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名将匈雅提（1/2）

东罗马（也就是拜占庭）那叫一个惨：飞地被奥斯曼的穆拉德二世啃得只剩君士坦丁堡一座“孤城”，皇帝约翰八世（咱们简称“约八”）跟欧洲“远房亲戚”求援时，这帮人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忙着自家吵架，活像职场里一群只会回“收到”却不干活的摸鱼同事。就在约八快愁得头发掉光，连“亡国遗书”都拟了三版的时候，巴尔干半岛突然炸出个狠人——这人就是后来让奥斯曼人头疼到失眠的“匈牙利战神”，咱们今天的主角：约翰·匈雅提（江湖人称“匈哥”）。

接下来这三段故事，咱们就揉成一团讲：看匈哥怎么从“小贵族出身的进修生”逆袭成“抗奥一哥”，怎么拉着一群不靠谱的欧洲队友凑“野队”，又怎么在瓦尔纳跟穆拉德二世上演“神仙打架”——最后虽说输了，却给东罗马续了口气，还让匈哥成了历史上响当当的“抗奥顶流”。里头不少没讲过的细节，比如匈哥当“宫廷进修生”时的骚操作、欧洲队友的“奇葩脑回路”、战场上的“神反转”，咱们都掰开了揉碎了说，保证比听评书还过瘾。

一、匈哥的逆袭：从“宫廷进修生”到“特兰西瓦尼亚扛把子”

要讲匈哥，先得纠正个常见误区：他不是“草根”，但也没含着金汤匙——老家在特兰西瓦尼亚（现在属罗马尼亚），老爹是当地小贵族，算不上有权有势。早年因为家族要跟塞尔维亚搞好关系，匈哥被送到塞尔维亚大公斯特凡·拉扎列维奇的宫廷当“侍从”，可不是啥“人质”——这差事更像“古代版进修”，专门学上流社会的本事，顺便摸敌情。

那会儿塞尔维亚夹在匈牙利和奥斯曼之间，天天看两边过招，匈哥在这儿可不是混吃等死：白天跟着塞尔维亚贵族看奥斯曼军队操练，记人家怎么排兵布阵、怎么练轻骑兵（比如奥斯曼“阿金基骑兵”怎么靠“打了就跑”的战术骚扰对手）；晚上偷偷跟军需官聊天，摸清楚奥斯曼军队的后勤套路（比如他们的粮食怎么靠骆驼运输、弯刀怎么保养）。用他后来的话说：“那几年我没白待，穆拉德二世的军队，在我眼里跟‘透明人’似的。”

后来匈哥回到匈牙利，一开始也就是个小军官，跟着大部队在边境打打杂。但架不住他脑子活、敢拼命啊！当时奥斯曼人总爱派小股部队偷偷越境，抢匈牙利的粮食、牛羊，活像一群“跨境小偷”，匈牙利军队要么追不上，要么被绕得晕头转向。匈哥一看：“这不行啊！得换个打法！”

他琢磨出一套“游击+伏击”的组合拳，堪称“古代版反偷家战术”：先派探子摸清奥斯曼“小偷队”的路线，然后带着轻骑兵躲在山谷、树林里，等对方扛着赃物慢悠悠往回走时，突然冲出来——用他的话说就是“专打疲惫的‘快递员’”。有一回，奥斯曼一支两百人的抢粮队，被匈哥带五十人堵在蒂萨河边，打得只剩十几个跑回去报信。消息传到奥斯曼军营，士兵们都嘀咕：“那个匈牙利小子太鬼了，以后出门得带双倍保镖！”

就这么着，匈哥靠“打副本刷声望”，硬生生从“小军官”升到了特兰西瓦尼亚总督（这职位相当于匈牙利东部“边防总司令”，比“边境总督”更准确），手里管着好几万兵马。更关键的是，他跟别的贵族不一样：不贪钱、不搞派系斗争，士兵们饿了他把自己的粮食分出去，伤了他亲自蹲在帐篷里给人包扎（据说他还会点草药知识，是跟塞尔维亚老农学的），活像个“暖心大哥”。有次一个士兵战马死了，匈哥直接把自己的备用马送过去，说“你比我更需要它”，这事传开后，部队士气那叫一个高，士兵们都喊“跟着匈哥干，死了也值！”

