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伦巴第人南下记（2/2）

伦巴第人刚到帕维亚，没地方安置牛羊，看见罗马人留下的“公共浴场”（圆顶大建筑，有好多房间），就把牛羊赶进去——浴场的大理石地面光滑，牛羊不容易踩泥，还能遮风挡雨。他们还把罗马粮仓里的粮食搬到浴场的小房间里，怕受潮，就垫上干草。

有个罗马老人路过，看见牛羊在浴场里吃草，心疼得直叹气：“这是咱罗马人洗澡的地方啊！”伦巴第士兵笑着说：“现在先给牛羊住，等咱盖了房子，再还给你们洗澡！”——他们不是“把浴场当粮仓”，是“暂时用用”，后来站稳脚跟，还真把浴场修好了给人用，没糟蹋罗马遗产。

2. 收税按“部落规矩”，不是“讨价还价”

伦巴第人早期没学罗马的收税法，用的是“部落老办法”：按每家的牛羊头数、土地亩数收税——有5头羊的交1头，有2亩地的交半亩地的粮食，简单直接，老百姓都懂，没人讨价还价。

有个罗马农民家里没牛羊，只有3亩地，按规矩该交1亩地的小麦，他主动把小麦送到部落营地，还说：“你们帮咱挡住了阿瓦尔人，交这点税应该的！”——哪有“用鸡蛋抵税”的事？伦巴第人虽没文化，但收税讲规矩，不欺负老百姓。

四、新国王“救火”：克莱夫特一世学规矩，不是“随便找个罗马人”

上回咱错把国王名字和继位顺序搞混了——572年阿尔博因被手下刺杀后，伦巴第部落乱了半年，没人敢当国王，直到573年，部落贵族选了克莱夫特一世（cleph，不是法兰克的“克莱夫特”）当新国王，他才开始整顿王国：

1. 找“罗马旧官员”学管理，不是“虚构个维塔里乌斯”

克莱夫特一世知道部落规矩管不了意大利的罗马人，就找了几个“罗马旧官员”（没具体名字，史实里没记载单个官员）当顾问，学罗马的“土地登记法”“税收制度”：

- 把土地分成“好地、中等地、坏地”，好地多交税，坏地少交税，罗马农民和伦巴第农民一个规矩，不搞特殊；

- 设立“部落法庭”，伦巴第人、罗马人有纠纷一起判，比如有伦巴第士兵抢了罗马人的鸡，法庭让士兵赔了2只鸡，还道歉，没人敢搞特权。

2. 保护罗马人，不是“欺负原住民”

克莱夫特一世还下了道命令：“伦巴第人不能抢罗马人的房子、土地，谁抢就罚他没牛羊！”有个年轻士兵抢了罗马人的葡萄架，被法庭罚了3头羊，士兵再也不敢乱抢了。罗马人慢慢接受了伦巴第人，有的还跟伦巴第人通婚，俩民族慢慢融合——这才是史实，不是“伦巴第人欺负罗马人”。

584年克莱夫特一世去世前，伦巴第王国已经站稳了脚跟：首都定在帕维亚，有了自己的法律，罗马人和伦巴第人和平相处，再也不是“乱哄哄的迁徙队”，成了意大利北部的“正经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