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保加利亚崛起（1/2）

首先得搞明白：东罗马到底是啥？咱们都知道罗马帝国后来分了家，西边的西罗马早早被蛮族灭了（公元476年，记不住也没事，就当“古代版公司破产”），东边的东罗马就捡了个大便宜，继续在欧亚非交界的地方过日子，官方名字还叫“罗马帝国”，但后人嫌它老占着东边，给它起了个外号叫“拜占庭帝国”——不过当时人家可不认这个外号，就像你妈喊你“小名”，你嘴上答应，心里还嘀咕“我有大名！”

9世纪后期的东罗马，正处在“马其顿王朝”初期，算是它家“回光返照的好日子”。为啥这么说？因为之前东罗马被波斯人、阿拉伯人揍得鼻青脸肿，丢了不少地盘，直到马其顿王朝开国皇帝巴西尔一世（外号“巴西尔老农民”，因为他早年真是农民出身，后来靠打仗逆袭当皇帝，比“朱元璋故事”还早一千年）上台，才慢慢把地盘抢回来点，家里的丝绸厂、造船厂也重新开工，连君士坦丁堡（现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的城墙都刷了新漆，看着特有“大哥派头”。

但东罗马有个致命缺点：太瞧不上邻居。它总觉得自己是“文明人”——穿丝绸长袍，吃面包配橄榄油，还会建圆顶教堂；而北边的保加利亚，在它眼里就是“穿兽皮的蛮族”——天天烤羊肉，骑马不戴马鞍，说话还带“大碴子味”（当然，那会儿没这词，咱们就当是东罗马的内心吐槽）。可东罗马忘了，“蛮族”也会长大，保加利亚这“邻居”，早就不是当年的“小破孩”了。

再说说保加利亚：它不是一开始就叫“保加利亚第一帝国”，最早是公元7世纪的时候，一群从亚洲来的“保加尔人”（有点像现在的突厥亲戚），跟巴尔干半岛上的“斯拉夫人”（欧洲老牌土着）搭伙过日子，就像俩穷小子凑钱开公司，保加尔人出骑兵，斯拉夫人出粮食，慢慢就攒出了个“保加利亚部落联盟”。到9世纪的时候，这个联盟已经成了“正规公司”，有了首都（普利斯卡，现在保加利亚北部），还有了自己的法律——比如“偷一只羊罚三只鸡”“打架把人打残了要赔一头牛”，特别接地气。

但早期的保加利亚，对东罗马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东罗马家大业大，打起来自己不一定赢，所以经常给东罗马送点“保护费”——比如每年送几十匹好马，或者帮东罗马打打其他蛮族。东罗马也乐意当这个“大哥”，觉得保加利亚就是自己的“小弟兼保安”，既能帮自己看北方的大门，又不会威胁到自己。可谁也没料到，几十年后，这个“小弟”会变成把自己按在地上打的“狠角色”，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出在一个叫“西蒙”的人身上。

二、西蒙一世：被东罗马“免费培训”出来的“反骨小弟”

公元864年，保加利亚当时的国王鲍里斯一世（西蒙的爹）做了个重大决定：带着全国人改信东罗马的“东正教”。为啥？因为他觉得东罗马的文化太香了——信了东正教，就能学东罗马的文字（西里尔字母，现在俄语、保加利亚语都用这个），还能请东罗马的建筑师来建教堂，连收税都能学东罗马的“先进方法”（比如按土地面积收税，比之前“抢多少算多少”靠谱多了）。

但东罗马皇帝觉得“机会来了”：你鲍里斯想学文化？行啊，把你儿子送来当“人质”吧！美其名曰“来君士坦丁堡学礼仪”，其实就是把西蒙扣在身边，万一保加利亚不听话，就拿西蒙当“筹码”。当时的西蒙才10岁左右，就背着小包袱去了东罗马，谁也没想到，这一去，东罗马相当于给保加利亚“免费开了个帝王培训班”。

西蒙在君士坦丁堡待了整整8年，没闲着。他不像其他“人质”那样天天吃喝玩乐，反而天天盯着东罗马的“操作”：早上看皇帝怎么开朝会，中午看军队怎么训练，下午跟东罗马的学者学数学、历史，晚上还偷偷记东罗马的税收账本——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卧底式学习”。他发现东罗马看着强，其实有不少“软肋”：比如军队里有很多“雇佣军”（就像现在的临时工），给钱就干，不给钱就跑路；还有东罗马的贵族特别爱内斗，经常为了争家产吵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西蒙都记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回去，一定要让保加利亚比东罗马还强！

公元872年，鲍里斯一世退休（没错，中世纪国王也能退休，他去当和尚了），西蒙终于能回保加利亚，继承了王位。刚上台的西蒙，表面上对东罗马还是“恭恭敬敬”——该送的马照样送，该派的兵照样派，甚至还帮东罗马打跑了入侵的“阿拉伯海盗”。东罗马皇帝见西蒙这么“听话”，还挺高兴，觉得“这小子没白教”，根本没察觉到西蒙已经在偷偷“搞事情”了。

西蒙搞了啥事情？首先是“练兵”。他把保加利亚的骑兵改成了“东罗马 style”——给马配上马鞍和马镫（之前保加利亚骑兵没马镫，骑起来特费劲），还让士兵学东罗马的“方阵战术”，不再是之前“一窝蜂冲上去”的打法；然后是“搞经济”——他控制了多瑙河沿岸的贸易路线（这条路线相当于现在的“欧亚高速路”，运粮食、运丝绸都得走这），凡是经过的商人，都要给保加利亚交“过路费”，没几年，保加利亚的国库就鼓了起来；最后是“扩地盘”——他悄悄征服了巴尔干半岛上的几个小部落，比如“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这些部落之前都是东罗马的“小弟”，现在全投靠了西蒙，东罗马居然一直没发现！

直到公元893年，西蒙把保加利亚的首都从普利斯卡迁到了“奥赫里德”（现在马其顿的一座城市），东罗马才有点慌了。因为奥赫里德离东罗马的巴尔干重镇“塞萨洛尼基”特别近，相当于西蒙把“司令部”搬到了东罗马的家门口。东罗马皇帝利奥六世（外号“利奥老倒霉蛋”，后面你们就知道为啥）派人去质问西蒙：“你为啥把首都迁这么近？想搞事情？”西蒙就装无辜：“陛下，我这是为了方便帮您看大门啊！您看，奥赫里德离蛮族近，我好随时出兵保护您！”

利奥六世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当时东罗马正忙着跟阿拉伯人打仗，没空跟西蒙计较，就这么“忍”了。可他没想到，这一忍，就给东罗马埋下了“大雷”——西蒙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一个机会，跟东罗马“摊牌”。

三、矛盾爆发：从“抢小卖部”到“堵家门口”，俩邻居彻底撕破脸

俩国家的矛盾，说到底就是“抢好处”。东罗马和保加利亚的边境上，有个叫“马尔马拉海沿岸”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小港口和集市，相当于现在的“网红小卖部一条街”，卖的都是香料、丝绸、奴隶这些“硬通货”，谁控制了这里，谁就能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