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痛定思痛学别人（2/2）

消息一传开，报名的人倒不少，可面试时闹了不少笑话：

- 有个贵族子弟，穿着绣金的衣服来报名，说：“我爹是地方官，我去了肯定有面子！”结果考官问他：“你会说外语吗？”他摇头；“你能记清人家造船的步骤吗？”他说：“我哪用记？让随从记就行……”考官直接摆手：“你还是在家待着吧，别去给日本丢人；”

- 有个渔民，拍着胸脯说：“我会开船，还不怕晕船！”考官又问：“你能写字记录吗？人家说的官制流程，你能记下来吗？”他挠挠头：“我只会画圈记数量，复杂的字不会写……”也被淘汰了；

- 最后选出来20多个人，领头的是高向玄理（懂制度）和栗田真人（懂手艺），剩下的有会外语的留学生、会打铁的工匠，还有俩专门学“历法”的读书人——这群人，后来成了日本“补短板”的关键。

五、没讲的细节3：出发前的“乌龙准备”——学礼仪学出洋相

为了不“出洋相”，使者们出发前专门请了“从先进文明来的僧人”（比如鉴真和尚的弟子，当时已有人东渡）教礼仪。结果学的时候，闹了不少笑话：

- 人家的“见面礼”是“鞠躬时手放腰侧”，有个工匠学的时候，手一紧张放成了“举过头顶”，还鞠得太猛，差点摔个“狗啃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 学“用筷子吃饭”（日本当时贵族用简单木筷，平民多直接用手抓），有个使者夹菜总掉，急得他说：“还不如用手抓方便！”高向玄理赶紧瞪他：“到了人家那儿，得按人家的规矩来，不然人家会觉得咱没礼貌，不肯教真本事；”

- 最搞笑的是“记录工具”——日本当时还没形成“成熟的本土文字”（用“万叶假名”，借汉字表音，写起来费劲），有个使者怕记不全，居然把要问的问题“画成图”：画个船代表“怎么造战船”，画个盔甲代表“怎么造铠甲”，画个日历代表“怎么算节气”，活像“幼儿园小朋友的看图说话本”。

出发那天，海边来了好多人送行——使者的家人哭着嘱咐“别忘家”，老百姓举着小旗子喊“早点回来教咱造大船”。高向玄理举着天智天皇给的“使者令牌”（木做的，刻着日本国徽），大声说：“大家放心！我们一定把真本事学回来，让日本再也不用怕别人打过来！”说完，20多个人坐着“改良过的船”（按探路时画的图纸改的，船板用铁钉固定，比以前稳多了），慢慢驶出港口，往先进文明的方向去了。

六、为啥非得“加急学”？——白江口输在“真差距”

可能有小听众问：“日本不是已经搞大化改新了吗？为啥还得加急学？”咱得说清白江口之战暴露的“真差距”：

- 战船差距：日本的船是“渔船改的”，船板用麻绳捆，一撞就散；人家的战船是“按图纸造的”，铁钉固定船板，还装着铁撞角，能直接撞碎日本船；

- 战术差距：日本兵只会“一拥而上”，没队形没配合；人家的兵会“分阵打仗”，先射箭打乱阵型，再用战船撞，最后派兵登船砍杀，一套流程下来，日本兵根本扛不住；

- 制度差距：日本当时还没理顺“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征兵靠贵族凑数；人家早有“府兵制”，士兵平时种地、战时打仗，训练有素，还能统一指挥。

这差距，就像“小学生跟高中生比跑步”——不是靠“勇气”就能弥补的，必须靠“学习”缩小差距。而天智天皇派使者，就是要把这些“差距”一点点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