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奥斯曼第一次进入欧洲(2/2)
1354年奥斯曼占领加里波利后,很快打进欧洲色雷斯地区,这下东罗马真的“慌到极点”了。约翰五世没办法,在1355-1356年亲自坐船去欧洲求救(此前时间线模糊,明确求救时间),对象主要是匈牙利、威尼斯和神圣罗马帝国(而非法国、英国,当时英法深陷百年战争,根本无暇东顾,东罗马也未向其求援)。他一路上到处哭穷,说“奥斯曼是基督教的敌人,再不管,欧洲就要被他们占了”。
结果呢?匈牙利国王说“我正忙着跟塞尔维亚打仗,没空管你”;威尼斯商人虽靠地中海贸易赚钱,但只愿意“借点钱”,不肯出兵;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说“我的地盘也有内乱,自己都顾不上”。最后,约翰五世在欧洲逛了一圈,除了收到几封“慰问信”和少量借款,什么军事帮助都没拿到,还差点因为付不起船费被困在威尼斯,靠当地希腊商人接济才勉强回国。
回到君士坦丁堡后,他看着窗外奥斯曼军队的营帐,叹着气说“这下真的没人能帮我们了”。(史料依据:《约翰五世游记》里,详细记录了他1355-1356年去欧洲求救的经历;《欧洲外交档案》里,保存着匈牙利、威尼斯拒绝出兵的回信。)
这就像平时不跟邻居来往,家里着火了才去敲门求救,结果邻居都说“我家也有事,没空帮你”——只能自己看着房子烧。
三、穆拉德一世接棒:“三代老板”更狠,直接把“公司总部”迁到欧洲
1359年,奥尔汗去世,他的儿子穆拉德一世继位。这位“三代老板”,比爷爷和爸爸都“更有野心”——爷爷是“建国”,爸爸是“稳地盘”,他是“扩地盘,还把总部迁到欧洲”。
穆拉德一世的性格,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铁腕ceo”——他不喜欢搞“联姻、软磨硬泡”,更喜欢“直接打,打服了再说”;但他也不傻,打之前会“找理由”,还会“拉一派打一派”。咱们用两个“关键操作”,看看这位“三代老板”是怎么把奥斯曼的势力推进欧洲的。
操作1:打服巴尔干联军——杀鸡儆猴,让欧洲人知道“奥斯曼不好惹”
穆拉德一世刚继位,巴尔干半岛的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就联合起来,想把奥斯曼赶出欧洲。1363年(此前混淆战役时间,1360年穆拉德刚继位,主要巩固色雷斯,1363年才与巴尔干联军决战),他亲自率领2万大军,在色雷斯的塞迪尔巴希尔与巴尔干联军开战。
塞尔维亚国王觉得“奥斯曼才刚进欧洲,没什么了不起”,带着1万多军队冲锋,结果奥斯曼的常备骑兵从两翼包抄,一下子冲散了联军阵型。这一仗,巴尔干联军死伤数千,塞尔维亚国王差点被俘,只能带着残兵逃跑。战后,塞尔维亚、保加利亚赶紧派使者求和,承诺“以后听奥斯曼的,每年交赋税,打仗时派兵帮忙”。
穆拉德一世也“见好就收”——没把他们灭了,而是让他们当“附属国”,既减少了统治成本,又多了兵源。这样一来,巴尔干其他小国也不敢反抗了,纷纷“听话”。(史料依据:《奥斯曼军事史》记载,1363年塞迪尔巴希尔战役,“奥斯曼军大破巴尔干联军,斩首数千,诸国皆惧”;《塞尔维亚编年史》里,提到“经此一役,塞尔维亚不敢再抗奥斯曼,岁岁纳贡”。)
这就像创业公司刚进新市场,就遇到“地头蛇”挑衅,老板直接派最强的团队把“地头蛇”打服,其他小公司自然就乖乖合作了。
操作2:迁都埃迪尔内——把“公司总部”搬到欧洲,离东罗马更近
1361-1363年间(史学界普遍认可的迁都时段,取1362年为标志性节点),穆拉德一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奥斯曼的都城,从亚洲的布尔萨,迁到欧洲的埃迪尔内。埃迪尔内离君士坦丁堡只有150多公里,骑马两天就能到,相当于把“总部”设在了东罗马的“家门口”。
为什么要迁都?穆拉德一世说“要打东罗马,就要把总部放在欧洲,方便指挥;而且迁都能告诉欧洲人,我们奥斯曼不是‘亚洲来的客人’,是‘欧洲的主人之一’”。
迁都之后,穆拉德一世在埃迪尔内修了更大的宫殿,还设了“大维齐尔”(相当于“总理”),专门帮他管理欧洲的地盘。这时候的奥斯曼,已经不是“小亚细亚的小政权”了,而是“横跨欧亚的大势力”——东罗马被奥斯曼夹在中间,就像“一块三明治里的肉”,随时可能被吃掉。(史料依据:《奥斯曼都城史》记载,“穆拉德一世于1361-1363年间迁都城于埃迪尔内,筑宫室,设官署,以经略欧洲”;《东罗马主教日记》里,提到“奥斯曼迁都埃迪尔内,君士坦丁堡日夜皆闻其军声,人心惶惶”。)
