洲霸总”
法土联盟没打垮查理五世,但把他彻底拖垮了——一边要防土耳其,一边要打法国,还要镇压新教,军费花得比流水还快,美洲的白银都不够用,最后查理五世实在撑不住,选择了“摆烂”——退位!
1. 军费危机:美洲白银不够花,查理五世借高利贷
1540年代,查理五世的军费一年要1000万金币,可美洲每年只能运回200万金币的白银(换算成金币更少),缺口太大,只能找德国银行家借高利贷。有次他跟银行家雅各布·富格尔借钱,富格尔说:“陛下,您已经欠我500万金币了,再借可以,利息得涨50%!”查理五世只能答应:“涨就涨,先把钱给我!”
到1550年,查理五世欠的高利贷已经有1500万金币,相当于美洲7年的白银收入。有个大臣跟他说:“陛下,再这么借下去,西班牙就得破产了!”查理五世说:“我也没办法啊,不借钱,军队就会叛乱,法国和土耳其就会打过来!”
2. 1556年退位:把地盘分给儿子和弟弟,自己去修道院养老
1555年,查理五世跟德国新教诸侯签《奥格斯堡和约》,承认“教随国定”,算是把德国的事儿了了;1556年,他又跟法国签《卡托-康布雷西和约》,放弃对意大利米兰的要求,算是跟法国和解了。然后他做了个震惊欧洲的决定:退位!
他把西班牙、美洲殖民地、荷兰分给儿子腓力二世,把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分给弟弟斐迪南一世,自己则去了西班牙埃斯特雷马杜拉的尤斯特修道院,想“安度晚年”。退位那天,他跟手下说:“我当了35年皇帝,打了无数仗,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终于可以歇歇了!”
其实他是撑不下去了——法土联盟虽然没赢,但把他的精力、财力全耗光了,再当皇帝,只会把哈布斯堡家族的家底败光。而法土联盟呢?弗朗索瓦一世1547年去世,他儿子亨利二世继位后,跟土耳其的联系就淡了;苏莱曼一世也把精力放在东边,联盟慢慢就散了——但这波“跨界操作”,已经把“宗教大义让位于利益”的道理,刻进了欧洲各国的骨子里。
第五回:没讲过的“联盟后遗症”——欧洲的“三观震碎”与“外交新规则”
法土联盟虽然没持续多久,但给欧洲留下了一堆“后遗症”,彻底改变了欧洲的外交规则,也让老百姓的“宗教三观”碎了一地。
1. 教会的“权威再降”:连国王都不信“异教徒是敌人”,老百姓更不信了
以前教会天天说“异教徒(土耳其、犹太人)是上帝的敌人,跟他们来往就是背叛宗教”,可法国跟土耳其结盟后,老百姓发现:“国王跟异教徒结盟,也没被上帝惩罚啊?反而还能怼赢查理五世!”教会的话再也没人信了,有个德国农民跟神父说:“您以前说跟土耳其来往会下地狱,可法国国王来往了,活得好好的,这到底是咋回事?”神父答不上来,只能说:“国王是国王,老百姓不一样!”可老百姓心里都明白:“这就是教会的借口!”
2. 外交的“新规则”: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以前欧洲外交靠“宗教站队”——天主教国家跟天主教国家结盟,新教国家跟新教国家结盟;法土联盟后,变成了“利益站队”——不管你信天主教还是伊斯兰教,只要有共同的敌人,就能结盟。后来英国跟荷兰结盟(一个国教,一个加尔文宗),瑞典跟法国结盟(一个新教,一个天主教),都是学的法土联盟的“利益优先”规则。
有个威尼斯外交官说:“以前外交是‘看信仰’,现在是‘看敌人’——查理五世要是还在,说不定英国会跟土耳其结盟呢!”
3. 土耳其的“欧洲印象”:原来欧洲人也不是“铁板一块”
苏莱曼一世通过联盟,也摸清了欧洲的底细:“原来欧洲不是一个整体,他们内部也吵架、打仗,只要找对盟友,就能牵制他们!”后来土耳其跟法国、荷兰都有来往,甚至还帮荷兰独立(荷兰跟西班牙是敌人),都是从这次联盟里学的经验。
收尾:一场“离谱联盟”改变的欧洲
各位看官,咱唠完这阶段5,是不是觉得这波操作太魔幻了?天主教法国跟伊斯兰土耳其结盟,就为了收拾天主教西班牙——这哪儿是宗教战争,分明是“利益至上”的现实版。弗朗索瓦一世为了赢,连“异教徒”都能当朋友;查理五世为了撑,连皇位都能放弃;教会的话没人信,外交的规则被改写——这一场“离谱联盟”,其实是欧洲从“中世纪宗教思维”走向“现代国家思维”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