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个天大的机会（2/2）
不过查士丁尼也没傻到直接硬碰硬，他跟贝利撒留说：“东哥特比汪达尔难啃，你先别打拉文纳（东哥特都城），先占西西里岛（意大利南边的大岛），就当是‘开胃菜’，摸清情况再慢慢啃！”
贝利撒留点头答应——他知道，这次的仗，可没打汪达尔那么轻松了。
三、535年：贝利撒留的“开胃菜”——轻松拿下西西里，却发现“硬骨头不好啃”
535年夏天，贝利撒留带着1万士兵、300艘船，出发去西西里岛——这是意大利的“南大门”，也是东哥特的“粮仓之一”。查士丁尼觉得“拿下西西里应该不难”，结果确实不难，但过程里的小插曲，让贝利撒留明白：东哥特比汪达尔“有心眼”。
1. 第一站：叙拉古——东哥特士兵“主动投降”，却藏了“小心思”
贝利撒留第一个目标是叙拉古（西西里的大城市，以前是希腊的殖民地，特别富有）。东哥特在叙拉古的守将叫纳西斯（不是后来的东罗马将军纳西斯，是重名的小角色），手里有5000士兵，却没怎么抵抗。
当贝利撒留的船队开到叙拉古城外时，纳西斯直接派人送信：“我愿意投降，但你们得保证不抢老百姓，不杀东哥特士兵！”贝利撒留一口答应，很快就进了城。
可进城后，贝利撒留发现不对劲：东哥特士兵虽然投降了，但很多人偷偷把武器藏在老百姓家里，还有人跟城外的东哥特贵族偷偷联系——后来才知道，纳西斯投降是“缓兵之计”，想等东哥特的援军来再反击。
贝利撒留没戳穿，反而故意装作“没发现”：他给东哥特士兵分了土地，让他们种地，还跟老百姓说“谁藏了武器交出来，既往不咎”。结果没几天，老百姓就把藏的武器全交了——谁愿意家里藏着武器，万一打仗被误伤呢？东哥特士兵一看“没武器了，援军也没来”，只能真的投降了。
贝利撒留后来跟手下说：“东哥特人比汪达尔人聪明，他们投降不是怕了，是想耍花样——以后得小心点！”
2. 第二站：卡塔尼亚——东哥特贵族“玩诈降”，被贝利撒留“反套路”
拿下叙拉古后，贝利撒留接着打卡塔尼亚（西西里东边的城市）。这次的东哥特守将是个贵族，叫阿尔塔巴兹（听着像“阿尔卑斯”，其实不是），他更狡猾——假装投降，想在贝利撒留进城时伏击他。
阿尔塔巴兹派人跟贝利撒留说：“我晚上开城门，你们悄悄进来，别惊动老百姓！”贝利撒留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哪有投降还让悄悄进城的？肯定有埋伏！”
他表面答应，暗地里做了两手准备：
- 派100个骑兵假装“进城受降”，让他们带着号角，一旦遇到埋伏就吹号；
- 自己带9000士兵躲在城外的树林里，听到号角就冲进去。
晚上，100个骑兵刚进城门，就被东哥特士兵围了——阿尔塔巴兹哈哈大笑：“贝利撒留，你上当了！”可他刚笑完，就听到城外传来号角声，接着是东罗马士兵的喊杀声——贝利撒留带着大部队冲了进来，东哥特士兵没防备，一下就垮了，阿尔塔巴兹也被活捉了。
贝利撒留看着被绑的阿尔塔巴兹，笑着说：“你想套路我？可惜你没我聪明！”阿尔塔巴兹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贝利撒留这么难骗。
3. 拿下西西里：东哥特的“反应”，让贝利撒留警惕
用了三个月，贝利撒留就拿下了整个西西里岛——没费多少力气，还缴获了很多粮食和武器。可他没高兴多久，就收到了消息：东哥特国王维蒂吉斯已经召集了5万军队，还跟法兰克的提乌德里克（东部法兰克首领）偷偷结盟：“要是东罗马打意大利，你帮我，我给你好处！”
贝利撒留立刻给查士丁尼写信：“东哥特不是汪达尔，他们已经准备好跟我们打持久战了——咱们得多派点兵，不然可能会吃亏！”
查士丁尼收到信，才意识到“硬骨头真的不好啃”——他本来想让贝利撒留“速战速决”，现在看来，打东哥特可能要花好几年，还得花更多的钱、派更多的兵。
535年底，贝利撒留在西西里岛整兵备战，维蒂吉斯在意大利北部集结军队——双方就像两个拳击手，都在盯着对方，等着明年开春“正式开打”。地中海的风，也从“轻松的顺风”，变成了“紧张的逆风”。
四、534-535年：东罗马的“得与失”——稳了后方，却遇到了硬茬
咱们总结这两年：东罗马是“得大于失”，但也遇到了真正的挑战。
- 得：稳了北非，有了粮食和钱；拿下西西里，打开了意大利的“南大门”；贝利撒留的名气更大了，士兵的士气也高。
- 失：打东哥特的难度远超预期，得花更多的时间和资源；法兰克可能会帮东哥特，多了一个敌人；东罗马的国库，也开始有点紧张了。
而东哥特呢？虽然丢了西西里，但内部反而更团结了（维蒂吉斯靠“抗东罗马”凝聚了贵族），还找了盟友——从“裂开的硬骨头”，慢慢变成了“更难啃的硬骨头”。
535年的最后一天，贝利撒留在西西里岛的海边看着意大利的方向，手里握着剑——他知道，明年春天，他就要跟维蒂吉斯的5万军队正面硬刚了，这场仗，可能会比打汪达尔难十倍。
查士丁尼在君士坦丁堡的书房里，也看着地图——他有点后悔，没想到东哥特这么难搞，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而意大利的老百姓，既盼着东罗马来“恢复罗马正统”，又怕打仗毁了家——他们站在中间，不知道该支持谁。