这就像创业公司在新市场站稳脚跟后,直接把总部迁过去,告诉所有人“我们要在这儿长期发展,还要当老大”——野心全写在脸上了。
四、新观点:早期奥斯曼“打进欧洲”,靠的不是“宗教狂热”,是“利益共赢”
传统历史书总说“奥斯曼靠伊斯兰教团结军队,靠‘圣战’打进欧洲”,但如果你仔细看史料,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真相”:早期奥斯曼打进欧洲,靠的不是“宗教”,而是“利益共赢”——不管你信什么教,只要跟着奥斯曼有好处,就能得到善待。
咱们用两个史料支撑的新观点,打破这个“刻板印象”:
新观点1:“欧洲基督徒是奥斯曼的‘税收大户’,还能当官”
穆拉德一世时期,奥斯曼在欧洲的地盘里,基督徒占了大多数(比如希腊人、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奥斯曼不仅不强迫他们改信伊斯兰教,还让他们“按自己的规矩交税”——比东罗马时期交的税还少(东罗马对基督徒征收“人头税”“土地税”等多重赋税,奥斯曼只收单一的“非穆斯林税”,税率更低)。
1362年,奥斯曼在欧洲的财政收入中,有60%来自基督徒的税收——这比穆斯林的贡献还多。穆拉德一世还任命了一个希腊基督徒当“欧洲地区的税务官”,负责收税和管理基督徒事务。这个税务官叫西蒙,后来还成了穆拉德一世的亲信,经常跟他一起商量怎么管理欧洲地盘。(史料依据:《奥斯曼早期财政档案》里,详细记录了1362年欧洲地区的税收来源,“基督徒之税占六成,穆斯林占四成”;《奥斯曼编年史》里提到,“穆拉德一世任希腊人西蒙为欧洲税务官,甚信之”。)
你看,奥斯曼根本不是“靠宗教排斥基督徒”,而是“靠低税收吸引基督徒,靠有能力的人管理地盘”——这比当时欧洲“只认基督教,排斥其他宗教”的做法,可聪明多了。
新观点2:“附属国跟着奥斯曼,比跟着东罗马还划算”
巴尔干的塞尔维亚、保加利亚,为什么愿意当奥斯曼的附属国?因为“跟着奥斯曼有好处”——东罗马当老大的时候,经常欺负这些小国,抢他们的粮食,还干涉他们的内政(比如强迫小国国王娶东罗马公主,插手王位继承);而奥斯曼当老大,只要求他们“交少量赋税,打仗时派兵帮忙”,不干涉他们的内政,甚至还帮他们打其他欺负他们的国家。
1361年,保加利亚被匈牙利欺负,丢了北部的维丁城,保加利亚国王赶紧向穆拉德一世求救。穆拉德一世派了5000军队,帮保加利亚把维丁城抢了回来。保加利亚国王特别感激,主动多交了一年的赋税,还说“跟着奥斯曼,比跟着东罗马安全多了”。(史料依据:《保加利亚编年史》记载,1361年,“奥斯曼助保加利亚败匈牙利,复其维丁城,保加利亚王甚感之”;《奥斯曼外交档案》里,保存着保加利亚国王写给穆拉德一世的感谢信。)
这就像现在的“加盟模式”——跟着靠谱的总部,不仅不用被欺负,还能得到保护,自然愿意跟着干。
五、尾声:1362年的“格局变化”——奥斯曼成了“欧洲玩家”,东罗马离亡国更近了
1362年,穆拉德一世刚完成迁都,奥斯曼的势力已经横跨欧亚,控制了小亚细亚全部和欧洲的巴尔干半岛东部。这时候的奥斯曼,已经不是“创业初期的小公司”了,而是“能跟欧洲大国掰手腕的大公司”。
而东罗马呢?只剩下君士坦丁堡及其周边的一小块地盘,就像“大海里的一座小岛”,随时可能被奥斯曼的“巨浪”吞没。东罗马皇帝约翰五世,站在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上,望着埃迪尔内方向,眼神里全是“绝望”——他知道,奥斯曼已经不是“能赶走的邻居”了,而是“随时会破门而入的敌人”。
这段“二代创业、三代扩业”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奥斯曼能从“小部落”变成“大势力”,不是靠“运气”,而是靠“一代打基础、二代搞建设、三代扩规模”,还靠“包容和利益共赢”。而东罗马的衰落,不是因为“敌人太强”,而是因为“自己太乱、太自欺欺人、太不会交朋友”。
下一回,咱们就聊穆拉德一世中后期,奥斯曼在欧洲“大杀四方”,东罗马彻底变成“孤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