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贵族们的“东方淘金团建”，比平民军靠谱但更能装（2/2）

1096年秋天出发，正好赶上欧洲的雨季，路上全是泥坑：

- 战马陷在泥里拔不出来，有的骑士只能下来推马，推完一身泥，盔甲上全是泥点，活像“泥做的铁罐头”；

- 有的路段没有桥，只能涉水过河，秋天的河水特别凉，很多步兵过河后感冒发烧，没药治，只能硬扛；

- 最惨的是意大利“野心队”的海盗们，他们平时在海上待惯了，走陆路走得脚都磨破了，有的海盗偷偷跑了，博希蒙德只能拿黄金诱惑他们“再坚持一下，到了东方有更多钱”。

有个骑士在日记里写：“我以前觉得骑马很舒服，现在才知道，走烂路比走路还累——战马每天要陷进泥坑三次，我的盔甲每天要擦十次泥，晚上宿营时，我倒头就睡，连饭都忘了吃！”

2. 第二关：缺粮“饿死人”——吃马肉、啃树皮，贵族也得“接地气”

虽然骑士们带了粮草，但走了三个月，粮草早就吃完了，只能“就地取材”：

- 刚开始还能跟东欧的村民买粮食，后来村民们怕他们抢，都把粮食藏起来了，骑士们只能去地里挖土豆、萝卜，有的甚至偷村民的鸡；

- 战马死了（陷泥坑、生病），就把马肉烤了吃——贵族们以前只吃羊肉、牛肉，现在也只能啃马肉，有的骑士说“马肉虽然柴，但总比饿死强”；

- 最惨的时候，连马肉都没了，只能啃树皮、吃野果，有个小贵族吃了有毒的野果，上吐下泻，最后死在了路上，连东方的影子都没见到。

只有法国“混搭队”的罗二能搞到粮食——他跟匈牙利的国王做交易，帮国王打跑强盗，国王给他们1000袋小麦，其他队伍都来跟他们借，罗二趁机说“借可以，但打赢后要分我一份财宝”，把“商人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3. 第三关：强盗“吓死人”——骑士们的“开胃小菜”，平民军的“噩梦”

路上有很多强盗，专门抢路过的队伍——之前的平民军就是被强盗抢得没了粮食，最后被塞尔柱人团灭。但骑士们不一样，强盗反而成了他们的“开胃小菜”：

- 有次一伙500人的强盗拦住了德国“老实队”，戈弗雷的弟弟鲍德温带着100个骑士冲上去，没半小时就把强盗打跑了，还抢了强盗的粮食和武器，鲍德温笑着说“这是东方给我们的‘见面礼’”；

- 法国“土豪队”的雷蒙德更狠，遇到强盗不仅抢他们的东西，还把强盗抓起来当“向导”，让他们带路去下一个城镇，到了地方再把他们放了——强盗们吓得再也不敢拦骑士十字军了。

有个强盗头目后来跟人说：“以前抢平民军觉得很容易，遇到骑士军才知道，我们就是‘送菜的’——他们的盔甲我们砍不动，他们的战马比我们跑得快，以后再也不拦十字军了！”

4. 终极关：东罗马的“白眼”——表面客气，背后算计

1097年春天，四支骑士十字军终于陆续到达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东罗马皇帝阿历克塞一世（咱们还叫他“小阿老板”）的反应特别“塑料”：

- 表面客气：派官员去迎接，给骑士们送面包和葡萄酒，还邀请首领们去皇宫吃饭——皇宫里的菜很丰盛，但小阿老板全程没笑，眼睛一直盯着骑士们的盔甲和战马，心里在算“这些人到底要待多久，会不会抢我的地盘”；

- 背后算计：偷偷让官员统计骑士们的人数和武器，还派间谍偷听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想在东方抢地盘后，小阿老板更慌了，决定“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 强迫发誓：小阿老板跟骑士首领们说“你们要帮我打回被塞尔柱人占领的东罗马土地，打下后要还给我，不然上帝不会保佑你们”，还强迫他们发誓——不发誓就不给他们船送过小亚细亚，也不给他们粮草。

骑士们虽然不愿意，但也没办法：雷蒙德心里骂“小阿老板真小气”，但还是签了誓约；博希蒙德表面答应，心里想“等我打下地盘，才不还给你”；戈弗雷最老实，真的以为“要帮东罗马抢回土地”，乖乖签了誓约。

有个骑士首领跟手下说：“小阿老板就像个小气的房东，我们来帮他打架，他还怕我们抢他的房子——等我们打赢了塞尔柱人，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对我们！”

