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骨架上的肥肉（2/2）

老百姓也学唐装——大唐平民穿“短褐”（粗布短衣），日本老百姓就用本地麻布做“窄袖短衣”，腰间系个布带，下地干活、打鱼都方便。有个农民说：“以前穿的衣服又长又肥，割稻子总被稻穗勾住；现在这衣服，跑着都没事，还能多割两捆稻子！”

五、没讲的细节4：学唐食——唐菓子变“日本味”，喝茶加盐

大唐的饮食传到日本，最受欢迎的是“唐菓子”（大唐点心）和“煮茶”，可日本没大唐的食材，只能“变味”，最后改成了“日本版唐食”。

先说说“唐菓子”——大唐有“胡麻饼”（芝麻烤饼），日本没有那么多芝麻，就少放芝麻、多放红豆沙，改成“芝麻红豆饼”，咬着又甜又香，比胡麻饼更合日本人的口味；大唐有“糕糜”（糯米蒸糕），日本没有那么多糯米，就加了点小米，改成“小米糕”，蒸出来软软的，老人小孩都爱吃。有个贵族办宴会，摆了一桌子日本版唐菓子，大唐使者尝了芝麻红豆饼，说：“你们这点心比大唐的还甜，好吃！”

再说说“煮茶”——大唐僧人煮茶时，会把茶叶碾碎，加开水煮，还加姜、盐调味（当时大唐流行这么喝）。日本僧人也跟着学，可日本生姜少，就只加盐煮茶，喝着咸滋滋的。有个僧人说：“加盐煮茶能提神，念经时不犯困！”后来到了平安时代，才慢慢去掉盐，改成只用茶叶煮，成了日本早期的“茶礼”（不是后来的茶道，茶道是更晚才形成的）。

还有个小插曲：大唐的“醋”传到日本，日本没有大唐的酿醋原料，就用梅子代替，酿出了“梅醋”，酸中带点甜，蘸生鱼片吃特别香——后来这“梅醋”成了日本料理的特色，谁能想到是从大唐醋改来的呢？

六、没讲的细节5：学唐礼——鞠躬学歪，宴会闹笑话

大唐的礼仪也传到日本，可学的时候总“不到位”，闹了不少笑话。

大唐的“鞠躬礼”分等级：对长辈弯腰90度，对平辈弯腰45度，对晚辈弯腰30度。日本贵族学的时候，有的记混了——对天皇只弯腰45度，对平辈却弯腰90度，天皇没生气，笑着说：“你们是把平辈当长辈敬了，心意到了就行！”

大唐的“宴会礼仪”讲究“先敬长辈、再敬客人”。有次日本贵族请大唐使者吃饭，一个年轻贵族喝醉了，拿着酒杯直接敬天皇，还说：“天皇陛下，咱干一杯！”吓得旁边的大臣赶紧拉他：“敬天皇得先跪坐，不能站着敬！”天皇倒没怪他，笑着说：“他喝醉了，不用在意规矩！”

还有“婚礼礼仪”——大唐婚礼要“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日本改成“拜天皇（感谢天皇治世）、拜父母、夫妻交换玉串”，加了“交换玉串”的环节（玉串是日本传统饰品）。有个贵族办婚礼，既拜了天皇，又交换了玉串，大唐使者看了说：“你们这婚礼，既有大唐的规矩，又有你们自己的特色，真好！”

七、为啥能“学出自己的样”？——日本的“聪明改法”

可能有小听众问：“日本学了这么多大唐的东西，咋没变成‘小大唐’？”秘密就在“不盲目抄，只抄有用的，改没用的”：

- 大唐都城宽，日本就缩窄，不浪费土地；

- 大唐衣服宽袖碍事，日本就改窄袖，方便干活；

- 大唐汉字难写，日本就拆成假名，让老百姓也能学；

- 大唐食材少，日本就用本地食材改，做出自己的味道。

这就像咱学同学的学习方法：不是“他几点起床你就几点起床”，而是“他用错题本整理错题，你也学来，再按自己的习惯改成‘彩色错题本’”——只有“学改结合”，才能把别人的优点变成自己的，还不丢自己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