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领主附庸定规矩，欧洲从此有了“上下级”（2/2）
- 第二步“手拉手宣誓”：领主接过树枝，伸手握住附庸的手，附庸念誓词：“我愿做您的附庸，忠诚于您，保护您，绝不背叛！”；
- 第三步“给‘工牌’”：领主收下树枝（象征“收下你的忠诚”），回赠一个信物——可能是一枚戒指，也可能是一把小刀，相当于现在的“工牌”，证明“你是我的人了”。
有次一个年轻附庸紧张，递树枝时手一抖，树枝掉地上了，当场脸就红了；领主笑着捡起来，说：“没事，心意到了就行！”——可见这仪式不是“故意为难人”，是为了“明确关系”，让双方都有“归属感”。
2. “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不是“混乱”，是“规矩”！
这是最容易被误解的点——好多人说“这说明欧洲很乱，国王管不了贵族”，其实错了！这是查理曼定的“明确规矩”，比如：
- 国王（大老板）把采邑分给公爵（部门经理），公爵是国王的附庸，只对国王负责；
- 公爵把采邑分给男爵（小组组长），男爵是公爵的附庸，只对公爵负责；
- 男爵把采邑分给骑士（普通员工），骑士是男爵的附庸，只对男爵负责；
- 骑士不用对国王负责，男爵也不用对国王直接负责——就像公司里，普通员工不用直接向大老板汇报，只对组长负责；组长只对部门经理负责，这叫“层级管理”，不是“混乱”！
有个真实案例：查理曼让一个男爵带兵打仗，男爵说“我得先问我领主（公爵）同不同意”，查理曼说“应该的，按规矩来”——可见查理曼自己都遵守这套规矩，不是“国王想咋样就咋样”。
3. 没讲过的冷知识：附庸和领主是“双向奔赴”，不是“单方面压榨”！
好多人以为“领主只欺负附庸”，其实不是！查理曼定的规矩里，领主也有“3项义务”，得对附庸好：
- 保护义务：要是附庸被别人欺负（比如其他贵族抢他的地），领主得带兵帮附庸报仇；要是附庸被抓了，领主得花钱把他赎回来；
- 帮忙义务：附庸家里有大事（比如结婚、家人去世），领主得送礼物；附庸要是没钱买战马，领主得借给他；
- 裁判义务：附庸和别人有矛盾（比如跟邻居抢麦田），领主得当“法官”，公平判案，不能偏袒；要是附庸觉得判得不公，还能找更高层的领主（比如公爵）上诉！
有个骑士被邻居抢了麦田，找领主告状，领主查清楚后，让邻居把麦田还给骑士，还罚邻居给骑士送1袋小麦当补偿——这就是“双向奔赴”，附庸对领主忠诚，领主对附庸负责，不然这套体系早崩了！
第四章 农奴的“小春天”：不是“完全没权利”，能种地还能“告领主”！
讲完贵族和骑士，咱得说说最底层的农奴——之前总说他们“惨”，其实查理曼时期的农奴，比你想的“有权利”：
1. 农奴不是“奴隶”，有自己的“小家”！
农奴跟奴隶最大的区别是：农奴有自己的“私产”——比如一间小屋、几件农具、一小块“自留地”（从领主的采邑里分的，大概1-2亩）；自留地种的粮食，全是自己的，不用给领主；农奴还能结婚生子，不用跟领主请示（之前丕平时期得请示，查理曼改了！）。
有个农奴叫“约翰”，在自留地里种了蔬菜，还养了几只鸡，每天收工后，能跟家人一起吃“蔬菜鸡汤”——虽然不算富裕，但比奴隶“连饭都吃不饱”强多了！
2. 农奴能“告赢领主”，不是“只能被欺负”！
查理曼时期，农奴要是觉得领主“乱收钱、乱派活”，能去“领主法庭”告状，甚至能告到国王那里！有个领主让农奴每年多干20天活，农奴们一起去告，查理曼派人查清楚后，让领主“把多收的活补回来”——给农奴们放了20天假，还罚领主给每个农奴送1块面包！
当然，农奴还是得给领主干活、交租，但至少有“说理的地方”，不是“领主想咋样就咋样”——这也是查理曼时期没怎么发生“农奴造反”的原因，因为农奴觉得“日子还能过，不用拼命”。
第五章 鬼脸小结：这套规矩的“好与坏”，影响欧洲几百年！
同学们，今天这堂“封建制度课”就到这儿啦！咱来掰扯掰扯重点，顺便唠唠这套规矩的“长远影响”：
1. 查理曼的“功劳”：给欧洲定了“秩序”
之前欧洲跟“没头苍蝇”似的，贵族乱抢地、士兵乱打仗；查理曼的采邑制3.0和领主-附庸体系，相当于给欧洲“定了红绿灯”——谁是老板、谁是打工的，该干啥、不该干啥，全有规矩，地方一下子稳定了，老百姓也能安心种地了。
2. 这套规矩的“坑”：为后来“分裂”埋了伏笔
“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虽然当时是“层级管理”，但后来国王势力弱了，贵族们就“各自为政”——比如法国后来分成“诺曼底公国”“勃艮第公国”，每个公爵都有自己的军队和地盘，国王管不了，这就是这套规矩留下的“后遗症”。
3. 没讲过的冷知识：这套规矩还影响了“骑士精神”
查理曼定的“领主保护附庸”“附庸忠诚领主”，后来慢慢变成了“骑士精神”——比如骑士要保护妇女、帮助弱小、诚实守信，其实最早就是“附庸对领主的义务”，后来慢慢扩展到普通人身上，成了欧洲的“文化符号”！
最后留个小问题：你觉得查理曼的“领主-附庸”体系，更像现在的“公司管理”，还是“学校班级管理”？要是你生活在那个时代，想当领主、附庸，还是能种地的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