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救兵如何变逃兵的（2/2）

公元663年8月27日，天刚亮，白江口的风就有点大——新罗唐朝联军的将领站在指挥船上，看着日本百济联军的船挤在一起，跟“下饺子似的”，忍不住笑了：“这要是放火，准能一锅端！”

第一回合：日本乱冲，撞碎自己船

中大兄皇子一声令下：“冲啊！把他们的船撞翻！”日本兵一听，喊着“杀啊”就往前冲——结果因为船太多太挤，前面的船还没撞到敌船，先跟后面的船撞在了一起！有的日本船被撞得晃了晃，船板裂了缝，水往里面灌；有的船直接被撞翻，船上的士兵“扑通扑通”掉进江里，好多人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跟“落水的鸭子似的”。

新罗联军这边没动，只让弓箭手往日本船上射箭——箭如雨下，日本兵躲都躲不及，有的被射穿了甲，有的被射伤了手，哭喊声、惨叫声混在一起，热闹极了。有个日本小卒，刚把刀拔出来，就被一箭射穿了帽子，吓得他赶紧把刀扔了，抱着船帮躲起来，嘴里还念叨：“我不打了，我要回家！”

第二回合：联军火攻，日本船成“烤串”

新罗唐朝联军的将领一看“时机到了”，下令：“放火箭！”士兵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火箭——箭头上裹着浸了油的麻布，点着火，“嗖嗖”地射向日本船。日本船的船帆是布做的，一碰到火星就着，风一吹，火“呼呼”地烧起来，跟“点燃的灯笼似的”。

一开始只是几艘日本船着火，后来因为船挤得太近，火很快就蔓延开来，150多艘船里，有一半都着了火！江面上全是火光，浓烟滚滚，连太阳都被遮住了。日本兵有的被烧死，有的被烟熏得晕过去，有的想跳水逃生，结果要么被烧死的船砸到，要么被联军的箭射中。

中大兄皇子站在自己的指挥船上，看着眼前的“火海”，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指挥旗都掉在了地上。旁边的侍卫赶紧拉着他说：“殿下，快跑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中大兄皇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让船工把船往江下游开，一路上还能看到自己的士兵在水里挣扎，他却不敢停——这哪是“救兵”啊，分明是“逃兵”！

第三回合：百济先跑，日本彻底崩盘

百济兵一看日本船烧起来了，日本兵在跑，也慌了神——有的百济将领直接喊：“别打了，快跑吧！”百济兵一听，立马放下武器，跳上船就往回开，有的船还没开远，就被联军的船追上，要么投降，要么被撞翻。

只有黑齿常之还想抵抗，他带着几百个百济兵，拿着长柄刀想冲上去，结果刚靠近联军的船，就被联军的投石机扔出的石头砸中了船，船一下就沉了，黑齿常之只能跳水逃生，后来躲到了山里，才算捡了条命。

这场仗打了不到一天，日本百济联军就彻底输了：5万兵死了3万多，150多艘船烧了100多艘，剩下的要么沉了，要么被联军缴获；新罗联军只死了几千人，船也没丢几艘。江面上飘着烧黑的船板、兵器，还有日本兵的头盔，跟“打翻了的玩具箱似的”。

四、战后囧事：日本兵“逃荒式回家”，中大兄皇子“不敢提打仗”

打赢了仗，新罗联军在白江口庆祝，日本兵却在忙着“逃荒式回家”——中大兄皇子带着剩下的几千个日本兵，坐着没被烧的几十艘渔船，摇摇晃晃往日本开。一路上，日本兵饿了就吃生鱼，渴了就喝江水，好多人还得了病，跟“逃难的难民似的”。

有个日本兵，在船上跟同伴说：“早知道这么惨，我当初就不该来，在家种地多好啊！”同伴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天皇还说能争光，结果光丢大了！”

回到日本飞鸟京，齐明天皇早就去世了（她在日本等着消息，没等着就病死了），中大兄皇子继位，成了天智天皇。他再也不敢提“帮百济打仗”的事，有人问起白江口的事，他就说：“咱就是去帮百济送点粮食，没打仗。”可老百姓都知道——好多士兵没回来，烧黑的船板还漂到了日本的海边，谁能不知道呢？

更有意思的是，从那以后，日本再也不敢随便“出国打架”了——天智天皇还下令：“在海边修点堡垒，别让别人打过来！”同时，他也琢磨过：“为啥咱打不过？因为人家的船好、兵厉害、有战术！”这就为后来日本派“遣外使”去学先进文明，埋下了伏笔——咱下回再唠日本“打输了才开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