这下，匈牙利终于有了个能跟奥斯曼“正面刚”的狠人，东罗马的约八听说后，眼睛都亮了：“这不就是咱们的救命稻草吗？”可匈哥心里清楚：光靠匈牙利一国，想跟奥斯曼“穆老板”（穆拉德二世）的满编军团掰手腕，还差得远。他得拉上更多队友——可欧洲那帮“亲戚”，能愿意组队吗？这事儿，比他当年伏击奥斯曼军队还难。

二、欧萌组队记：一群“各怀鬼胎”的队友，凑了个“抗奥联军”

匈哥想组队，第一个找的就是教皇。当时的教皇是尤金四世，这人心里比谁都急：奥斯曼在巴尔干越闹越凶，万一打到西欧，自己的地盘也保不住，这就像“邻居家着火，自己家窗户都被烤热了”。所以教皇一听匈哥的提议，立马拍桌子：“组队！我来当‘群主’，号召大家加群！”

可“建群容易，拉人难”，欧洲各国的心思，那叫一个复杂，比菜市场砍价还能绕——而且这里得纠正个关键事实：威尼斯没派陆上兵力，只给了海上支援，毕竟它还想跟奥斯曼做生意，不敢彻底撕破脸：

- 威尼斯人先开口了：“组队可以，我出二十艘船帮你们守黑海航线，但不能派兵上岸，还得跟奥斯曼说清楚‘我是被迫帮忙’，别影响我卖香料。”——典型的“两边讨好”，海上划水、陆上隐身，生怕打完仗穆老板找他算账。

- 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三世（咱们叫他“瓦三”）倒是积极，拍着胸脯说：“我来当联军统帅！打赢了，巴尔干的地盘我得占一半，以后我就是‘东欧霸主’！”——这哥们1444年才18岁（不是19岁），刚登基没两年，想借抗奥刷“帝王业绩”，心里根本没把东罗马的死活当回事。据说他出发前还特意定制了一套镀金铠甲，就为了在战场上“耍帅”，活像个刚成年就想当“战场网红”的富二代。

- 奥地利大公更离谱：“我这边跟神圣罗马帝国的兄弟吵架呢，最多派五百人，意思意思得了。”——他怕自己出兵太多，家里的地盘被其他贵族抢了，纯属“摸鱼划水”，连装都懒得装。

- 还有些小势力，比如特兰西瓦尼亚贵族、波希米亚雇佣军，倒是来了几千人，但要求“打一次仗结一次钱”，活像“按小时收费的临时工”，没给钱就不往前冲。

匈哥一看这架势，头都大了：“这哪是组队抗奥，分明是一群‘各怀鬼胎’的人凑团建，还没开打就想分赃！”但没办法，能凑齐人就不错了，总比自己单打独斗强。他只能一边跟各国“讨价还价”，一边给士兵们打气：“不管队友靠不靠得住，咱们自己得硬气！”

这时候，东罗马的约八也没闲着，他知道“想让队友出力，得先给好处”。之前欧洲一直劝东罗马跟西欧教会合并（东罗马信东正教，西欧信天主教，两派吵了几百年，跟“饭圈互撕”似的），约八1439年已经在佛罗伦萨会议上签了合并协议——不是“咬咬牙答应”，而是早就签了合同，却没人认：东罗马老百姓和国内教会坚决反对，说“宁死不跟天主教合并”，约八只能拿着“合并协议”去西欧“骗支援”，心里苦得像吞了黄连。

据说约八去西欧求援时，还遭了不少罪：坐船遇到风暴，差点淹死；到了意大利，贵族们嫌他“穷酸”，连像样的住处都不给；最后还是教皇可怜他，给了他一间小房子。有次宴会上，一个意大利贵族故意调侃：“你们东罗马不是以前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跟叫花子似的？”约八只能忍着，心里暗暗叹气：“要是有办法，谁愿意看别人脸色啊！”

1444年夏天，这支“临时凑的野队”终于成型了：匈牙利出了一万五千人（匈哥亲自带），波兰出了八千人（瓦三带队），特兰西瓦尼亚和波希米亚凑了几千人，再加上威尼斯的海上支援，总共三万多人——听起来不少，但跟穆老板手里的十万大军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出发前，教皇还专门派使者来给联军“加油打气”，说“打赢了能上天堂，不用交‘赎罪券’”，士兵们听得热血沸腾。可匈哥心里却犯嘀咕：“这群队友不靠谱，千万别打一半掉链子啊！”

他没想到，怕啥来啥——瓦尔纳战役这一仗，还真就栽在了“队友送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