四、没讲过的冷知识：骑士十字军的“奇葩日常”，比打仗还搞笑

除了赶路、凑钱、跟东罗马勾心斗角，骑士十字军还有很多“奇葩日常”，这些细节比打仗还好玩，咱们来唠几个：

1. 战马比人金贵：骑士宁可自己淋雨，也要给马盖帐篷

骑士们最宝贝的不是自己的盔甲，是战马——一匹好战马能决定打仗的胜负，所以他们对马比对自己还好：

- 晚上宿营，骑士们自己睡在露天，却给马搭帐篷，还让仆人给马刷毛、喂燕麦（当时的“高级饲料”）；

- 下雨时，骑士们把自己的斗篷盖在马身上，自己淋得浑身湿透，还说“马不能感冒，不然明天没法打仗”；

- 有个骑士的马生病了，他居然让医生先给马看病，自己感冒了都不管，其他骑士还觉得“他做得对”——在中世纪，战马就是骑士的“第二生命”，比老婆还重要。

2. 骑士和步兵的“阶级差异”：吃饭分开坐，说话要弯腰

虽然都是十字军，但骑士和步兵的“阶级差异”特别大，就像现在的“老板和员工”：

- 吃饭时，骑士坐在帐篷里的桌子旁，吃羊肉、面包、葡萄酒；步兵坐在帐篷外的地上，吃马肉（如果有的话）、发霉的面包、劣质啤酒；

- 步兵跟骑士说话，要弯腰低头，不能直视骑士的眼睛，不然会被骂“没规矩”；

- 有个步兵不小心跟骑士一起坐在了桌子旁，骑士当场就把他推下去，还打了他一巴掌，说“你也配跟我一起吃饭？”——阶级差异在中世纪比钢铁还硬，连打仗都没法消除。

3. 宗教仪式“不能少”：打仗前要祈祷，输了要怪“不够虔诚”

骑士们虽然是去抢钱抢地，但表面上还是要“装虔诚”，宗教仪式一个都不能少：

- 每天早上要做祈祷，晚上要做晚祷，由神父带领，不管多累都要参加；

- 打仗前要去教堂（如果附近有的话）忏悔，神父会说“只要你为上帝打仗，你的罪就能被赦免”；

- 要是打了败仗，不会怪自己战术差，会怪“大家不够虔诚”，要多做祈祷——有次德国队打了个小败仗，戈弗雷就让所有士兵跪在路上祈祷了两个小时，说“这样上帝才会原谅我们”。

有个神父在日记里写：“这些骑士早上祈祷时说‘要为上帝打仗’，下午就去抢村民的鸡，晚上再祈祷‘求上帝原谅’——真是又当又立，我都替上帝觉得累！”

五、这个阶段为啥重要？不是“简单出征”，是第一次十字军的“成功基础”

讲到这儿，可能有同学会问：骑士十字军出征不就是“走了一趟路”吗？为啥说它重要？其实这个阶段是第一次十字军“能成功的关键”——要是没有这支正规军，后面根本打不下安条克和耶路撒冷，咱们总结一下“三大意义”：

1. 有了“能打的军队”：避免重蹈平民军的覆辙

平民军因为没装备、没组织、没战术，成了“送人头”；而骑士十字军有铁盔甲、战马、老兵，还有统一的指挥（虽然内部有矛盾），这才具备了跟塞尔柱人打仗的能力。后来攻安条克、耶路撒冷，靠的就是这支军队——要是还像平民军那样，第一次十字军早就彻底失败了，也不会有后面的十字军国家。

2. 跟东罗马“绑定”：拿到了去小亚细亚的“船票”

虽然骑士们跟小阿老板互相算计，但至少达成了“合作”——小阿老板给他们船送过小亚细亚，还提供了部分粮草，让他们不用像平民军那样，徒步穿越小亚细亚的沙漠（那样大概率会渴死）。要是没东罗马的船，骑士们可能还没到耶路撒冷，就死在小亚细亚的路上了。

3. 内部“暂时团结”：为后面的打仗打下基础

虽然四支队伍各有各的小心思，经常吵架，但至少没内讧到“互相砍”的地步——遇到塞尔柱人时，还能一起上，比如攻安条克时，四支队伍分工合作：雷蒙德的土豪队攻南门，戈弗雷的老实队攻北门，博希蒙德的野心队偷袭东门，最后才打下城。要是一开始就内讧，十字军早就散伙了，更别说抢地盘了。

当然，这个阶段也埋下了“隐患”——骑士们跟东罗马的不信任，后来导致了第四次十字军攻打君士坦丁堡；骑士们的“分赃不均”，后来导致了十字军国家之间的矛盾；博希蒙德的野心，后来导致了安条克公国跟其他十字军国家的冲突——但这些都是后话，至少在1097年春天，骑士十字军还是“团结的、能打的、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